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不对,就这个力道。
舒坦。
丰满圆润的屁股因为高低落差的体位高高翘起,方才细腰又逃避似的晃荡,连带着臀肉也轻轻晃荡,看上去就是在讨打。
确实是在讨打。
首辅并不知道面前这个小崽子心里在寻思着什么,第二个巴掌落下时就感觉到了他臀肉的绷紧,于是停止落下巴掌,改用手抚摸蹂躏他的臀肉:“放松。”
“你若是想绷着肉挨打我也不拦着,无非就是更疼,之后好的更慢罢了,”
祈升宴语气温和,像是一点不在乎一样高高举起了巴掌。
娇生惯养的小孩儿哪里敢再绷着,连忙放松肌肉,又讨好似的翘高了屁股:“爹爹,打轻点好不好?”
等爹爹放松警惕,就该我作妖了。
祈绥年对现在的疼痛感不怎么满意。
想要如疾风骤雨一样落下的疼痛,想要自己怎么哭泣求饶、躲避哀嚎都无法拒绝的疼痛。
“啪!啪!啪!啪!”
巴掌落下的力道加重,饱满的臀肉浮现出浅薄的粉色,因为伏在大腿上的姿势,连带着腰间软嫩的瘦肉都在颤抖。
每一个巴掌都孔武有力,兜着掌风,白皙的臀肉逐渐被粉色覆盖,在最受力的臀尖处呈现着接近红色的深粉。
作为施刑者的祈升宴被那颤抖的嫩肉勾引了视线,原本白皙又微微发粉的肉现在被打的一片红,就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
视线注视着小崽子在自己巴掌下发着颤的臀肉,只觉心里酥麻发痒,莫名触动。
也许打的再凶一点就能止这心尖上的痒呢。
可第一次打孩子,某个人还是不舍的。
臀肉在颤抖,挨打的人哼哼唧唧又低着头。
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就会惊奇的发现小公子没有哭唧唧的喊痛,反倒是微微笑着,双颊潮红。
他喜欢亲近的人往自己屁股后面落巴掌,用语言的斥责和严厉的疼痛教育自己。
这样亲密的行为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爱着。
还想要更多,更多。
想要被严厉的爱包围。
“爹爹,轻点。”
皮肉娇嫩的小公子轻声求饶。
不装个样子怎么能够维持人设呢。
“轻不了。”祈升宴语气平淡:“好意思求饶,怎么就没想过一开始别惹爹爹生气呢。”
他不仅不轻点打,还刻意加重了两分力气,势必要让小崽子吃到点教训。
“啪!啪!啪!啪!”
落下的巴掌力道浑厚,打的祈绥年身子往前一挺,又被迫挪回原位。
一连几个巴掌全部落在右臀上,打的那一块发烫的皮肉上浮现一个模糊的五指印。
巴掌来的又急又重,祈绥年下意识扭着腰往边上躲,可怎么动弹也躲不掉如约而至的责打。
“爹爹,慢一点!”
祈绥年语气哽咽,无人看见他刻意放纵的微笑。
没听见回应,巴掌落下的响动也是纹丝不变。
正好,该作死了。
于是他干脆伸手去拧祈升宴大腿肉,用的劲还不小。
“!”
祈升宴绷着腿去忍痛,马上要落下的巴掌紧紧握拳。
趁着这个机会祈绥年连滚带爬的就跑到了门边,一副着急慌了头的样子,半路上又被挂在膝盖窝的裤腰绊了一跤摔倒,摔的位置很巧,差上一点就能摸到门栓。
“祈!绥!年!”
祈升宴连名带姓喊的咬牙切齿,两步上前就抓住了逃跑的小混蛋:“既然不愿意被我打,那就上家法吧。”
祈绥年倔强着一张脸不肯说话。
祈升宴也不惯着他,扬声喊外面的仆人准备家法,趁着外面那群人搬东西的时间段,也是一点不浪费的补了几个巴掌在那团红肉上。
“啪!啪!啪!啪!”
宽厚的巴掌兜着簌簌风声落下,响亮的声音传到耳中简直如同惊雷,本就被教训地两团肉都红肿的地方更是发着烫。
这次打的巴掌和以前可不能比,气急的人下手颇重,巴掌着肉的声音吓得外面站着的仆人都心惊胆战。
祈绥年被打的软了腿,身后两团高肿的肉被巴掌扇的七上八下,颤抖的皮肉还没有恢复平静,就又迎来了下一个巴掌的惊涛骇浪。
泪眼朦胧的挂在首辅怀里,要不是被搂着腰都能滑到地上去。
怎么回事,好像有点痛过于爽了。
力气怎么这么大?
“轻点!轻点!”
清脆的少年音带着咋咋呼呼的讨饶,就跟地面烫脚一样不住的跳着腿,可又偏偏碍于后腰被拦着无法逃脱,只能用双手环住爹爹的腰唉声求饶。
祈升宴却充耳不闻,巴掌依旧落个没完,不论那两团肉扭到了哪里去都能精准扇打。
“大人,家法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放在院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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