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大口喘着气,后腰紧绷,身子颤抖了几下,一股股黄白色的浓浆从马眼处喷出,打湿了右手。
朱槿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出,看着一缕缕浊精顺着指缝滑落,她竟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弄干净。
她微微眯着双眼,难闻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思绪飘向了远方,脑中想的是:这么臭的东西,小姐肯定吃不下去吧……到时候又会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这一日,长公主邀请郁月华等人前来自己在城外的庄园小住几日。当今陛下乃女子,长公主是陛下未登基前与前任康王殿下所生。康王为当朝异姓王,年轻时风流倜傥,才情出众,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更难得是,康王与陛下两小无猜,彼此钟爱。
婚后不久,便诞下了长女,取名香雪。
可惜英年早逝,独留陛下暗自神伤。
虽然斯人已逝,然故剑情深,陛下对长女疼爱有加,就连驸马也是由公主亲自挑选,乃是当时的新科状元,二人在外人眼中亦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恩爱眷侣,此情此景仿佛再现了当年父母婚后的琴瑟和鸣。
只是,世人所见皆是真?
长公主其人,并非寻常女儿家,从小伴随在母亲身边,自有一股雄心壮志。
朝中对女皇帝一直颇有微词,这太子之位常年悬空,陛下膝下虽子嗣不多,但也是儿女成双,除了长女外,下面还有两位公主,三个皇子。这其中,年纪最大的皇子已有十五岁,最小的也不过十岁,都聪慧过人,选哪一个当太子都可以。
却没有一个大臣提议立公主为东宫。
每每提及此事,陛下都缄口不言,显然不愿谈及。
长公主不屑,谁说女子不如男?她的母亲不就登上了龙位?这个位子是男是女谁坐都是一样,坐上的便是成功者。
其实陛下私下也赞成公主的想法,否则也不会默许公主暗中招揽有才之辈。
驸马对妻子的想法不置可否,他虽奉命与公主成婚,但并不喜爱一个强势过了头的妻子。
外人眼中,夫妻伉俪情深,其实成婚不到一个月,他们便分房睡了。
没多久,公主便纳了几房男宠。甚至日子久了,对玩男人都不感兴趣了,开始玩起了女人。
而郁月华不仅样貌出众,才识同样受到长公主的赏识,两人私下多有交集。
郁月华本是公府小姐,原道是一生不愁吃穿。只是郁怜的出现,让她明白只有自己掌握了权势,才是真正的无忧无愁。
她不仅要攀上公主这棵大树,将来更要入宫做女官。
女皇帝登基以后,下令设立了专供女子读书的机构,内中并非学习如何做持家有道的妇人,而是学习如何做一名臣子。当然,机构规模略小,只收纳一些侯门之女,更要通过层层考核,想要进去可谓是难之又难。
除非,有人引荐。
这次为了掩人耳目,公主借口赏花邀请了不少人。
其中便有郁怜,她如今十六,可甚少外出,一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样子,只垂着头默默待在妹妹身旁,半点公府之女的气质不见,活像一个打杂的丫头。
座上,公主这个主人家客套了几句话,便宣布各位自行游玩。自己回到内室,私下让侍女请郁月华来她房中商谈。
郁月华并不放心郁怜一人在外厅,于是便牵着后者的一同来到内室。
只见,室内烟雾袅袅,焚着名贵的熏香,公主雾鬓云鬟,珠围翠绕,额间点一朵梅花,更添出尘之姿,静静躺在美人榻上吸着水烟,双眼微微闭拢,一派悠然。听闻郁月华来到,才施施然起身,朱唇一抿,淡淡笑道:“月华来了,快坐下。”
一双凤眸紧紧盯着从容不迫的郁月华,视线一转才注意到后面还跟着一个局促不安的郁怜,平淡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疑惑,问起这是谁?
郁月华回答道这是小女的姐姐,又说起了郁怜的身份。
公主点点头,也让郁怜坐下。只是郁怜的表现却令前者大失所望,心中不免讪笑,哪来的野丫头?
她与郁月华闲谈了几句,才开始聊起正事。
此事正关系到郁月华的女官梦,按道理她如今是公府养女,是没有资格进入机构学习的。
不过由长公主出马,塞一个人进去也不难,更何况这人也是她看中的。
既然帮了忙,总要有回报。
郁月华只跪在地上叩谢,上头公主呵呵一笑,却什么都不说,只等郁月华自己识相地褪下衣服。
不一会,郁月华便全裸站在内室,全然不顾一旁震惊的郁怜。
郁怜不理解,她也听不懂这二人的谈话,只惊讶平时端庄的妹妹怎么突然脱光了衣服,还冷静地走到公主面前,主动献上自己的唇瓣,手也不闲着,开始褪下公主的衣裳。
公主酥胸半露,涂着丹蔻的指甲刮蹭着郁月华的乳头,后者闷哼了一声,熟练地揉捏起了公主的胸乳。两人双眼迷蒙,亲得啧啧作响,塌下堆积着一件又一件衣裳,榻上两具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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