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朝着颤颤巍巍的朱果狠压下去。
她勉力推拒着,手却使不上力气。
男子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撩开她的衣摆,褪去她的亵裤,伸进她的花穴。
“这么湿?嗯?”
男子的声音沾染上情欲的暗哑,在祝英台的耳畔炸开。
她缩了缩脖颈,耳垂被人乘胜追击地舔弄,无处可躲。
湿热。滚烫。
花穴深处蔓延开丝丝缕缕的痒,好似急剧生长的藤蔓,藤蔓上面被可恶的爬虫侵袭,恨不得拽出来鞭打。
“不要……”祝英台眸中含泪。
马文才第一次见她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娇娇小小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腰身和腿都在颤。
他已经憋了好久,哪里能放过,尤其是心爱的姑娘露出这种依赖的神情,更加让人想弄得她哀哀求饶。
“别怕。”他终究还是松了口,但手下的动作依旧未停。
修长的指节模仿着性器在花穴中抽动,丰沛的水声在小小的空间内发散。
祝英台面红耳赤,男人的欲根抵在她的后腰,亵裤根本束不住的硕大,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他的欲根狠狠插进来,贯穿她才好。
绵长的沉默。
马文才敏锐地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对,左手松开她的手腕,掰开她的下颚,才发现她咬得自己舌尖见血。
“英台,我究竟哪里不如那个人?”马文才眸底血红,明明她也想要的,还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和他对抗吗?
他用衣带勒住她的口齿,拨开自己的亵裤挺身刺入。
好紧。
祝英台被插得颤缩,小穴剧烈翕张着,舔含着男子的欲根,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闷哼出声。
她下意识踢蹬着腿,试图脱离男子的掌控。
硕大的龟头埋在花穴深处,随着心室挤出来的血液鼓动着,咕咚咕咚敲打着脆弱着神经。
祝英台说不出话,只能扭着身子表达自己的抗拒,吸得男子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坐稳了。”马文才一手搂着她细软的腰肢,一手抓着秋千的线绳。
他的腰力极好,不用旁人从后面推,也能荡起弧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秋千越荡越高,速度也越来越快。
祝英台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口,往前荡起的时候,甬洞中的肉棒借势顶开宫口,被高高抛起的刺激和撑满的感觉持续往返,还没戳弄到最深处,又被缓缓落下。
她口干舌燥,难受得要命,荡秋千的过程全然是积蓄情欲的过程,却始终不让她达到那个点。
她被肏弄出泪花,眼角眉梢全是绯红的春色,连同耳垂沾上粉,和花瓣似的。
马文才没忍住,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的耳垂,将本就泛粉的耳垂舔得通红一片,艳丽极了。
他最喜欢的便是这种时候,怀中的少女随他捏成各种形状,子宫里全是流淌的淫液,最后还会灌满他的子子孙孙。
如果不是被搂着腰肢,祝英台几乎要飞脱出去。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耳侧,沉香的气息将她笼罩在内,耳廓被柔软的大舌舔得酥麻,每一处细微的神经都没有被放过。
她竭力挣脱情网,又被男子拖拽下深渊。
交合处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花穴深处被不轻不重地捣弄出酸慰……
祝英台此刻恨不得他更重一点,再重一点,将她翻过来肏弄,如同在床榻间对着她不遗余力地挞伐。
这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感谢勒住口齿布料,如果没有它,保不准自己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呻吟。
秋千架发出咯吱的响声,风中传来不知名的花香。
她每次被抛到最高点的停顿,都为欲火更添一把柴,好想要,怎么都不够……
用肉棒撑开她吧!
狠狠捣弄她吧!
她要被折磨着快受不住了,男人不知疲倦地摇动着秋千架,甚至两只手掌都脱离绳子,在她的胸乳腰腹间抚弄。
儒衫被推到胸脯上方,袅娜的腰肢颤颤巍巍。
若是有旁人进来,便能瞧见健硕的男子那遮掩不住的粗大欲根肏弄着少女的粉穴,修长的手指还玩弄着少女挺立的朱果,而被蹂躏的少女口齿被布条捆缚,手腕被反绑在身后,细长的脖颈微微仰着,眼角全是溢出的眼泪,可怜得要命。
真是欠艹。
马文才欣赏着自己玩弄出来的杰作,少女花穴中的淫水如同涨洪一般往外冒,打湿了他的胯裤,白皙的肌肤完全染上情动的粉,浑圆的椒乳随着秋千的律动上下起伏,手掌都包不住。
他的欲根硬得快要爆炸,想要将她拖下来压在地上猛烈肏干,又舍不得她沉迷情欲的媚态。
祝英台快被逼疯了,她不知道马文才为什么今日如此有耐心。
暴涨的情欲将她折磨得头晕眼花,甚至有种甘为母狗任他肏弄的感觉,只要他愿意给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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