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角的阴影里,应该会有一束开得鲜艳的阳光,灿烂夺目!——题记忧郁的乌云会遮盖天上的太阳,光芒四射的普照不是任何人都有的荣幸。记得大雨滂沱的某一次,天空中那抹仓皇逃脱的阳光,从此种植在雨水纷纷的三月春天里,温润的空气里洋洒了春天不曾有的热烈,挑起心底活力四射的动机。日子悄然流逝,白天黑夜循环循环,将时间连接得天衣无缝,我已经忘了醒来是清晨,想睡是黑夜;白天与黑夜不是主题,两者之间的差别不过就是工作是主题还是休息是主题。在两者之间游荡,仿佛生活便是如此,日复一日,见证平凡!如果那束阳光,曾经在心湖开得鲜艳,现在它是否还活着,还有喘息的气脉,在等待时间的使者派遣一位正义的勇士,将生命之水重新浇灌,令它从奄奄一息到死而复活。我不知道,它如何变了颜色,如何从绿意青翠到枯黄脱落;如何从生命旺盛到日愈消瘦。也许,我忘了给它浇水;也许,我忘了给它施肥;也许,我忘了给它除虫。我除了祈望它快快成长,快快长高以外,我从来没有付出过。我以为,它能够自我生长,我以为它不需要呵护。我知道,我把它困在生命的瓶颈里,我以为时间总可以让它变得强壮,它却变得脆弱;我以为岁月总可以留下些什么,它却悄悄流走。我其实,没有理由埋怨,即使有,该埋怨的也是自己。我在灰壁四面的世界里,麻木地过着日子,这日子的推移,只是在提醒着一种生命形式的继续。我以为,我该早就忘却,忘却这生命里的那一束灿烂的阳光,尽管它曾经开得如何鲜艳。我已经习惯,在匆忙的时间限制内,做一定的事情,比如说走一段路,刚好到公司,或刚好到超市去买一点东西。每一件事情,都必然有目的,明确得令自己怀疑。是否能有某一段小小的插曲,发生在不经意的瞬间,再次体会希望。只是这份希望,也许在平时从来便是奢侈,连同想起。脚步匆匆,其实不必解释,那快步行走着的脚印,从来就只为了行程,而与行走无关。心底深深寄望着的流浪,早已被脚下这些细碎的脚步扰乱,而变得忧伤了。这是一条半开发的路,从前没有人走过,早些年开始有人摸索着走出来的,旁边尽是灰旧的围墙,还有垃圾堆压成山,甚至杂草丛生。好像许多年前的老屋旁边,尽是这样的围墙,这样的杂草,这样映着贫穷落后的农村标志的景色。多少年前,曾经和一帮朋友整天玩转于围墙上下,把自己翻滚得全身上下无一干净的丑样,弄得灰头灰脸,比着谁最脏谁最美,然后嘻皮笑脸地在伙伴们的簇拥下回家,却等来了老爸火暴的脾气,和手中的藤条印迹斑斑血痕。哭得不成人样之后,躲在屋角,不肯吃饭,洗澡,用一双怨恨的眼睛望着那个在饭桌上大口吃饭大声喝骂的中年男人,发誓有一天长大了,就可以飞出他的手掌心,不再被打欣然一笑,是因为昨日的那段童真无邪的回忆,如此清晰地把此时的寂寞与忧伤一并掷抛;在那些笑声与哭声之中,好像重拾了一些东西,在寒冷的早晨里塞入了一些温暖的元素,冷也不再刺骨。如果时光回溯到那年那月,那天真的童年时光,眼里只得幸福。
我有意无意地瞥见,那墙角,一抹隐约的模糊的身影,心暗自一震,有谁在重温我的童年?如果不是偶然,那么谁在导演这一场戏,让我如痴如醉地好像回到旧日的回忆,自己还是那个小顽童,还在地上翻滚,还是那调皮不受教的丫头。是好奇,还是相同的场景,我忍不住地靠近。我是希望可以回到过去,还是希望可以接近过去,或只是为了好奇?那个小小的脑袋在那些杂草丛中若隐若现,而且不断地摇来摆去。我可以感觉得到有些东西在震撼,也许不是什么具体的东西,只是心灵的某种情感因为碰撞到相同的情感而互相吸引,然后产生共振。我以为,我是想像多于现实的。只是在我更加靠近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抹小小的身影,快乐着他的快乐,与我的靠不靠近无关。我看清楚他蹲着的身体,pi股屁颠屁颠地扭着,是什么音乐在簇拥着他如此快乐地跳舞呢?还是心灵的乐曲已经令他全身心置身于无形的音乐快感里了?他的衣服都脏兮兮的,显然也是经过一番拼搏,一番苦战的结果,我不禁失笑,是谁在今日的墙角,唱着旧日的歌曲,玩着昨天的回忆,还有那轻而易举的快乐。我想要再靠近他,看看他面前的东西,那杂草丛中有什么东西,令他如此专注,又如何雀跃呢?是蟋蟀?是老鼠?还是一些不知名的小甲虫呢?也许因为我的笑声,他回过头来,冲我傻傻地笑,嘻嘻哈哈的笑声,清脆悦耳,传入我的耳里,再传入我的心里。单单这天真的笑容,没有任何一丝虚伪糅作的笑容,就足以将任何一个忧伤的人俘虏,令他放弃所有的伤感与悲伤。我终于看到,他的手上拿着一只小甲虫,那是我也叫不出名字的。只是觉得它很奇怪,长长的两个角,眼睛长在头顶上,怪难看的。我想那应该就是那种能够将人或动物的粪便糅成圆粒然后推到自己洞里去的那种甲虫吧。它叫做什么,一时之间我的脑海里找不到任何回忆,关于这种小动物的名字。只记得曾经也玩过这种甲虫。他扬了扬手中的甲虫,对我笑笑,然后转过身,把甲虫重新放下。我想,他一定是在看它如何工作的吧。我知道,他不打算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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