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屈一向自认为自律过人,自控力强,很少让自己沉迷在女色上,是以军中虽设有红帐,却鲜少过去。
现在却在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女人身上弄成自己这个样子所以他这话,其实也是在调笑自己,对自己说的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身下女子用已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问题,而这问题也引起了袁不屈的注意,可没等他往下问回去,一药包猛被按在他鼻息间,即刻间他已全身无力,意识开始溃散。
在他陷入黑暗前,只隐约听到从身下抽出身子的女子控诉道,“我是将军夫人”
刚承受完男子热精的冰雁,终于捱过这波汹涌情欲后大脑恢复了点清明,正发现她躺下的位置旁边就是之前她下湖脱衣的地方,那堆衣服上有今天她学调的麻沸散药包。
她手一伸,趁身上男子身体正疲惫,放松警惕时,她一手把药包按在他口鼻间,让他快速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
同时努力把自己全是汗渍,下体还一片泥泞不堪的身子抽出,趁那粗壮男子已晕过去,快速去湖水那里随便冲洗两下身子就穿衣跑回了自己的营账。
那药包,药量不算太重,最多只能迷倒一个成年男性一刻钟,不过也够了。
冰雁在自己独立的帐篷里,双腿曲起,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坐于床上。
这下怎么办?身子的清白没了。将军还没见到,玉湖那边也不知怎么样。现在这破败的身子,到时不仅那还没见过面的夫家齐家不要,估计连杜家都回不了。
怎么办?以后怎么办?一向坚强的杜雁此时也只能把脸埋进双腿间无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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