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风依次吹开我胸前的的五粒纽扣于是,我开始病了血液在眩晕中变得浑浊摇曳的飞絮,把我的身体割裂成,一瓣一瓣散落于炙烈的火海温柔的痛,微笑我身体的邪念一点一点,隐退在我呼吸变得均匀的时候我仍不忍看你的房家具,衣服,夭折的儿女若以安逸丈量幸福那么如何才能让知足从知不足里诞生?请放我走吧如果不能——别,我不能举起利斧劈碎我的心脏
我的良人哪!他必能够,握紧忠诚的手将我午夜的呜咽谱写成一个一个,美妙的音符这是多少年气血的结爆发的一刻?乞求,已经沦丧于塌陷的挣扎清醒——只需要一滴水让我看得见足够的透明和祥和那颗星,依然是幸福寂寞的眼睛一万年垂挂在忽明忽暗之间我必须得,伸出紊乱的手,悲壮的目光在风里,紧扣第三粒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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