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放行,等听到车内传出细若猫叫的呻吟,胯间都不由自主挺起起来。
太守家的公子就是好,先是娶了貌若天仙的美娇娘,现在还带着骚魅入骨的美人出行,谁让人家会投胎呢?
风掀起车帘的一角,露出车内女子好似荔肉的幼嫩双足,叫人恨不得上去舔吻。
可惜不是春楼的花娘,不然他攒一年的工资都要去嫖上一回。
马夫鄙夷地瞧着他们垂涎的神色,如果知道里面的人就是他们家公子心尖尖的夫人,看他们哪还有这个胆子?
祝英台被搂着翻来覆去地肏干,身上的男子好似要将这十多天都找补回来,疯狂耸动着肉棒鞭笞她的嫩肉。
“不要了……呜呜……”
她哭着试图爬出男子的桎梏,又被拖拽着回去肏弄。
小腹的痉挛终于让她恢复一点神智,她还怀着孕,不能行房!
“不来了。”女子双眸含泪,细弱的手掌捶打推拒着男子的胸膛。
马文才看清她脸上的抗拒之意,心如刀绞。
以前面对英台的抗拒,他只当是她心中还有梁山伯,加之恨他的强迫,所以才不愿意和他亲近。
昨天的争吵,彻底击碎他的自我欺骗。原来在她的立场来看,自己竟然毫无优点。
马文才捏着她的腰,肌肤温热,触之如软玉,叫人爱不释手。
他舍不得,胯下的肉棒塞在女子收缩的花穴内,绞得他几乎将阳精全都交代进去。
“英台,再来一回好不好?”马文才搂着她,软语相求。
赶车的马夫在外面听着差点没从车辕上栽下去,谁能想到光风霁月的太守公子,面对女人时居然也是这样诱哄放肆,没完没了。
刚开荤的男人,体力就是不一样。
马文才绷着青筋,等着她的答案,肉棒不受控制地在花穴中款款抽插挪移着,抽动丰沛的水声。
他想要她,怎么要也要不够。
车厢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精液混合着淫液的浅腥将沉香味覆盖,两人的肌肤上都冒出黏腻的热汗。
祝英台掐着他健硕的胳膊,指甲陷肉里,他却像不知道疼一样,依旧撑在她的颈侧,缓缓在花穴中进出。
酥麻的爽感再次涌上头顶,花径深处完全被填满,媚肉被扩充到极致。
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温柔,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没有下一刻就被顶弄到腹中搅动的紧张感,只有无尽的被填满的饱胀。
车厢内光线昏暗,却依旧能看清男子胸前的一点红缨,隆起的胸肌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像是刷上去的油光,看着异常鲜美。
祝英台挺起腰肢咬上朱果,吮吸着男子的乳头。
马文才猝不及防,乳尖被她咬了满口。
些微的刺痛感抓挠着他的神经,瞬间就被欣喜取代,英台现在不排斥和他交媾,还主动同他示好。
陷入情网的可怜男人,心上人的一个微小动作就能惹出他的无限情思。
“停下……呼……”祝英台喘息着松开他的乳果,花穴深处的情欲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
她竟然已经被马文才肏弄出惯性,便是他将肉棒放进花穴里什么也不做,她也想套弄他的肉棒,跪着方便他抽插。
敏感的媚肉就像是离不得男人的肉棒一样,渴求着更猛烈的攻击。
她用双腿勾住马文才的后背,胳膊搂着她的脖颈,肉棒和花穴就跟榫头似的,完美卡在一起,合二为一。
马文才没料到还能有更主动的,下意识搂住她的后背,僵硬着不敢动弹。
车厢内空间狭小,交缠的人紧紧相拥。
他感受到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扑通扑通,往他的皮肉肌理里面挤。
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他真的拥有了她一样。
之前的缠绵,都没有这个拥抱来得震撼,好像,她跨越千山万水,观遍路旁繁花,最终等在回家的小径上,看了他一眼。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怕戳破这场梦境。
祝英台何尝感受不到,花穴还描摹着肉棒的形状,腹中已经怀着他的胎儿,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有种缥缈的家的存在感,将她和马文车彻底联系在一起。
她压下这种荒谬的感觉,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可以战胜本能。
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
“我好累,不要了。”祝英台说道。
她利用马文才逃出太守府,分道扬镳去追求她的道,这样不必承受父母兄长的压力,也不必担负太守家媳妇的桎梏,本就是她不是在先。
交媾本就是她默认同意,如果让马文才再担上杀子的愧疚,她做不到。
“好。”马文才的眼神温柔得能拧出水。
他摸着祝英台濡湿的鬓发,抽出车厢内的薄毯将她包起来,免得她着凉。
祝英台不适地动了动,以前她不是没有接受过马文才的照顾,却没有现在这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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