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钰全家。
今晚还要去趟青楼啊,这阵子有的忙了。
还得瞒着沈久…
——
夜晚,灯火通明,慕千钰在外面走着,路上看见点心铺,顺带买了些糕点,以及沈久最爱吃的叉烧。
烟花柳巷之地,夜夜笙歌。
慕千钰低调入场,一身黑衣,带把玉扇,耳上戴着印有符文的耳坠,来冒充自己是中庸。
鸨母并没有认出这是他的东道主。
上二楼雅座,看见中间男子翩翩起舞,这身段,这容貌,但凡是个乾元看了都会想上的,简直就是一滩污泥中的白莲花啊。
鸨母眼尖,看他身份不凡,立马凑上来。
“哎呦,爷,可有看上的美人,奴家叫人送上来~”鸨母献上谄媚的笑。
眼睛随便一瞟,看见角落中有一黄发男子,模样还挺俊俏。
这眼睛!
慕千钰将手里的玉扇握紧了些,微微皱眉,随后舒展,装作一股调戏的意味,随手一指。
“哎呦,爷,那个是最近才来的,身子骨硬的很,这还有许多美人…”
“不用,就他。”
鸨母不好多说什么,下去将人带上来。
“等等,他叫什么?”慕千钰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半边脸。
“他叫故儿,弹的——弹的一手好琴。”鸨母如实回答着。
“是十七姑娘的孩子?”慕千钰扇子一合,盯着鸨母。
“!”鸨母立马跪下,连忙称是。
“没事,将他带上来吧。”慕千钰收回目光,许久吩咐道,“好生待着。”
路上不停的摇着手中的帕子,掩饰自己的慌张,将白故叫上来。
主子怎么突然来了。
那男子不说话,只是倔强的抿着嘴。
鸨母将人带上来就走了。
“你叫什么?”慕千钰坐在躺椅上,一脸和善,手里喝盏茶。
“……故儿…”男子跪下,穿着粉嫩的衣裙,简直跟英气的脸一点不搭配,背上,腰侧有鞭伤,虽被衣服遮了大半。
这人独独那一双眼眸生的格外好,月白色,如静水般让人看不清。
“抬头。”慕千钰垂眸,与他四目相对。
“小钰!”白故像看见了一束光一样,立马扑上去,抱住他,“你也来了!”
“是不是你,白故。”慕千钰的眼里透露出一点寒光,整张脸却还是在微笑,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身体对他有强烈的排斥,表面上还是忍住了。
“小钰…是你吗?”
慕千钰没有回答他,只是暗暗将手抓的更紧,过了一响,“是我。”
“小钰!”白故没有感觉出哪里不对,一把拥抱上去,“真的是你,没事吧?”
慕千钰身子僵了一下,道:“无…无事。”
“那就好!”白故热泪盈眶,四处打量着慕千钰,觉着他消瘦了些,“小钰,多吃些东西,都瘦了…”
“……”慕千钰还没有说话,面上平淡,心里疑虑不已,他仿佛看见了与白故作战的时光。
他没想到再一次重逢,心里还是会荡起涟漪。
演的真好…
“小钰,日子过的可还好?”白故擦了擦眼泪。
“算过得去,”慕千钰挤出一个笑容,“白哥,为何你也会在这里?”
“不知道,一醒来就在这了。”白故握住他的手,指窝处有茧。
看来,小钰来这也没有荒废刀法。
“小钰,你来这烟花柳巷之地是为何?”
慕千钰不知为何那一刻好像有些心虚。
“来打探些消息。”慕千钰对他还是有防备心,模棱两可道。
“那我帮你啊,我最擅长了!”白故闪亮着眼睛,像是在讨好一般。
帮小钰办好事,好好弥补他…
慕千钰内心有些落寞。
他…为什么可以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慕千钰在他的态度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
“这,此地可是…”
“无碍的!”白故急忙打断,生怕他不同意,“我愿意!”
“……好…”慕千钰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
“小钰,可是需要打探些什么?”白故似乎很高兴。
慕千钰沉思一会。
让他打探似乎也好,在这方面我确实比不上他。
“当今丞相沈承平。”
书中对他的记载并不多,他只不是造成沈久黑化的另一环,让沈久的母亲叶竹纤惨死的间接者而已。
“沈承平?”白故站起来坐在慕千钰旁边。
“这里来往的权贵多,说不定会有什么消息,想着来打探一下。”慕千钰装出之前那一副在白故乖巧的样子。
白故自是对他深信不疑。
“小钰,可否将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说一下,我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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