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结束之后,蒋郁抬头发现渠怜已经被肏的晕过去了,额头上细汗浸湿了刘海,脸颊绯红,小嘴也被自己吃肿了。蒋郁靠在渠怜脖子上深吸一口气,嘴角压都压不住:“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了,好高兴……好高兴……”,轻轻吻了一下额头,解开了渠怜身上的束缚,抱去浴室清洗身上的精液和汗水。
蒋郁把渠怜放在套房隔间的另一张床上,拉开腿检查了渠怜下面的小穴有些红肿,仔细抹上药。洗手之后给渠怜套上自己准备的兔子睡衣之后拿毛巾擦去渠怜的头发上的水滴。
蒋郁扶起渠怜背对抱在自己怀里,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吹风机给渠怜吹头发,吹了一会后蒋郁手指分开插进头发里确定干透之后,将渠怜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将房间关于自己的痕迹收拾干净之后在渠怜醒来之前离开了。
渠怜第二天中午才悠悠醒来,等意识回笼立马直起身,忽然一缕莫名的刺痛从屁股袭来,渠怜回想起男人昨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火冒三丈,看到床柜上放着的药,直气得捂住胸口,低声痛骂。
渠怜下床四处寻找男人的踪影,毫不意外是一无所获,和上次一样房间里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连自己昨天穿过的校服也被拿走了,倒是留下了一套新的。
渠怜观察装修和布置应该是在酒店里,不过照男人滴水不漏的作风现在自己也查不出什么,只能从长计议,先回家再说,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小少爷,你事情办好了吗?”王叔看渠怜回来了放下手中的工作忙问道,还以为遇到什么难题昨晚都没有回来。
“事情?已经解决了,王叔你先去忙吧。”渠怜看到王叔记起昨天的借口,摆了摆手让其继续忙。
“张妈,给我煮一碗馄饨。”渠怜之前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状态,回到家饿意逐渐来袭,想吃点清淡的。
“好的小少爷,刚好今天早上刚包了馄饨,你稍等一会。”张妈动作利索十几分钟之后煮好了馄饨端在渠怜面前。
渠怜心里烦闷,吃好了就上楼回房间了。洗好澡换了睡袍,躺在了自己的卧室,想起昨晚经历的事情,渠怜摇了摇头,心里又疲惫又烦闷,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渠怜被敲门声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一觉睡到了天黑,起身靠在枕头上打开了床头灯。
“进来吧。”渠怜还以为是张妈上楼叫自己吃饭,没想到一转头看到的却是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渠池,站在门口暗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不寒而栗。
“哥……你怎么来了?”渠怜很久没有看到渠池这副神情,吓得结巴了一下,上一次都是几年前有人不知死活惹渠池发怒。
渠池感到生气的火焰在他的胸膛内汹涌澎湃,狂躁的情感无法控制的宣泄出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反锁上门来到渠怜面前将其压在自己身下。
“渠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渠怜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于男人的亲密靠近极度抗拒。
“渠怜,你昨天又和褚新棠在在一起是吗?”渠池的脸色铁青,眼神冷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怒火在燃烧。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渠怜肩膀上,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拉扯中渠怜的睡袍被扯松,身上的痕迹露出来,渠池看到这一幕愤怒已经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怒气随时可能爆发出来。
一把解开腰上的系带,睡袍被渠池彻底脱下。渠池看到渠怜浑身都是被疼爱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昨晚和褚新棠到底做了些什么。
“小怜,哥哥以为你是懂哥哥的心的,可是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知道哥哥多难过吗?”渠池抚摸着渠怜被吓得苍白的脸颊自言自语。
渠怜被神经质的渠池吓得不敢动,嘴里发不出声音,他不懂渠池到底怎么回事,神神叨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是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接话和询问。
房间里的气氛沉闷压抑,渠池低下头吻住了渠怜褪去血色的嘴,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渠怜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冲击得久久回不过神,直到渠池的手指插进后穴里,才反应回来,用力推开身上的渠池。
非但没有用,还激怒了渠池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小穴就随着手指快速的抽插涌出了水液。
渠怜根本来不及反应钝得跟不上渠池的脚步,直到后穴被鸡巴慢慢肏入,一股疼痛逼出渠怜的眼泪,他的脑袋化作一片空白……渠池低头吻他的脸,连绵的吻到耳边,在他的耳里吐着浓重呼息,紧接而来的是下面暴力的抽插,渠怜被渠池弄得欲仙欲死。
渠池握住了渠怜的手,他们的手指相互交缠,紧紧握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融入指尖。他们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如同两条相互缠绕的藤蔓,难舍难分。
不知过了多久,渠池闷哼一声射在了小穴里,渠怜受不住滚烫的精液冲击的快感,惊叫了几声,自己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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