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便想起那场可怕的性事,三个毫不怜惜的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他的两个洞就没闲下来过,三人轮番上阵直把他操晕了才罢休。
安然很想捶床,但是他如今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皮也充满疲惫。
本来还想着再睡一会,可屋外的吵闹声惊的他睡不着。
听着是两个人在吵架,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安然感觉无比熟悉,明显就是折磨自己胸部的许霖的声音,另外一个他倒是没听过。
房门打开一个和许霖张得有八分相像的男人扯着许霖走了进来,一下就把许霖摔在了床上,许霖砸到了安然的腰,安然嘶的一身吸了一口凉气。
“你平日里跟着顾炔那小子出去鬼混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倒好,带家里来了。”
男人指着安然的鼻子就是好一顿输出,安然感觉脑子里面嗡嗡的,又懵又烦。
许霖坐起身双手合十道歉:“哥我错了,就这一次行不行。”
此人正是许霖的哥哥许朝,安然感叹怪不得如此相像,也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在许霖家里面。
他还以为三个混蛋会把他丢在包厢里呢,结果还真有人给他带回家了。
“不行,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人往家里带啊,脏成什么样了?”
安然莫名其妙的被一顿骂,他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屑于理会他。
妈的,说的好像他很愿意跟着他弟弟回来似的,早知道这样他爬也得爬出赌厅。
“哥,你也知道,宁停他家里管的严格不让他带人回家,大哥那里……”
许霖还没解释完就被许朝强行打断,许朝剜了他一眼:“我不管你什么理由,明天必须给我送走。”
说完就摔门离开了,许霖这才送了一口气,对床上的安然问道:“大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面对许霖的关心安然只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把他折磨成这样自己现在倒是又关心起来。
他别过头不做回答,许霖也是个胡搅蛮缠的,他朝向哪里许霖就在哪里躺在。
安然被弄烦了只能沙哑开口:“好点了。”
“那我让人端碗粥上来。”
保姆很快端着一碗淡粥上来,许霖这个小少爷非得一口一口喂他喝才罢休,安然拗不过他只能在他的帮助下坐起身子张嘴喝粥。
喝完粥许霖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安然躺在床上浑浑入睡。
一觉睡到了晚上,安然在管家的帮助下去到浴室里面洗澡。
看着镜子里全身布满红痕的自己,安然羞的地下头,低头一看就连大腿更深处也有牙印,他早就记不起来是三人中的咬的。
小穴那里似乎已经被人涂了药,没有昨天晕过去的时候那么疼了,但依旧肿着,安然手臂后伸摸了一下,痛的咬紧牙关。
洗完回到房间就看到许霖坐在床上等他,走得近了才发现不是许霖,而是之前反感他的哥哥的许朝。
许朝见他过来,一脸不耐烦的朝他招手,安然愣了一下,紧张的走了过去。
“把浴袍解开。”许朝阴沉着脸命令他。
身不由己的安然只能照做,他解开浴袍的带子,丰满性感的身体被许朝审视着,他并没有穿内裤,因为管家并没有给他准备内裤。
许朝的手放在他的腰线上,细细摩挲着:“怪不得我弟弟把你带回家,这幅身体确实是勾引人的一把好手。”
他顺势揽住安然的腰让人离他更近些,又故作嫌恶的说:“身上这么多痕迹,真是个淫乱的婊子。”
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会损人,安然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如今想抽身离开是不可能了。
“帮我把套带上,你自己动吧。”许朝指了指一旁床头柜上的加大码的避孕套,让安然自己来。
安然磨着后槽牙,妈的,要是觉得他脏就别来干这事啊,干脆去找别人不行吗?
即便心里再不爽,他还是拿起避孕套撕开,许朝自始至终都没有脱衣服,只是把腰带与裤拉链拉开,内裤一拉笔挺的肉棒就弹了出来。
安然总算知道避孕套为什么是加大码的了,许朝的肉棒不比许霖的小,虽然短点但粗了一圈,看着就让人害怕。
他撕开避孕套小心翼翼的套在几把上,许朝的几把烫的吓人,柱身上缠绕的青筋鼓起,安然摸着就觉得菊花一紧。
“用避孕套留下的液体给自己润滑,然后自己做上来。”
许朝说话冰冷刺骨,听的安然还真有点怀念今天给他喂饭的许霖了。
他的走神被许朝看在眼里,许朝报复性的捏了一把他的乳头,那本来就肿胀下垂的乳头被狠狠地欺负了一把,他也痛的叫唤。
“你经常在和别人做爱的走神?”许朝手指拨弄着艳红的乳头。
安然连连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对兄弟对着乳头有什么可怕的执念,为了不让自己的乳头再受到摧残,他只能开始自己扩张小穴,以求快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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