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开就舒服了。”男人名叫明言置,当白祺安跟班78年,知道沉喻路后穴比哪哪更敏感。
沉喻路依旧不听,猛得挣扎,明言置只好用他那有力的双臂按稳沉喻路臀部,伸出舌尖使劲戳进穴里,舌尖进入后穴,穴肉拼命绞动入侵物,舌头被绞的发疼,明言置有点气恼狠打了把屁股,在这靡烂的场景发出很响的啪声,周围顿时一时安静。
沉喻路愣住了,明言置尴尬看自己的手不知怎么解释,沉喻路瞬间泪流满面,“你打我?还打得这么疼!呜呜呜主人、呜呜呜他打我,我好疼。”明言置慌了,他看别人打没事就他不行?
“小路,乖一点。”白祺安被伺候正舒服,听闻熟悉地哭声从远处传来,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警告沉喻路在这别坏他的生意。
“嗝。”沉喻路听到努力收敛自己情绪,可还是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知道他主人不爱他,拿他当做工具人,可有可无,他还得庆祝他是在他身边留的最久的一位,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让主人喜欢上他,哪怕一点点,像迷路找不到路的孩子哽咽,脸上布满了班驳泪痕。他知道现在主要是收敛好自己的理智,不然回去老婆会教训他,还会榨完自身最后一丝价值就会丢弃他。仰起头,努力把眼泪逼回去。
白少不心疼,可他明言置心疼美人啊!“不哭了,大不了我轻点行不行,我不打了行吗?嗯?你看你看,在哭下去白少要不耐烦了,乖。”伸手抹去美人的泪水。
沉喻路呼吸一滞,哭得红肿的双眼眯着眼透过缝隙看老婆是不是生气了,可雾气布满了眼眶,模糊的双眼怎么看还看不清,还有随时移动的肉墙挡住视线,沉喻路气得沮丧垂下头了,为了不让老婆生气其实怕觉得他只是个花瓶,无一用处。
将手搭上明言置肩上,腿架在明言置腰上,嘴喊着“继续。”
明言置心疼美人梨花带雨伤心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手却诚实来到穴口戳弄着。人就该老老实实做该做的事。明言置知道就算他现在不操后穴别人也会来操。还不如他先开这个头。
因着有淫液润滑还是不够,明言置低头用舌尖挑逗蒂珠,指腹抚摸穴口。“啊啊、好疼…不要用…哈牙齿、呜呜……”蒂珠被尖牙锐锐细咬着,带来强烈酥麻感。“不行呜…呜呜、要咬破了、啊不可以啊……!!”明言置见沉喻路这么激动,便半路停下钓着沉喻路,快上高速间被拦住,沉喻路张开湿红的双眼疑惑望着明言置,明言置不明所意,“怎么了?”说完使坏用舌腹压了被咬得发紫的蒂珠。“啊……”酥麻电流一下刺过全身,使得浑身绷紧状态,可没有后续,小腿不自觉拢紧男人的腰,使男人不能挺直背,“要摸。”
“嗯?摸哪里,是这里吗?”说完手指便冲开紧皱的穴口,沉喻路“啊”完一声无力倒在了桌上,任由明言置为所欲为。
冰凉的石桌让燥热的身体得到点舒缓,后穴死死绞咬着手指,体内干涩有点难行动,明言置只好一边揉搓蒂珠放松,一边撕咬腿间,腿缝间几乎都是牙印。
碰到凸起的硬块,明言置猜想就是前列腺了,手指顶边在边缘旋转,指甲有时碰到硬块就会溢出肠液,沉喻路绷紧背,明言置边亲边着肠液润滑轻快抽插,沉喻路受不住这折磨哭腔喊着明言置快点,明言置闻言换成两根手指上线,看着这小小的后穴吃进他2根手指。
“骚货。”明言置陡然骂道。
“嗯?我啊……我不是、骚…货啊啊、慢、慢点呜呜呜。”语音刚落,突如其来猛攻击g点使沉喻路快崩溃了,爽得直翻白眼,嘴巴不得已张开,呼吸,爽得往外吐着舌头。
明言置见润滑差不多,便把大肉棒掏起来,把沉喻路拉下一点,粗硬滚烫的肉棒顶着花穴,抽打几下阴唇,穴内被刺得流出淫液。
明言置眼底透出笑意,“这么想我进你的女穴吗?缴动得流出骚水迎接我,不过可惜,下次吧。”说完拿着肉棒慢慢塞进后穴。
层层肉环饥渴地紧绞着他的大鸡巴,“吸得好紧,放松点。”明言置深顶了下摇晃的白软肉臀,拔出时甬道又蠕动着含住不放,“你看看还吸着不放,多骚啊、不是骚货是什么?”
“我不是……嗯……慢……慢点……”
“是不是,嗯?”明言置眼中笑意散去,沉下脸森森逼问道。一出一进带着凶狠劲挺动腰,不带丝毫怜惜地像是打桩机一样抽插。
此刻沉喻路骚水在桌上已经堆成一个小水洼,眼里雾蒙蒙,如今全都是迷离的媚色,“是、呜呜……我是、骚货呜呜……慢呜…点。”呻吟一直爽得带上哭腔,明言置用尽大力操弄,每一下都顶得最深处,恨不得鸟蛋丸都涌塞进去,
旁的男人看得欲火焚身,上前问道,“明少,要不要抱起来玩个双龙入洞,怎么样?"
正在兴上的明言置对此也有兴趣,抱起沉喻路摆成腿花穴正对面向男人,突然间被抱起悬空,下意识害怕抓紧明言置手臂,可这姿势进的太深,沉喻路不由叫道,“啊…哈、太深……了。”男人听到抽出立即覆没进去,露在外面的鸟蛋剧烈摆荡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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