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一点淡妆懂一点电脑谈一点时势你以一个标准的大学生母亲身份屹立在我们中间我们正全力以赴跟随于你一步一步走近夕阳击剑舞扇练拳一场计算分数的游戏需要两人配合关于它能否升级我用一个字组很多词你笨笨的真苯阿笨可是某天笨笨的你问了我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世界这么渺小,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时光这么从容,你为什么总走在前面?我敲敲你真笨!你望着我,在一朵鲜花背后,笑掉了大牙向主祷告带我唱赞美诗你用一个信徒的虔诚信仰勤劳的身体和包容百态的心仍无法解释:丈夫为何背离?神就是光,永无黑暗
因此你在午夜的哭泣之后依旧每天给自己升起太阳据说你已经离开我了但在若干年后的今天见你笑语盈盈暗影里的一角光的翅翼在你头顶扑飞你身体的另部分器官,现存在何处?在计算得到时你仍习惯用减法正如我淘了多年的沙子终于得到了一点金子脚步所达之处曾是自由空间忽一日朱笔一点我便圈地为牢燃一只烟吹亮黯淡的情绪喝一杯酒饮尽滴落的泪珠“我记得的,纵使我记性不好,这样的话我也永远记得”一个字的生活隔绝我的身体仅仅是一种生活么?你不承认永不承认我于是在梦中化为一只细蚊死于你掌心你已经看到染红你手的是你的淋漓鲜血而现实还在这里继续观望我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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