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您失望。”
荣光历341年,刚刚成年一周,脸上稚气尚未尽褪的阿兰,半跪在金色的大殿上,右手捶胸,双目坚定,向辉煌王座上的帝王,许下了效忠的誓约。
结束后,他按着腰侧的宫廷制式长剑,不卑不亢地走出大殿,接着,一眼便望见了假山石后探出个脑袋来的金发小雄虫。
阿兰严肃的表情立刻破功,他靠近过去,眼瞳微微发亮,“殿下。”
“嘘。”休谨慎地左右望了望,确认无虫注意这边,赶紧将阿兰拽进假山背后,“你怎么从荣光殿出来……看见卡扎菲卿了吗?”
“卡扎菲阁下今早出宫,前往圣缪兰医学院了。”
“太好了,我可以歇一整天……呃,我是说,快走吧,以利亚已经等很久了。”休清了清嗓子,率先朝一条小路跑去。
他穿着特制的雄虫短袍,跑起来时,柔软的金色飘带随着风一抖一抖,像只炫目的小蝴蝶。
阿兰简直觉得心都要被蝴蝶采走了,他定了定神,追上去道:“殿下,我成年了。”
“我知道啊。”休没有在意。
“我是说……我已经是成年雌虫了。”他看着小雄虫的侧脸,手心有些出汗,“我可以保护你了。”
休笑了一下,声音带着少年雄虫特有的清冽,“王宫那么多护卫,哪轮得到你。”
“他们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到。”阿兰认真地道。
小雄虫却忽然皱了下眉。
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身,问道:“你加入保皇派了?”
阿兰摇摇头,“陛下的意思是,让我进入军部。”
休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淡,他看着比自己足足高两个头的雌虫,语调平静地陈述道:“所以,你向父皇宣誓了。”
话音落下,雄虫没有等待雌虫的回复,他直接掉头就走,冷酷亦如一只不堪停留的蝴蝶。
……
要标记这个雌虫吗?
一个问句出现在休的心底。
能够减轻雌虫发情症状的办法有两种。一是标记,在其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相当于给雌虫带上一个贞操锁,因为信息素具有排异性,被标记者无法再对除标记者以外的虫发情,所以被标记雌虫也被视作标记雄虫的所有物。
另一种则是破处,用雄茎操进对方的生殖腔,戳破宫口的处子苞膜,也就是直接从事实上占有该雄虫,不管买没买票,反正先上车,等雌虫被操服了,自然就不发情了。
前者实行起来简单,但阿兰身份特殊,已在军部身居高位的他如果在这时被标记,会影响到一部分谋划……更何况休心里仍对某件事怀有芥蒂。
那么,就只有采用。
紫眸的雌虫就站在漩涡中心回望,他的长发被劲风带起,嘴角扬着炫耀的弧度,仿若一位被游鱼簇拥的贵公子——直到他看见不远处金发的雄虫将手指探入金属色的龙卷中。
休噙着笑。
雄虫的视角有趣极了:那个正像只花孔雀一样展示着自己的雌虫,脸上的表情从从容到骤变只用了半秒。
下一瞬间,休的手被一只修长的手拢回。
骤然靠近的雌虫鼻息低促,水晶般的紫瞳仍微悸地凝视着他。
身后,锋利的兵刃哗啦啦散落一地,如同一场银色的瀑雨。
“呵……”
休轻笑出声。而这笑意很快扩散,他咧开嘴角,忍不住畅快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地宫,良久才渐渐收歇。
休抽出手,亲切地捧起雌虫的脸。
几乎是鼻尖相贴的距离,近到足以轻嗅雄虫柔软金发所携带的浅香,近到雄虫纤长的睫毛将阴影垂落在他脸上。
雌虫呼吸一滞,膝盖顺势下落,怦然跪在地上。
他满心悸动地迎着休的视线,像臣子仰望自己的君王。
雄虫的指尖穿过发丝,温热的触感如同来自神明的爱怜。
“你叫什么名字?”休问。
“萨斯。”雌虫目眩神迷地回答,仿若叹息,“萨斯。我的主人。”
“那么,萨斯。”休微笑着,拇指落在雌虫的唇上,拨开唇瓣与牙冠,探入对方柔软的口腔。
“唔……”萨斯有些难受地含入,手指灵活地在里面摸索,异物感让雌虫的身体自发防卫起来,分泌出的唾液很快浸润了手指,于是休换成了食指与中指。
他两指夹住雌虫的软舌,将它缓缓向外拉扯,雌虫喘着气,顺从地吐出舌头,亮晶晶的多余唾液随着唇角滴落,拉扯出淫靡的丝线。
休为萨斯向后梳拢了头发,动作温柔,仿佛另一只手正在雌虫口中作怪的并不是他。
“呼……呼……”
萨斯的呼吸渐渐沉重,他有一张极好看的脸,当这张脸晕出晚霞般的烧红时,便别有一种无匹的媚态。
休抽出手指,就这么把雌虫的唾液擦在对方脸上,而后扯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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