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成白花花的泡沫,极尽淫靡。
“我不是我是姐姐的我只被姐姐操”
时溪已经被操得失神,阴茎抖动着,又有了要射的迹象。
林期哪能让他第二次得逞,伸手死死把骚眼堵住,用力掐了一把肉棒。
“唔!姐姐”疼痛让时溪清醒,他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忍着。”
“是”
直到林期翻来覆去把时溪操得神志不清,嗓子都喊哑了。
他才意识到,林期的温柔只是暂时的。
“姐姐!啊!!我真的不行了我是姐姐的肉便器嗯!饶了我吧姐姐贱狗好爽”
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灭顶的快感不断冲击他的身体,他只感觉后穴快要被捅穿。
林期终于大发慈悲。
她低头最后冲击,臀肉早就被揉得软烂不堪。
肉棒抽插快得几乎看不见影,刚拔出来又整根没入。
“贱货,让你叫这么骚!今天就操死你这个公狗!”
“啊!!!我是公狗!!贱狗真的不行了!又顶到了嗯!!”
最后一次一捅到底,定制阳具射出一股一股浓精。
“啊!!!贱狗被射满了!!姐姐!!!啊!!”
时溪忽然全身颤栗,抽搐着喷出精液,后穴和鸡巴一同达到了高潮。
林期抽出肉棒,红肿的屁眼吐出一大片浑浊淫水,精液混着肠液,糜乱不堪,流满时溪颤颤巍巍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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