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刚想转过脸去问他,但腿心里的手指就突然戳了进去。
长指拨开挤压在一起的嫩肉,反复在穴口处扣挖。
“哼嗯~“楚乐腰部僵直,顶光照下的骨骼纤长,大腿肌肉绷紧,向那根手指挺送着胯部。
湿嫩软肉,滑腻无比。
指腹摩挲着湿肉,像是拨弄质量很好的硅胶,有种令人耳朵发麻的“咕叽咕叽“声。
也像是水滴不住连续地掉落在同一滩水面的声音,清脆、悠扬、回荡,不断地激起一圈一圈涟漪。
楚乐腰腹用力,整个人向后,向上,双手向后反搂着傅序琏的脖颈,发顶蹭在他下颌,她仰头去亲他的下巴。
以前她不清楚,但直到现在她才能确定,自己可能是有肌肤饥渴症的。
她好想紧紧贴住傅序琏的身体,即使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贴住他,那么兴奋的感觉就会随之而来,全身紧绷雀跃的快感就会来。
傅序琏不曾低头回应,任由她的嘴唇在他下颌骨和脖颈上留下痕迹。
他面无表情,手指只是机械地在按。
毋庸置疑,手上这副美好的躯体初尝性事滋味后就开始意乱情迷。
这玩意确实带感,但也只是一瞬间,之后便是漫长的空虚。
然后再来,一遍,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直到耗尽全身精力,精疲力竭才终是罢休。
七八年前,他年纪小正食髓知味的时候,那时候不做其他,跟人耗在房里连续干了一个月。
现在想想,真特么是有病。
人的阈值被拔高,是要不得的。
只会让人不断向上追求那摸不着的高点。
性爱高潮,滥用毒品,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体会濒死的刺激……
所以他现在的乐趣,就是把别人弄到失控,然后冷静在一旁看着。
楚乐的眼眸不再是正常的模样,往常漂亮的眼睛冷淡,看什么都没有感情,微微带了点下三白。
现在染上了水润的欲色,和渴望。
她微微张开的唇瓣,牙齿整齐,柔软的舌尖探出口腔,红白分明。
下身的嘴也津液充沛,柔嫩湿润,搅着他的手指,拍击出淫靡的声音。
傅序琏空着的一只手紧抓住楚乐的下巴,食指伸进去搅弄她的舌头,另一手指骨在她血口浅浅地穿刺。
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但是关节并不突出;手背因发力,指骨清晰,青筋在皮下突起,纵横交错,他的手臂肌肉坚硬,她抓着他的手臂,短圆的指甲在上面挠出了一道道白色印记。
楚乐整个人被情欲挑逗地丧失了理智,口腔里被他的手指拨弄,声音再也克制不了,喉咙里发出痛苦又可怜的呜咽声。
她像是朵绽放的玫瑰花,被扔进了阴雨天的湖中,花蕊不住地被雨滴拍打,想把她溺死在无孔不入的湖水中。
根本逃离不了,只能往下陷。
“唔嗯——”她后背死死抵住傅序琏的胸膛,身后的触感结实坚硬。
穴肉淫液充沛,比嫩肉粗粝许多的指腹扫弄的频率极快,粘稠清透的液体沿着股缝向后流,楚乐感觉像是有一道细蛇在屁股上面爬,很轻很痒,但是又不能去抓挠。
她手向下紧紧撑在傅序琏的大腿上,后腰有个很硬的东西抵着,反正全身都不舒服,但她很痴迷这种感觉。
那种从小腹不断攀升的舒爽感持续上升,最后直至到达了顶峰,楚乐紧紧闭着眼睫毛,颤抖着身体,等着快感的余韵洗刷全身,甚至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想去留住这种感觉。
傅序琏只是环着她,感受怀里的人儿从高度紧张的状态变成又软又烫的湿泥。
她全身温度极高,汗液淋漓附着在皮肤上,娇嫩的皮肤微微冒着白气,像是被蒸熟了的桂花糕,香甜可口。
牙齿紧咬着下唇,楚乐眼前看不清楚,瞳孔都在震颤。
“很爽,对吧。”冷静低沉的声音从脑袋上传来,楚乐听着耳朵里都出现了回音,他声音沉得像是被录音室设备混响过。
修长指骨从紧致湿润的穴口拔出,整个掌心按摩似的来回轻抚她的腿心,时不时轻轻拍打,水渍像是胶体般粘稠。
穴口刚刚受过一轮高潮,湿热脆弱,这会又被带了力道拍到,楚乐像是本来即将坠地的羽毛再次被风扬起,吹到空中漂浮。
“别弄了,好难受。”楚乐声音又哑又无力,经历过一轮摧残后,她感觉自己身体奇怪得要死,她精神快要崩溃了。
傅序琏不管她说了什么,手指就没停过,拍打,揉捏,扣挖,捻着两片可怜的小蝴蝶往外扯,楚乐一直在哼哼,边哼边咽口水,喉咙愈发干渴。
“别再弄了,我说够了。”
楚乐有点恼火,刚刚香软小蛋糕的形象不见,突然开始闹脾气,傅序琏圈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菱形薄唇舔了舔她后耳廓,楚乐头皮发麻向前逃离,却被他手死死环住,“怎么能够呢?楚乐小朋友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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