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好想要。
车帘晃动,人声喧闹。
女子赤身裸体横陈在雕香砌玉的车厢里,男子跪在她身下,吸吮着她流出来的花汁,淫糜不堪。
马文才心中又酸又涩,夹带着几丝甜,英台没拒绝他。
他掰开她的花唇,挺着骇怖的欲根破开娇嫩的花穴,周身的媚肉被挤得往外疯狂逃窜,又被他的肉棒带着往花径中冲刺。
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两人的脸颊上都泛起酡红的醉意,好舒服。
祝英台感觉花穴中的空虚和瘙痒都被填满,媚肉被撑到极限,她沉沦于被他肏干的感觉。
马文才堵住她的唇,掐住她的腰肢,腰腹用力往上一耸,顶弄到最深处。
祝英台被顶得脚背弓起,小腹抽搐。
她想尖叫出声,全被身上的男子堵在唇齿间。
肉棒不知疲倦地碾磨着她的媚肉,龟头勾着深处的柔软,往她的敏感点戳刺。
剧烈的快感好似海浪朝她奔涌而来,没几下她就已经要扛不住,腰也软,腿也软,任由马文才摆弄。
马文才揉着她浑圆的乳房,在她的身上挞伐着,肌肤拍打的啪啪声异常响亮。
马夫坐在车架上,听着车中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咬牙感慨着,不愧是新婚夫妇,床头打架床尾和。
昨天还听他的相好说,少爷和夫人在吵架,今天就在车内干得热火朝天。
他在脑海中勾勒出祝英台的身段,心中想着,要是他得这么个美娇娘,铁定也忍不住。
转眼他又将这种想法甩出脑海,夫人可不是他能肖想的,听说有流氓半路想轻薄夫人,手还没碰到,就被公子刺了个对穿。
他打了个寒战,继续赶路。
车厢内,祝英台被捣得汁水四泄,咕叽咕叽的水声自交合处传出,本就莹白透亮的肌肤浸出一身热汗,越发显得美不胜收。
男子俯在她的身上,捉住她的腰肢来回抽插,下颚的热汗滴在她的胸脯,性感迷人。
她被抵在车壁捣弄数百下,期间高潮数次,马文才还不肯放过她,欲根好似烧红的烙铁,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车马经过城门的时候,祝英台和马文才都浑然未绝,沉浸在情欲中搂抱交媾着。
守门的侍卫见到马家的徽记,摆摆手放行,等听到车内传出细若猫叫的呻吟,胯间都不由自主挺起起来。
太守家的公子就是好,先是娶了貌若天仙的美娇娘,现在还带着骚魅入骨的美人出行,谁让人家会投胎呢?
风掀起车帘的一角,露出车内女子好似荔肉的幼嫩双足,叫人恨不得上去舔吻。
可惜不是春楼的花娘,不然他攒一年的工资都要去嫖上一回。
马夫鄙夷地瞧着他们垂涎的神色,如果知道里面的人就是他们家公子心尖尖的夫人,看他们哪还有这个胆子?
祝英台被搂着翻来覆去地肏干,身上的男子好似要将这十多天都找补回来,疯狂耸动着肉棒鞭笞她的嫩肉。
“不要了……呜呜……”
她哭着试图爬出男子的桎梏,又被拖拽着回去肏弄。
小腹的痉挛终于让她恢复一点神智,她还怀着孕,不能行房!
“不来了。”女子双眸含泪,细弱的手掌捶打推拒着男子的胸膛。
马文才看清她脸上的抗拒之意,心如刀绞。
以前面对英台的抗拒,他只当是她心中还有梁山伯,加之恨他的强迫,所以才不愿意和他亲近。
昨天的争吵,彻底击碎他的自我欺骗。原来在她的立场来看,自己竟然毫无优点。
马文才捏着她的腰,肌肤温热,触之如软玉,叫人爱不释手。
他舍不得,胯下的肉棒塞在女子收缩的花穴内,绞得他几乎将阳精全都交代进去。
“英台,再来一回好不好?”马文才搂着她,软语相求。
赶车的马夫在外面听着差点没从车辕上栽下去,谁能想到光风霁月的太守公子,面对女人时居然也是这样诱哄放肆,没完没了。
刚开荤的男人,体力就是不一样。
马文才绷着青筋,等着她的答案,肉棒不受控制地在花穴中款款抽插挪移着,抽动丰沛的水声。
他想要她,怎么要也要不够。
车厢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精液混合着淫液的浅腥将沉香味覆盖,两人的肌肤上都冒出黏腻的热汗。
祝英台掐着他健硕的胳膊,指甲陷肉里,他却像不知道疼一样,依旧撑在她的颈侧,缓缓在花穴中进出。
酥麻的爽感再次涌上头顶,花径深处完全被填满,媚肉被扩充到极致。
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温柔,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没有下一刻就被顶弄到腹中搅动的紧张感,只有无尽的被填满的饱胀。
车厢内光线昏暗,却依旧能看清男子胸前的一点红缨,隆起的胸肌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像是刷上去的油光,看着异常鲜美。
祝英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