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肌肤便浮现微红的色泽来。
柳星闻当日以幻术遁逃,却也是身受重伤,体力透支殆尽。施展幻术需要相当的内力,那日他为保足够真实,强行施展,又开启星都,将镜天阁中人吸入星都之中,保下南问雪等人性命,以至于内息倒流反噬,损伤筋脉,大宋各地由幻术而掩藏的奇观,也因此暴露出来。
事已至此,已无可奈何。柳星闻唯有向柳沧海告罪,面对柳沧海在星都的幻影,最终搞砸了父亲的挫败与自责也令柳星闻几度落泪。
如今他心绪不宁,一掌拍乱水面的倒映,却敏锐的察觉不属于星都的气息靠近。他当下便警惕起来,正要召唤湖心亭里的星剑,那身影却让他浑身一僵,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顾听雷!
柳星闻不由惊诧,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尴尬地泡在水里与顾听雷对视,而顾听雷步履匆匆,显然气息不匀。
这般相信,显然顾听雷也愣在当场,却当即红了眼眶,快步上前。柳星闻大惊,如临大敌,心想顾听雷不会要当场兽性大发吧,虽然他也不怕顾听雷,但是眼下他未着寸缕属实尴尬,顾听雷却已走在岸边,一把扣住他的脸抬起,半跪在岸,细细打量,红着眼,声音不自然地颤抖。
“不是幻境吧?柳星闻,你不是幻术?”
这该如何回答呢?难倒柳星闻了,幻境?星都确实是幻术所创造的幻境,而他柳星闻,确实不是幻术。
“我不是,顾听雷你……罢了,先让我穿衣。”
柳星闻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顾听雷死死摁住肩膀摁回去。肩膀上的手力道出奇得大,却又在颤抖,柳星闻皱眉,看他道:
“你到底想怎样。”
顾听雷冷笑道:
“美人计勾引我?柳星闻,你未免太小看我。”
柳星闻一时无言,却也脸一红。后知后觉,顾听雷竟是这样看自己。想来那封决裂信如今也不作数,顾听雷是个犟种,而那时他写这封信,只不过是不想顾听雷被牵连其中罢了。
而今计划已然失败,无用的坚持已无任何意义。他看着追到这里的顾听雷,未曾料想到,但只是略做思考,就直言道:
“那你呢,上钩吗?”
12
愿者上钩。
顾听雷入了水,非要和柳星闻在水里来一次鸳鸯交颈。
他将柳星闻压在岸上,水声淅淅作响,柳星闻趴在岸沿,背上压着顾听雷,命泉之畔长满月痕草,一丛花冠扫在他胸膛上,磨过乳珠,只叫他痒酥酥的。
“蛮徒就是蛮徒,无知,这是哪门子的鸳鸯交颈……”
分明是老龙压狐,顾听雷异常急迫,似是失而复得喜悦作祟,但他嘴上又气柳星闻不告而别,又闷声挑起东海风云,在水里掐柳星闻的屁股,轻车熟路去探那口久违欢好过的雌穴。
他一口咬住柳星闻的后颈,身下人的呼吸骤然一颤,一声惊喘,几乎是软下了身。温水扫过打开的肉缝,流动的温水舔舐阴唇与阴蒂,不同于以往的体验。一段时日没有做够的身体各方面更加敏感,柳星闻只敢双腿发软,分明属实的温水都成催情的水流,顾听雷顶在他后面的龙根明显硬热,像跟铁根顶着他屁股,又圈住他的性器,撸动间水声潺潺,并起的二指就着温水反复搓揉阴唇与阴蒂,柳星闻明显感觉下身热流涌出,却又不像平时那般会因为流出来而感觉双腿间湿泞,顾听雷掰开穴,让水往里流,二指插进去,在极响的水声里进去,让肉穴充斥水流,一点点流进去,沾满整个腔穴。
月痕草搔刮过柳星闻光裸的胸膛,没经过任何抚慰的奶尖也因此挺立。顾听雷吻过圆润透粉水珠挂落的肩头,又忽然一咬,柳星闻闷哼一声,肩头已然留下牙印。
“你是龙还是狗?”
他忍不住道,却被顾听雷往里重重一顶,就只余呻吟的力气。耳畔水声交响,柳星闻浑身打颤,小腹鼓胀感家中,飘飘然的快慰在水流里仿佛如坠云端。
顾听雷闻言则又一口咬在他肩头。
“闭嘴,你还敢跟我顶嘴,你还敢……”
柳星闻想是错觉吗?顾听雷的声音从他们见面开始就好像一直在憋闷什么一般,一直在发颤。他想起顾听雷一一见面就一直红着眼,心里无端冒出猜想,却又快感撞得好在云端沉浮。
“啊嗯……顾听雷,我好想你……”
太久没做,柳星闻高潮来得快,嘴巴也坦诚。实则他与顾听雷二人,在嘴硬程度上许还是顾听雷更硬一点。
自计划开始,他身心便一味紧绷,又因终极之战败落而陷入自责的境地郁郁许久。直到顾听雷再次出现,本以为无法面对,柳星闻却意外的,在顾听雷面前异常放松。
他趴在草丛上迷迷糊糊地想,顾听雷骂他也好动手也好,这种要哭不哭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负心汉似的。以至于高潮至于柳星闻自己都未发现好像说了真话,只觉身后的人忽然沉默了,半晌,背上砸下几滴滚烫的水珠。
柳星闻被烫得一惊,撑着手臂错愕回头。竟见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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