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一日三餐一样,梦梦帮我就行。
“你还有什么需要的,或者调养身体要宣太医,都可以找我。”
“……谢殿下。”
“那我可以亲一下吗?”他突然抬起头含笑问我。
“……好。”
我们残缺的身体赤诚地斜对而坐。突然,他欺身上前,肩膀压住我的肩膀。我就支撑不住了,带着他一起滑卧到榻上。
他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唇。随后不断挪动身子向下,亲吻了面颊与下颌、肩颈、锁骨,一直到胸,然后含住我的乳尖,温柔地吮吸舔舐。
刺激传来。我不自觉地把体内玉势吸得更紧,微微摇动腰肢。
它是充盈的,光滑微温,可惜坚硬不能移动。我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多。
“殿下……我有点忍不住了……”我喘息道。
“你之前都怎么弄?”
“她帮我。”我看向侍立在床尾的梦梦。
“那你可以继续,正好让我看一下。”
本段自留
“梦梦,事后抱抱。”
极致的愉悦过后,我的身体放松下来。心口会感觉空虚,非常渴望温暖的怀抱。往常这时,都是梦梦抱着我,我一会儿便会睡着。但是如果没有得到拥抱的话,空虚中便会孳生悲伤,乃至自厌。我虽可抑制,也需要许久才能平复。
梦梦可能因为知道少主在旁边,不敢抱我,只是将手掌覆在我心口轻柔地抚摸着。
我实在不想再经历那种空虚的悲伤,回头向身侧的少主求助:“殿下,可否抱抱我?贴近一点就行。”
他向这边挪了挪,胸膛贴近过来。少年的身体不似看上去那样白玉般冷色和硬质,是柔和而温暖的。我迷迷糊糊地放松下去。
“娴月。”耳畔的低语将意识拉回,他轻吻了一下我的脸,“你快睡着了。”
“不好意思。我弄完就容易困。”
“你今天就先跟我睡这儿吧,明天我再给你安排住处。等到明年我登基了,你可以再挑个你喜欢的地方住。”
“好。”我怕梦梦紧张,让她先回去,“梦梦,帮我们盖一下衾被。你去净手吧,把这个换下来的也洗了去,然后到外面休息就好。”
“你家梦梦眼睛看不见?”梦梦出去后,少主问我。
“是。天生的。所以才让她来服侍我。”
“那我再给你拨几个人吧。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
“谢殿下。”
“以后不用叫我殿下。你可以叫夫君,也可以叫名字,你我相称也可以。我叫拓跋珏,字明玉。”
我蒙眬地应了一声,然后坠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宫人伺候拓跋珏和我一同用了早膳。
他吃饭有三名内侍伺候。昨晚我见过的那个抱他坐着,另有一人蹲跪着喂他,余下的一人侍立在后。这两人也均是少年,和我们差不多大,好像一个姓萧一个姓陆,长得都清秀端正。
……拓跋珏不会好男风吧?他的内侍怎么个个都是美少年?
不过认真说起来,其实还是他本人最为昳丽。不单是仪容秀美。
我自小养在内宅,除了亲戚也未曾见过外男。然每阅及圣贤书、前朝史,竹篆如金石,所载君子风骨历历目前。
其言能透书简,如雷音贯耳,引我心之所向。其神能破迷执,若抱薪独立萧萧寒夜,虽千万人阻之,而志不改。
风流皮相易得,隽逸瑰姿难寻。
北朝少主拓跋珏,虽年齿尚稚,这种丰神,他有两分。
除了梦梦抱我之外,他也另叫了两名宫女伺候我。就同他一样一人喂我一人在旁边待命。我从前在家吃饭其实挺不成体统的,一会儿要吃口这个菜,一会儿要吃口那个菜,一会儿又要进羹汤,可能还会吃一半突然想歇会。我向来要什么就直接说,家人都由着我,有时母亲甚至亲自抱着我喂我。
在这儿不行。只能喂什么我吃什么。
家是再也回不去了,不知道父亲母亲现在怎样。
我后来想了想,姑且感到一点安慰。
下狱也要审的,不可能不明不白地就把人害死。
若真是这样,朝野必然震动。南朝本就政势动荡,国祚怕不是不想续了。
……希望父母能有人搭救。
进完早膳,昨日的何康抱他去议事了,余下几人引我和梦梦去了他为我安排的住处。拓跋珏说让我晚上还和他一起睡,所以这间与他毗邻的宫室只是供我日间起居的地方。对我来说,有床榻有帐子,有个私密空间就可以了。我还能到他的小院子里,晒晒太阳赏赏花。
早晨梦梦怕误事,没有周全地帮我,只在为我穿衣服时顺便执了鱼尾摇晃几下。而且要将新住处整理好,安置我带来的虽然不多的东西、梦梦的东西,以及一些他赐我的用度。我那里拨来了四五个人,加上两个帮忙的内侍,等到理完,正好午膳时分。
用完饭,我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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