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试图喊他起来喝药,喊了好几遍后没有丝毫效果。
靠近床沿的右臂正好是马文才受伤的地方,祝英台不敢去摇,只得起身去晃他的左臂,巴望他醒来喝完药再睡。
就在她准备放弃呼唤,捏着鼻子灌他的时候,男子陡然睁开双眼,将她搂住。
“放开。”祝英台皱眉,说出来的话却没什么威慑力。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压到马文才的伤处。
男子紧抿着唇,嗅着她身上的甜香,声音哽塞。
“英台,我们非得这样吗?”
马文才显现出难得的脆弱来,搂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似乎忍受着极大的苦楚。
祝英台向来吃软不吃硬,他这般软语相求,她也不好再说重话。
“马文才,我们不合适,就算在一起也只会是怨偶。”
马文才掩去眸底的失落,手臂紧箍着她不肯放。
祝英台今日换了件烟粉裙衫,乳肉被藕荷色的抹胸包裹着,被他的胸膛压得挤开,精致的锁骨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下腹升腾起隐秘的欲望,肉棒瞬间抬头。
空气中涌动着暧昧的氛围,滚烫的呼吸交缠。
祝英台脸颊发热,她当然知道马文才这种侵略性的目光意味着什么,花穴在这种凝视下竟然涌出汩汩淫液。
他喉头滚动,欲吻她的唇。
祝英台不知为何没有躲,或许是医馆的烛灯太烫,被褥太热,男子的眼神太温暖。
她看着男子凑近,沉香的味道将她笼罩在内,温热的唇印在她的唇角,就在她以为他一改往日强势之时,牙关被猛然撬开。
大舌探进牙关,在唇齿间扫荡着甜津。
祝英台被舔得舌根发麻,浑身滚烫,被抹胸包裹的乳尖痒得要命,双腿摩擦叫嚣着欲望。
马文才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这是第一次英台没有抗拒他的亲近。
他掀开抹胸的衣角,揉捏着她滑腻的细腰,如果不是肩膀还伤着,他定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抽插。
祝英台被吻得七荤八素,烟粉裙衫被男子单手解落。
他似乎警醒到她的不耐,手掌摩挲着顺着腰际往上,带起一串电流,抓住富有弹性的乳肉,最后才将力气聚集在乳尖最上方的小点,弹拨挑弄。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吟出声,柔媚婉转。
马文才的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他声声唤着她的名字,恨自己的另一只手不方便,不然非得揉得她哀哀求饶才好。
他掀开被褥,解开自己的亵裤,将祝英台拥在怀中,挺立的硕大蹭着她的腿心。
祝英台被吻得神思恍惚,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饶是马文才受伤颇重,身体依旧跟火炉一般,驱散春日的寒意,让她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贴了贴。
口水吞咽的声音就在头顶,利刃毫不犹豫地破开花穴,充盈的饱胀感填满花穴最深处的空虚。
“啊——”
没有布料的阻隔,祝英台忍不住淫叫出声。
这次的交媾好似和以往都不同,可能是由于马文才受伤的缘故,动作轻柔许多,紫红遒劲的肉棒碾磨着敏感的媚肉,滚烫的欲根宛如烧红的铁棒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时不时顶弄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捣得她小腹痉挛。
……
厢房外的圆月挂了一夜,厢房中的灯烛也燃了一夜。
男女的影子交叠着印在白墙上,脆弱的床板发出吱呀的声响,男子的喘息和少女的呻吟缠绵不断。
次日早起,马文才望着怀中浑身青紫的少女,吻了吻她头顶的乌发,一脸餍足。
昨夜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英台不抗拒,偶尔还会吻他的喉结,紧热的甬洞夹着他不放,甚至任由他在她的花穴里灌满浓精。
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
祝英台早就清醒,不过是羞于见人。
她没想到自己没耽于马文才的美色,反而是耽于马文才的肉体,健硕的肌肉和硕大的欲根,更兼昨晚的柔情小意,让她欲仙欲死。
最后还顺从他的意思,说着不入流的荤话。
男子的胸膛近在咫尺,无孔不入的热意烧着她的肌肤,花穴边缘的淫液干涸在阴毛上,异常黏腻。
她犹豫半晌,这里终归不是久留之地,耽于情色不是她的归途。
“既然乐南来了,有人照顾你,我就先走了,文才,有缘再见吧。”祝英台挣扎着起身,穿好衣衫说道。
“你要去哪?”马文才咬着后槽牙,眼底通红,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明明昨天还搂着他巫山云雨,下了床就不认人,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青楼里的妓子,而祝英台就是没良心的嫖客!
疯了。
“去你和兄长找不到我的地方,不要再来找我了,文才,祝你仕途通达,建功立业,早日觅得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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