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内裤,随便找一条绳或布条子勒着一半pi股,一条裤腿短、一条裤腿长的忙个不停。贪婪的眼睛不停的搜捕着外面的东西,恨不能都搬到她家去才好,财迷的毛病仿佛就是傻劲的富足。婆婆就利用了媳妇的傻,经常教唆她去偷。成熟丰收的季节,又满田野的香味如花海一样悠扬起来麦浪翻金穗,鱼米稻谷野花香,高粱晒红米,黄灿灿豆角缀田野的时候,就每天看着傻媳妇用鸡筐偷田里的粮食满载而归,只要偷东西时,她的傻气就变成精气神儿,用草遮盖的掩饰合缝的。婆婆越是哄夸她,越是偷的欢,大家都不和傻子一样。“俊芳,你长的真俊,今天婆婆又要你到地里偷了吗?给你做的啥好吃的,是否又打你、骂你了吗?”“整天的打我,用针扎我,说我要告诉别人,再扎我,千万不要告诉我婆婆。也不给我买新衣服,都是我妹妹给我的。你们看,每逢见人都习惯于随手掀起上衣,扒拉下裤子,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肉掺出血的针眼。”每当听到俊芳哭的像杀鸡一样的嚎声,我母亲就揪心的对她心疼,扒着墙就喊:“俊芳,快跑到我家来。”
被惹怒的婆婆竟跳起她那‘三寸金莲小脚,’有三尺高。“你跑吧?有总的你死在外面才好呢?”随后又倚老卖老的做在地上撒泼的哭,还不停的两只手从鞋尖模拉到腿后,扭一把鼻涕,模一把鞋面。“我的儿啊咱娘俩的命咋这样苦啊?我打自己的媳妇,管你们外人屁事。”“大婶子,你是说我外人吧?今天我可不怕得罪你长辈的,你媳妇我管定了!她和你一样都是肉做的,就是小狗、小猫也有感情,何况是人,你可真狠,用针刺她,经常把媳妇打的鼻青脸肿,全身是伤,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比那影片‘白毛女’中的‘黄世仁’的娘还狠,我可听说昨天公安局来宣传开会了,你这是虐待罪,说不定明天警车拉走你,蹲大狱,做水牢,可你的儿子和这个家就没有了,如果你的态度好,知道错了,以后不再打媳妇,就会罪行减轻,你自己想想吧?”我母亲扑哧的笑了,是在吓唬这个老怪物,从此以来,这招还真灵,对她媳妇虽没好脸色,但,不打了,只是骂个不停。这时,晚霞中放射出万道通红的神奇,倾泻大地。随着孩子哇哇的哭声,与天地辉映的力量,孩子降临人间。“快看,她嫂子,是个大胖小子,这下我家有后了。”乐的老太太合拢不上笑盈盈的嘴,逢人就夸,我有孙子了。黑夜、白天自己小心翼翼的搂着、疼着,生怕傻劲媳妇伤着孩子。随着孩子的长大,可貌相越来越一脸的傻样,看来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傻媳妇又要拿上食面窝头下坡了,地的活全都有她一人起早贪黑的拼命干,第二天她临出门突然和婆婆说:“娘,昨天在玉米地里拔草,窝棚里看坡的常老头子,她扒我的衣服还说不让我告诉你,我偏说。”狗剩叔紧跟几步“你说什么?”从没打过媳妇的他,啪!一巴掌打在傻媳妇脸上,抱着头摊在地上直抽烟。婆婆看到自己的儿子气成这样,抓住媳妇头发又是一巴掌,跳着高的拿着棍子追着打“你这个憨傻的女人,你被男人糟蹋了,怎么还有脸说呢?丢死人了,你不如就死在地里别回来!”狗剩叔随手把脸盆猛的朝地下一摔,转身朝门冲去,对着她娘吼到:“你打死她还有什么用。”“剩儿,到哪里去,你回来,说不清的,谁相信一个傻子的话。”这闹声,我母亲以为又在打媳妇,在墙根听的清清楚楚。“这样丢人的事不能说出去。”狗剩叔和她母亲确没有了往日生儿子时惊喜若狂的喜悦,这家人又沉浸在老太太大嗓门的骂声里老太太整日的忧愁,总做在鸡群里,手里不经意的把馒头渣子抛向鸡,鸡群呼拉一下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仿佛她才是鸡的皇后,鸡群咯咯的合唱低音声,不由的她越发越伤心,自言自语的居然低唱起地方传统小调卷席筒哼着哼着自己又哭了起来叮当叮当“谁呀,这么早敲门。”“王大娘,是我,狗剩哥起来了吗?不是说要找人装货?”“哟,是大侄媳妇啊?吃饭了吗?快屋里做。”“我马上就走,你等一下。”“哎,你别急,先吃好饭。滋滋我的大娘哎,我可是好些日子没有到你家来了,你老这时哪里修来的福气哟,满脸红光,青褂、青裤多秀气哟,再看你做的小尖脚鞋那个俏哟,针脚那个匀、那个密哟,一看你老全身就是有富态像的人。身子板还是这么硬朗,身边又有一个这么能干勤劳的好儿子,把这家四合院的宽大通亮房子cao持的多阔气哟。这院子,你老打扫的利索敞亮,真是馋死人了。那像我家还是破房子三间,再加上我那‘三叶子肝’的男人,什么都不会做,要力气没有力气,要心悸没有心悸,一天光会吃。大娘,改天我再陪你老说话唠嗑,我该干活去了,你要闷时,就到我家走走和我婆婆聊聊,我婆婆可不如你老走路有劲,拄着拐棍,还喊腿疼,你老留步,不要送,那有长辈送小辈的礼儿,我会经常来看你老的。”瞧瞧,这个女人小嘴甜的,把死人都说活了,硬拼命的夸奖老太太美上天了。这不,老太太,还站在门前沉浸在甜言蜜语里,还不停地瞪着眼睛看这个女人的影儿走远,溢出的美味闭着眼,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看人家这媳妇长的多标致,梳一‘朗平’运动头,柳叶眉飞船儿、眼皮双银河儿、大眼睛水云儿、红鹦鹉弯鼻儿、樱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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