,这样好的时机不把握,真对不起你的运气,他可是被先皇亲自送进我们家里来的!日后你妹妹进宫,你也该帮她。”
纽渊北闻言,郑重地点头,纽化光又嘱咐他几句,这才收拾一下,各自回去。
“燕州朕也去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萧和听那人夸耀自己的弓弩骑术,心中不屑,笑道,“哪一日你与朕比试一场,你才知道朕的本事。”
“陛下能拉弓?”李重光闻言,侧身捏了捏萧和的手臂,萧和手上握拳,叫他用力捏他肌肉,两人相对而笑,彼此皆有醉意。宫人送来的凳子早就到了,两人却是志趣相投,怎么也不肯分开。
“陛下有福了,”李重光微愣着看向萧和,凑近了来与他说话,“父亲要送河北美女给你,你知道吗?”
萧和摇头,见他白皙皮肉,黝黑瞳孔,思绪飘飞,脸上忽然一红。李重光继续说,“据说,您的母亲,就是个河北美女,所以您比王子们高些,也更漂亮……我们北国的女人,就是比南方的要好……”
纽化光更衣回席后,抬头便看见萧和与臣下共坐一把椅子,两人耳鬓厮磨地说话,全无体面,不觉大怒。他于是便缓步上前,大声呵斥起来,萧和听他说话,恍惚间还以为回了太原,慌忙放下酒杯。正手足无措间,他看见身旁的李重光站起来,缓步走下席位,在纽化光面前鞠躬行礼,他们说了什么,萧和也听不大清楚。
他看着李重光给那人鞠躬道歉,心中大不快意,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只得皱着眉头低头痛饮,想着日后一定不喜欢并州送来的美女,多漂亮都不行,因为你们的郡守已经得罪本殿下了!
“重光,还是坐朕身边!”眼见着两人说完话,萧和不舍得那人,趁着酒意上头,他微微敲打桌面,想要大声叫人来陪他,但又顾忌礼仪,最后只是小声呢喃了两句,那人并没有听见,在与燕王道别后才转身向他行礼道别。
殿堂上礼乐再起,漂亮的乐伎歌女为贵人们表演,萧和沉默着看着,见台下人时不时地抬头看他,若是眼神交汇,那人便举酒献礼,萧和便胡乱喝下一杯酒,算完了他的敬酒。直闹到深夜,萧和困倦难支,叫太后为他主持宴会,自己则称告辞,便坐着软轿回宫歇息去了。
“陛下,我送您回宫?”萧和未出宫门便听见声音,转头看去,见是纽渊北,迷糊地点了点头,扶着他的手臂,和他走了。纽渊北将他抱起,不用轿子,不用辇车,萧和只觉得面前景物急速变化,他深觉眩晕,便将脸埋在那人胸口,听得纽渊北心脏狂跳不止,甚异之。
多时,萧和被人脱了衣服抱进热水中,这才放松下来,开口问那人学的什么功夫。纽渊北一手抱他腰腹,一手捧水浇在他头顶,笑道,“是神行术,司马将军与我父交好,他从燕地寻来许多好东西,有空我一件件告诉您。”
萧和意识模糊地点点头,忽听得门外喧哗不已,有宫人进来查看,直走到近前,纽渊北呵斥几句,那人才欠身而退。纽渊北扶着萧和去见人,为他穿上乳白里衣,两人坐水池旁,皆披发湿身。那人看见新皇迷茫神色,退后几步,跪下行礼,道,“并州侯寻不见陛下,正在宫中寻找,今见着陛下,奴才这就去复命了。”
萧和听见话语,大怒,一手捧起热水,猛泼在那人身上,骂道,“并州侯非宗族皇室,安敢搜查内宫?叫他退下!以后非朕旨意,不许他进宫来!”宫人闻之,默然退去。
萧和怒吼后不觉头晕目眩,躺倒在纽渊北怀里,纽渊北为他卸去单衣,见人细嫩皮肉上泛着红晕,水珠随人呼吸流过粉嫩乳首,他淫性上头,低头舔吻陛下乳肉,或咬或吮,口中啧啧有声。萧和觉胸口酥麻,轻笑出声,一手摸纽渊北头发,问他为何如此。
纽渊北抬头,粗喘不能止,他双眼紧盯萧和脸庞,口不能言,颤抖着靠近,伸舌亲嘴,萧和呆愣片刻便要推搡,纽渊北于是将皇帝推下水池,两人于浴池中热吻,萧和惶惑,至被纽渊北抱出水面,咳嗽不能止。
“求陛下赐臣侍寝。”纽渊北出水,其下体坚硬如铁刃,水声喧哗,萧和躺池边,莫能回应,于是纽渊北掰帝双腿,跪而舔吻后庭,萧和茫然,至穴中水声大动,萧和觉其中瘙痒难忍,猛地眼前金光闪现,尖叫出声,双腿颤抖不已,纽渊北于是坐起身,一手掐其腿跟,一手拉萧和左肩,欺身俯下,将傲人孽根挺身送入陛下后穴。
萧和眼前白光阵阵,心跳如鼓,双目不能视物,纽渊北吐舌入陛下嘴中,吮吸有声,至纽渊北抽动孽根千余下,萧和叫声愈大,不自觉扭腰迎合,纽渊北于是越攻越急,双手抓帝乳肉,揉捏不知轻重,陛下间或有推脱之态,纽渊北便有掌掴之举,陛下畏惧疼痛,不得不迎合,道尽软语,被人把玩皮肉,肏干后穴,彻夜不能休。
事闭,萧和被人收拾整齐,躺龙床上,纽渊北跪床边,磕头有声,请罪连连。萧和见了,忙叫人起来,只说他们兄弟之情,亲近亦是自然的。这夜,萧和让纽渊北床上来睡,两人抵足而眠,不在话下。
自此后,纽渊北常伴君身侧,日为其谋划政事,夜里便入床帏,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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