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例假。不过当面是三个字连叫,背后才将赵字去掉。大头鞋有一次夏天中午走到例假的办公室前,突然感到内急,就在例假门边一侧方便起来。例假刚到办公室,看到大头鞋在门口不进办公室,就奇怪地问:“进来啊,秦局长!”“好好,马上我要看看单据。”大头鞋边说边整理裤子。走进办公室后,例假习惯性地识趣地走到门口打了一盆水将局座刚尿过的地方冲了一下。分局的小便恶名远扬。一次夏天分局开大会,上面的领导来参加。实在受不了这种臊味,当众骂道:“你们分局的卫生状况要彻底整改,成何体统!”我看到坐在旁边的大头鞋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三、酒疯大头鞋好酒,并且经常酒后发疯打人,这在今天是不可想象的。我想,如果公安部和省厅的“五条禁令”、禁酒令早点下的话,波斯猫的脸上也许不会有那道疤。波斯猫是刑警队的业务骨干,脾气和大头鞋一样的坏,经常在外面打架闹事,弄得不断地有老百姓前来告状,但因为大头鞋护着,波斯猫一直没有出事。波斯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头鞋。1996年夏天在一个饭店里,波斯猫酒大,因为和工商局一个家伙抢吧台公用电话,双方打了起来。当时工商局一伙是四个人,这边只有下部和波斯猫在一起。架一打起来,下部瞅个机会开溜了。工商局那帮家伙也不是吃素的。波斯猫因为喝多了酒,加上一比四,很快就挂了彩,眼看顶不住了。波斯猫急眼了,抢了饭店老板的手机打电话调兵遣将,不一会来了十几个社会上的小兄弟,这下子工商局的人抱头鼠窜。波斯猫得意地正要乘胜追击时,在门口被戴墨镜的大头鞋拦住了。“你奶奶的又想死啊,赶紧给我回去。”大头鞋说。事后,工商局和饭店的人拚命告状,大头鞋给波斯猫批了一个月的病假,派人将他带到海边度假去了,然后亲自到工商局和饭店赔礼道歉,总算等到风平浪静。波斯猫由此对大头鞋感恩至尽。但波斯猫经常受大头鞋的皮肉之苦。我早有耳闻,可一直没见过大头鞋发酒疯打人,终于在1997年春天看到了好景。中午刚上班,我们正在办公室喝茶聊天。突然例假冲了过来,急声喊道:“快,快,把门关起来,秦局长打人了。”其他人反应很快,立即关了门,大家一起挤到窗户前。不一会就听到了大头鞋的叫骂声:“波斯猫,狗日的,给我出来!”大头鞋一个人站在家院子里,手拿砖头,衣服凌乱,满脸通红,目放凶光,酒气冲天。“什么事?”波斯猫的办公室门本来是关着的。听到大头鞋的嚷嚷,不知情的波斯猫开门将头伸了出来。很快砖头飞了过来,波斯猫反应很快,一下子关了门,门上的玻璃被咣地砸碎了。波斯猫拉开门飞奔出去,大头鞋在后面猛追,二人在家院子里上演了狗拿耗子的游戏。终于让波斯猫逃脱了。大头鞋意犹未尽地嘟嘟着回了自已的办公室。一直到下午四五点钟,波斯猫才鬼鬼祟祟地回来,看到我们说:“秦局长睡了吧?好险!”可等到他放松地走到院子楼下时,一块茶杯飞下来,正中其额部。波斯猫满头是血,大头鞋在二楼上哈哈大笑。分局不少民警都被大头鞋打过,可大头鞋从来没有对我使用暴力或以暴力相威胁。“我尊重读书人,从不对知识分子乱来,吼吼吼!”大头鞋经常对我笑着说。四、麻将现在的警察是不允许打麻将的,一旦发现,就是丢饭碗的事。可在七八年前,每天晚上哗哗声音是分局值班室最动听的音乐。大头鞋最爱打麻将,而且很有精神,一打就是一晚上。有时一来瘾,连续奋战三天没问题,如果好两天局长没来上班,可能就是聚在哪儿摆长城了。下部、小馄饨、牌坊等人是大头鞋的铁杆麻友。每到大头鞋想搓麻时,这几个人就别想闲着,在家里半夜三更也得起来陪局座玩牌。大头鞋不大赌,也不象某些领导那样将搓麻当成敛财手段。和他经常搓麻的这几个人,都是拿死工资没钱的主儿。但打麻将不来钱没意思,大头鞋常这样说。因此,我们经常看到刑警队值班室里乌烟障气,下部满脸贴纸,桌上摆满了一元两元的小票子。1997年国庆节放假,我在刑警队值班室里值班。晚上八点多,大头鞋满脸酒气地走了进来。冲我点点头,说:“看你那样也不学学打麻将,活着真没意思。”“我觉得浪费时间啊,人各有好嘛,秦局!”我说。“好好,不和你理论了。现在你通知下部他们三个人来开会。”大头鞋说。我心想:哈哈哈,这三个家伙今晚又别睡了。不一会,人全部到齐。大头鞋将值班室窗帘拉上,拉过桌子,摆起了长城,不一会,满屋子里都是烟味,桌上的零钱也多了起来。正在他们玩的高兴时,值班室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南大街89号小店里有人聚赌,都打大的,你们抓不抓?”“秦局,有人在南大街89号小店聚赌,群众举报,怎么办?”我问。“这还用说,暂停,跟我走!”大头鞋立即站了起来。大头鞋带下部几个人急忙忙开车冲了出去,连桌子上都没来得及收拾。二十分钟后,大头鞋车子回来了。四个倒霉的家伙被抓了回来,三男一女。现场桌面抓了二千多块钱,又从这四个人身上抄了一千多块,共计四千元,收获不小。四个家伙被带到值班室,大头鞋命令说:“全部蹲下,各人分头搞笔录。大头鞋又调来几个民警,将三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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