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好闺蜜的问题后,红发局长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微微一僵,随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别在我正高兴的时候,提这么糟心的问题么?还有,那是我想倒数第一的吗?就凭我们局剩下那两个半人,能年年把王国境内的异常清理干净,已经努力的不能再努力了好吧?更何况今年我们局的业绩其实还不错来着,上半年扫掉了拜魇黑教十多个窝点,缴获了一大批异常物,下半年甚至干掉了一头降临的圣灵。有这些功绩打底,本来就算排不到前面,那也是个中游偏上的业绩,谁知道年底突然冒出这么多事儿来?……“敷衍!怠惰!可耻!”红发局长正在和好闺蜜眼神交流时,会场中央清理局局长的虚影,仍旧在拍着业绩倒数的几個分局的标记,痛心疾首地批判道:“作为拦在人类和异常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你们的肩上抗的是整个种族的安危!看看这可耻的审查结果,我都替你们感到羞愧!尤其是处女分局,刚刚你居然还好意思笑!”重重拍了下处女分局的“屎壳郎娘”徽记后,清理局局长横眉立目地怒斥道:“小犬局和天琴局也就算了,小犬局的老局长刚退休,新局长不熟悉工作,还需要几年时间历练一下;天琴局前年处理极地遗民袭击的时候,主力被冻在冰川里还没救出来,人家两个局业绩差是没办法。但奥莉薇娅,你又怎么说?上半年你们局和长蛇局搞联合围剿,结果拜魇黑教的信徒只逮住了五个,但长蛇局的同事被伱们一口气放倒了八十几个!你们处女局到底想干什么?”“局长,那次只是个意外,而且也不是什么联合围剿,就是两边的行动刚好撞上了。”听到这里时,红发局长忍不住站起身,开口叫屈道:“拜魇黑教那回行动我很重视的,总局下了围剿命令后,我直接就把局里最强的艾玛派过去了,准备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总局安排的任务。当时艾玛她都已经摸到了拜魇黑教的集会地点,展开【处刑台】准备抓人了,谁知道长蛇局的人也在附近埋伏,而且身上的罪比那些搞祭祀的邪教徒还重,直接就被误伤了。”在长蛇局局长吃人一样的眼神瞪视下,红发局长信誓旦旦地继续申辩道:“您知道的,艾玛的处刑台按“罪行”的程度生效,而且效果还不分敌我,这边儿她处刑台刚拉起来,那边儿长蛇局的人就先躺了,而且嚎得一个比一个惨,艾玛没办法只能收手,这才让那些邪教徒遁入梦境跑了。局长,要我说的话,比起怪艾玛下手重,您不如查查那些长蛇局的清理员,看看他们局收的人到底都犯了什么罪,为什么在【处刑台】下躺的比邪教徒都快。”“行,那拜魇黑教这次就算是误会。”懒得跟红发局长扯皮,清理局的局长大力拍着屎壳郎娘的徽记,继续怒声质问道:“那年底这几次呢?直接在你眼皮子底下闹出了异常袭击事件,明明有清理员在场,还一口气死了几百个贵族,弄得你们王国的路政和军务停摆了快两个星期,这回你又怎么说。”“这个……莱恩家那次纯属意外……”
在心里恶狠狠地痛骂了里昂一顿后,红发局长硬着头皮辩解道:“里昂他当时都还没转正,只是个刚加入没一个月的新人,对方又是近神级大恶魔的心脏……嗯……突发情况实在没办法。而且对方封锁了庄园,他没办法寻求局里支援,但最后不光保住了大多数人的安全,甚至还成功解决了异常事件,我认为这不能算失职,甚至应该得到表彰。”“呵呵,你哪次都有理由。连没能及时清除异常,造成两百多贵族伤亡,也好意思说成力挽狂澜,保住了大多数人的安全,你这脸皮的厚度也算得上一件异常物了。”开口讥讽了两句后,清理局的局长神色和缓了一些,继续开口道:“不过既然那个里昂是个新人,而且情况特殊,那这个结果倒还可以接受,勉强算你们过关……但王室又怎么回事?按照咱们和各国王室的协议,各国王室必须提供经费和物资,并且无条件支持我们的清理活动,坐镇各王国的分局则有义务保护王室安全,避免王室成员及重要贵族受到异常物的袭扰。但你们那儿先是王女遭到异常物袭击,被整个王国的人遗忘,后面处女局的清理员上门拜访时,又和王子发生口角,堵在会客室里打了他好半天……而且看国王的投诉,似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这个……这个也是可以解释的。”在心里给里昂再记了一笔黑账后,红发局长顶着八十几名同僚古怪的目光,继续硬着头皮辩解道:“里昂虽然确实和王子发生了一点小矛盾,但王女之前答应过他的求婚,所以他除了是处女分局的清理员外,还是王国的亲王。在没有动用异常物的情况下,因为口角轻轻打了自己妻子的弟弟几下,这个应该算王室的内部矛盾,不在咱们清理局的管辖范围内。至于王女受到袭击的问题,虽然也有我们局疏于防备的原因,但主要还是有人在背后设计,甚至还借用了【幻象缶】的部分效果,我怀疑背后可能有某位董事的手笔,也提前向局里提出了质询申请。”“哦?”听到这里时,清理局的局长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即蹙眉询问道:“你居然准备对一位董事发起质询?奥莉薇娅,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我没有收到汇报?”“这个……”红发局长闻言有些尴尬地道:“您之前得到了守望宫的提示,这些年一直都在追杀先民的旧日之王,从上一次露面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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