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怨似的,无甚意义。”
刘备语气稀松平常,拨弄着腕子上的缎带,意识到确实是死结以后无可无不可地垂下手。
“说实话,哪怕我真的变成了女子,”他甚至有心思开了个玩笑,“也不介意把这副身子给了谁,又不是什么金贵物件……”
关羽刚想开口,刘备却敛了笑意,轻轻摇头:“不过……云长,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吗?”
关羽呼吸一窒。
“换作旁人,我可能谈笑着也就糊弄过去了……但你不一样。”他朝关羽伸出手去,“我觉得要跟你说清楚,你……唔……”
和缓的语调被一声短促喘息打断了。
关羽一直呆呆地听着,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歪倒向了一边,薄衫褪到腰际,腿间景色就这样毫无遮蔽地敞露出来——那粉嫩的秘处塞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将一圈软肉撑得薄透。
刘备原本是想起身的,直到那根东西狠狠碾过穴腔才想起来还有它的存在,这一下姿势颇有些狼狈。他抬起头,蒙着黑布的双眼似乎望了望关羽的方向,复又低头,握住那玉势留在外面的部分,慢慢拔出。
刘备听到身侧的呼吸蓦然粗重。
兄长就面对着他,张着腿,自己为自己取出身体里的东西……这太过了,以至于关羽已经无法做出别的什么反应。
但那人接下来的举动,让他脑中的弦彻底崩断。
刘备把那被水液浸透了的滑腻淫具随手丢在一旁,摸索着来解关羽的衣衫。
他看不见,动作便不太准确,关羽又僵在那里不能搭把手,颇费了一番力气才解开。刘备喘了口气,分开双腿跪在关羽两侧,握住那根挺立许久的炙热物件,缓缓沉腰纳入。
关羽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兄长的身体慢慢包裹住他,软得像一滩水,又热得像一煨火,他忍了又忍,终是用手轻轻握住眼前晃动的一截腰肢。
前番诸葛亮的操弄显然未加收敛,刘备仍然感到腿脚发软,更何况现在是主动去吞吐,仅仅在吃到底时便有些失力,体内竖立的硬挺巨物的压迫感分外鲜明,让他一时不敢动作,却又蹭到关羽鬓角微汗,知道他忍得辛苦,于是艰难地抬臀,上下套弄着阳具。
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他想,不过现在看来,大概也没有说的必要了。
腰侧那一片皮肤逐渐覆上汗水,滑得抓握不住。底下的穴嘴又是另一种湿热软烂,阳物被这般绞裹着本为极乐,可是按照如此频率……更像是对关羽忍耐力的考验。
如此磨了良久,那昂扬的物件非但没有疲软之态,反而愈发胀硬,刘备已经尽力分腿张穴,但每次都吞到底着实太过为难,他渐渐体力不支,腿根一颤,巨物像重杵一样直捣肺腑,刘备呻吟一声,瘫坐在关羽腿上。
关羽收紧双臂,紧紧地把兄长箍在胸前。刘备双腿无力地岔开分坐,穴里结结实实地吞进了整根,垂着头,颤抖的鼻息一下一下扑在关羽颈侧。良久刘备才平复过来,声音低而哑:“你来吧。”
仿佛虔诚的信徒终于得了一句神谕,关羽猛地把刘备推倒在地上,再没有抑制力气,循着最原始的欲望一次次肏进兄长身体最深处。
“哈啊、轻、轻点……”骤然凶狠的动作下,刘备几乎被肏出了眼泪,双手胡乱抓住那人肩膀,又担心伤了人,于是转而死死攥紧身下厚软毛皮。
然而,十年如一日被关押的野兽一旦出笼,不把人拆吃入腹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更何况——关羽想,兄长如此沉稳的人,有时候也意外地天真——更何况是刘备亲手拆开锁链,赤身裸体地站在笼前,把自己的身体献为至高的飨祀。
“兄长……主公……”他一边猛烈地肏干着,一边又轻柔地低唤。
“……嗯?”刘备迟钝地应了。
“我怎会怨你,”关羽向来惜字如金,此时依然如此,“我只是怨我自己。”
怨他自己……作为兄长最亲密的人,在今日之前的漫长时日里,真的毫无察觉吗?
但他不敢想。不能想。
兄长还如以前待他,那他便如以前相待。
在战场上勇猛无双,甚至常常以身为先登的万军将领,却在这件事上懦弱退缩——
——那位年轻军师目送他踏入主公寝殿时,看向他的目光复杂难辨。关羽原本不欲多言,但在那扇门前终是踌躇地停了停脚步。
诸葛亮意料之中地笑了:“关将军,我还有两句话权作劝言。”
“……什么?”
“第一,你不是他的第一个,当然,我也不是。”诸葛亮慢慢地说,“第二,将军你,是他最重要的人。”
……
或许是没听见,或许听见了也没有精力思索,刘备并未回应他。淋漓的热汗滚入鬓角,若双眼不被覆住,关羽便能看见那被氤氲得朦朦胧胧的目光。
都说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确实有些道理。至少在这温存的片刻,关羽心中蓦然涌出难言的不舍。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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