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这里吧,何辅导员不介意吧?”司冥笑着放下餐盘。何挽清看了一眼莫辞乐,没什么表情,笑着回应:“当然可以。”莫辞乐伸手去端自己的餐盘:“好像有点挤,我去旁边吧。”司冥一根手指压住餐盘一角:“很宽敞啊,不挤的,二位好像认识啊,估计有很多话要说,还是我去旁边吧。”话落,司冥端起自己的餐盘,临走前还带走了莫辞乐的蛋花汤。在不远处坐下之后看着两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莫辞乐无奈坐下,低垂着眼帘专心看着自己的餐盘。何挽清玩笑道:“还和以前一样啊,不高兴了就不说话。”“哪有不高兴?我只是吃东西的时候喜欢安静点儿。”莫辞乐深吸一口气看向何挽清。发现对方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这个笑容,看得莫辞乐想撕下她伪装的面具。何挽清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抬起手撑着脸:“时间回溯的代价很大吧?我猜你现在已经没有特效药了。”这个角度撑着脸,从司冥的方向看,刚好能挡住她说话时的唇语。“有没有特效药,对我来说,并不影响。”莫辞乐同样抬起手撑着脸,挡住了司冥想看唇语的视线。何挽清低低地笑了两声:“弱智,注定要被淘汰。而你,我能淘汰你一次,那么之后的每一次,都会将你踩在脚下。”莫辞乐也笑:“但愿如此。”话落,起身准备离开。何挽清微微抬头,窗外的阳光洒在她出众的脸上,眼神轻蔑地扫过莫辞乐受伤包扎的手:“没有时间回溯,这一次,你逃不了了。”“我从没有想过要逃。”撂下这句话,莫辞乐端着餐盘离开了。司冥只能看见两人在对视,声音听不见,想看唇语也看不见。没有恼怒,反倒是更兴奋了。因为事情比他想象的更有趣一些。见莫辞乐离开,司冥跟了上去:“这么快就吃饱了?”“没胃口。”司冥看着她几乎没有动过的餐盘:“看来你们聊得不是很愉快啊,真抱歉,早知道你们关系不是很好,我就不带你过去了。”莫辞乐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冥:“我不是说她,我是说看你没胃口。”司冥的脚步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跟着。莫辞乐也没有在意,把餐盘放到了回收的位置之后,朝着医务室去了。“咚咚咚。”“进。”里面传来时七归低沉的声音。莫辞乐推门进去:“时医生,我来换药。”“先坐一会儿。”时七归正忙活着什么。莫辞乐凑过去看。只见时七归拿着一块湿毛巾在擦什么东西,不大,被湿毛巾盖住,导致莫辞乐看不见里头到底是什么。结合时七归的爱好,莫辞乐猜测大概是头骨之类的东西了。在床边坐下,等了一会儿,时七归才端着换药的托盘坐到了上午的位置。检查了一下伤势,说:“没有沾水,做得不错,继续保持,再换三四次就差不多了。”“嗯。”
莫辞乐看见桌上被湿毛巾盖住的东西动了动,可不认为是自己眼花了。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湿毛巾之下的东西还在动,似乎想挣扎着摆脱湿毛巾。“时医生,你的东西好像在动啊。”时七归专注地给莫辞乐上药:“不用管。”“那我能看看吗?有点好奇。”莫辞乐调侃了一句。“好奇可不是什么好事。”感受到手指的伤疼了不少,莫辞乐‘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时医生,轻点,疼。”时七归没回答,快速地重新包扎好。“谢谢时医生,我就先走了。”莫辞乐起身准备离开。收拾完托盘,时七归用湿巾擦着手:“你不是想看吗?不看了?”莫辞乐知道时七归说的是桌上的东西。不确定的问:“可以看吗?”“可以。”时七归在椅子上坐下,手就随意地搭在湿毛巾旁边一点的位置。莫辞乐轻轻掀起湿毛巾,下面盖着的是一团雪白的圆球。小圆球抖了抖身上被压趴的毛,站了起来。“啊!是小狗吗?”莫辞乐惊讶的问。这小圆球浑身上下覆盖雪白的毛发,四条腿有点狗爪子,但是锋利程度来看,更像是狼爪子。圆乎乎的脑袋,圆圆的耳朵,看着像是一只小奶狗一样,圆圆的眼睛是好看的浅蓝色。“算是吧。”时七归说了一个棱模两可的话。抖完毛之后,小奶狗就往时七归手边钻,圆碌碌的蓝眼睛。莫辞乐伸手朝着小奶狗反复勾了勾:“嘬嘬嘬——”逗了一会儿,看小奶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莫辞乐有些失望:“不是狗啊,我就说嘛,时医生有洁癖,怎么会养狗啊。”时七归把小奶狗往莫辞乐的方向推了推:“叫饭团。”莫辞乐又继续逗:“饭团,饭团过来!”这下饭团有反应了,往莫辞乐的方向走了几步,又不动了,四肢趴在桌上,耳朵向后倾斜,低着头,眼睛却偷偷盯着莫辞乐。“饭团,过来。”莫辞乐又喊了两声。饭团才凑到莫辞乐手边闻了闻,身体一斜,四仰八叉的倒在桌上,用四个爪子去抱莫辞乐的手指,柔软的腹部也露了出来。莫辞乐揉着饭团笑说:“哟,是个弟弟呢~”时七归脸色黑了黑,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饭团赶紧翻身,趴在桌上,耳朵耷拉着,似乎有些委屈。“时医生,干嘛凶它啊。”莫辞乐安抚似的摸了摸饭团的脑袋:“饭团多可爱啊。”时七归盯着莫辞乐,表情没多少变化:“它喜欢你。”“是吗?你这都能看懂!”莫辞乐更卖力地蹂躏饭团了,一直把饭团刚刚好不容易抖顺的毛揉乱才罢休。“正好最近我有点忙,要养几天吗?”“好啊!”莫辞乐高兴地把饭团抱了起来:“那我喂它吃什么?”时七归想了想,说:“第一,饭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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