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成一对欢喜冤家,结成鸳侣。”
刘大夫转过身来,直面袁不屈,道,”而坏消息是,我有预感,我难得收到的一个聪颖的好徒弟呀,很快就要没了。而袁将军,你对我的称呼是否也要改一改?”
袁不屈意会,立即单膝下跪,拱手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既是我夫人冰雁的师父,那就是我的师父,我与冰雁定不会忘了师父的恩典,不然我与她的姻缘也成不了,在此请受子韧一拜。”
刘大夫立马上前扶起,“袁将军这礼可重了,快起来吧,我也只愿你们两对都能好好的,也真没想到,你们两对居然都错有错着,反而都配上对了,但冰雁的身份可不能久留军营,这将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明白。”
“我知道,这也是我最近在考虑的问题,所以后面还得拜托师父你”是以这日,袁将军与刘大夫在帐中商量良久
这夜圆月高挂,又是一个明朗的月圆之夜。
本来在甜睡中的冰雁,感觉自己的唇又被人以吻封缄,滑溜的肥壮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不停地汲取着她的芬芳,冰雁只是轻轻吮吸了下,这个吻就被变得热烈起来,搅得她呼吸都乱了。
而身上被压着的重量也越发明显这一切可太熟悉了。
冰雁立马睁开了眼,就又看到白天那个害她出丑的色狼就又潜进了她的营房,悬在了她的上面,她一把推开了他的头,怒嗔道,“不是叫你别再找我的吗?”
“冰雁,别,别这样对我好吗?”这浑蛋一边说着貌似求情的话,一边用他的老二在磨蹭着她的小嫩穴,龟头从最上端的阴蒂往下滑到穴口,烫得穴内瓣肉纷纷叫嚣,却又不进地从穴口又往上滑回去,再可恶地用龟头吸吮着她有阴蒂,让她娇喘连连,空虚不已。
这时冰雁可看清了,她又被剥光了衣服,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床上交叠着,这色鬼
袁不屈轻笑一声,“看,冰雁你也是喜欢的嘛”
话音刚落,腿间那根粗大硬物便开始往小穴里挤进,破开层层媚肉,一路挺进,冰雁也由最初的惊呼变为缠绵的低吟。
袁不屈只给了她几秒的时间去适应,那粗硬的肉棍便开始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抽动起来。
冰雁清晰地感知到他性器上青筋脉络,蓬发的力量大概就是白天开始堆积了一整天,现在此刻就要毫无保留地发泄在她身上。
又热又烫的茎身让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都开始发麻,偏偏腿还被他控制住,冰雁只能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全身所有的触感仿佛只剩下了身上不断被结穿的动作。
而此时的袁不屈更像是没了理智的猛兽,从初时时浅时深的照顾到后来每一次都是彻底地插入,致使冰雁下身,仿佛有什么控制不住地就要倾泻而出,冰雁终于忍受不住地崩溃求饶。
“停停下来我,我受不了”
谁知袁不屈听了这话,反倒更越发用力,肉棍次次插到最深处,狂猛狠烈的冲撞,性感得让人不由彻底打开阀门,冰雁整个人都想蜷缩越来,到最后只能抽动着小屁股,喷出一股股的爱液。
龟头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自己心爱着的女人最热烈最甘甜的爱液的浇灌。
袁不屈满意地抽出肉棍,坐起。
握着身下人的脚根,把她的双腿曲起打开,忽然低头,将她的肉穴含进嘴里,大口吸吮起她喷出的淫液,爽感复又来袭,冰雁只觉得穴里没有喷出的水也要被他吸了出来。
袁不屈唇舌并用,将舌头也伸进她的小洞里搅弄,随着不断的动作,啧啧水声也不断响起。
冰雁被弄得呻吟不已,恶劣的他才终于重新俯身压上来,复而啃吻着她的耳珠,哑声道,“喜欢吗?”
不打算等她的回答,他已抬起下身,再次将性器送入她的体内,耸动着腰身,让她继续承受着他的勇猛。
冰雁只能抵着他的肩膀仰头喘息,“嗯啊怎么还来”
“因为我还没射。而且迟一点你要离开军营了,所以我要让你记住此时此刻,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说罢便是更狂妄的一记冲撞。
“啊——”娇躯被顶得拱起。
冰雁的喘息被吞没,两唇再次相接。粗大的舌头不由分说地要在她嘴里翻起另一场风暴。
冰雁推拒不开,被澎湃的情欲打得晕头转向的她,只能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把她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都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还试过把她翻过身来,让她翘起臀,于她身后纵横,这次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软枕,无声娇喘,接受后方来自他的猛力冲撞,让袁不屈带她攀上另一个欢愉的高峰。
今晚他们忘情地亲吻,做爱,他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爱射进她的体内,在她的身上做着他的标记,让她的身躯染尽他的气息,直到日头,从云层后升起,迎来一个崭新的明天。
他才总算放过了她,让她沉沉睡去。
淅淅沥沥的雨,已经下了一周天了。
冰雁看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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