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有言在先,但对方也实在放肆。
虽散去术法,尤尔仍选择制止,避免他暴露出更多难耐的丑态——
这是他对自己欲望被引起时表现的评价。
在尤尔幻想中,如果一定要有性,理智与浅尝辄止才是最佳选择。
因为现在他发现他早已精疲力尽。
“够了。”青年不知从哪来的力,坚定扯走战士的手,然后喘着气道:“你说的,我拒绝。”
战士还未放弃:“可清理……”
“我会自己做。”青年稍稍平息了他的呼吸,眼中固执无法忽略:“听从我的命令,那就够了。”
好像有东西碎裂了。
男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从那种仿佛能把理智燃烧殆尽的激情中脱离,忽然发觉心中多了团余烬。
也许是对方大多无法反抗的顺从姿势引起了他的欲望,也许是周围无人,无需担忧……
战士能找出很多推脱的理由,可它们没一个是准确符合的,他无法分清。
莫名的怅惘沾染了他。
尤尔则冷漠旁观。
他清楚知道这从何而来。
在催眠的状态下,被催眠者的心智有一定暴露出最深的模样,并且比起往时更容易被打动,变得意外的脆弱与依赖。
这种状态合适获取信息与摆脱麻烦。
但人偶尔是感性的。
过去尤尔是有过动容。
可催眠结束,他们又成了恐惧的陌生人。
这份感情是虚幻的,它不属于他。为幻影不断追逐,并非他想要的。
尤尔有一瞬想,他来到异界还算幸运。
摆脱熟悉的人和事,目标也坚定,还有许多新奇古怪的事等着他探索。
重要的是,他能拥有力量,然后得到持续漫长的安全感。
男人的心碎作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代价,他可以接受旁观。
青年无视他,平静道:“现在,发泄你的欲望,然后完成指令。”
“……我知道了。”
战士说。
然后他看着尤尔恢复了些力气,骑在他身上。
草药被粗大的鸡巴顶进深处。
些许琐碎与饱胀感当中,尤尔握住男人的肩,机械做着运动。
鸡巴顶得够深,伴着细微难耐的古怪刺激,宫口附件又酸又软。
白沫顺着抽插堆积在穴口,肉道吮吸性器。
滑腻的水液伴着粗重的喘息与断续的呻吟滴落。
像参与无声的默剧,战士不再做些“无用的事”,然后安静注视尤尔。
青年满不在乎。
因为哪怕这样,对方的性器依然还会勃起射精。
时间漫长许多。
难耐的燥热又在蔓延,好在他有排解的方法。
他最终如愿以偿。
肚子里满是精液,如果没堵起,肯定会顺着流出。
一切都被简单收拾过,考虑到战士会发现他的钱少掉,尤尔拿出之前打工赚的金币塞进去,并写了张简短的纸条提醒。
做完后,他坐在简单的椅子上,为自己裸露在法袍外的皮肤涂抹驱虫的药剂。
毫无准备时,森林可不是好去处。
细微的小虫咬人会很痛,尤尔还不是高等级职业者,自然无法驱逐它们。
味道很快在药剂的味道下得到遮掩。
战士则坐在火堆前,看着眼前的景物发呆。
他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似有似无的沉重笼罩着他,就好像吃了几发不入流的负能量光环。
但这次,战士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异样。
谁做的?为什么自从被对方被雇佣后,他总有古怪的错觉?
疑惑在心中蔓延,战士开始寻找线索。
尤尔目前靠在帐篷处专注翻笔记,然后蘸了下墨水,用羽毛笔继续书写。
他很认真,还是战士观察的目光显得热烈和持久,才令他放下笔记,疑惑与之对视。
男人表面装作无事发生,实则敏锐观察到尤尔脖子处些许红痕。
是他?
远离城市的夜晚比想象中要黑。
作为他们唯一的光源,火光偶尔会闪烁。它映照出的影子有的被拉得很长。
也是在战士的观察与细微的噼啪声中,尤尔提笔写下了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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