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无语住,都过了这么多年,说话特别不招人待见这点是一点没变,好心也能当驴肝,“就你一个人清高,死路一条也要苦修,别人都是旁门左道。”他将腰带扯开,巫淮还在纠结中,竟完全没察觉自己已经被人宽衣解带,嘴硬道,“你怎知我死路一条,我可是为自己卜过一卦,我最近有大机缘,突破就是几日内的事。”
陆定倒是听笑了,“你怎知这大机缘不是指的我?”
“啊?”巫淮呆了,“怎、怎会”
“哼,旁门左道是吧?”陆定抬起巫淮一条腿,手指摸到后穴已经湿乎乎的,是刚才藤蔓的淫液起了效,便毫不客气地插了两指进去,“你今天必须修这旁门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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