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浊音没料到女子竟然笑了,抬头看着她明眸皓齿的灼热眼神,一时间有些恍惚,绯儿揉着鬓角说道:“浊音,等会儿我拿一封书信给紫胤,你随她去一趟武定侯府,就说千家六小姐有信给他……紫胤,接下来就靠你了!”紫胤揣着绯儿给的书信,有些紧张的说道:“千岁妃,要是,要是他不听我的怎么办?”绯儿挑挑眉头,纤纤玉指指着浊音说道:“那就看你家浊音大哥怎么办了……你呀,就是本妃的一个贴身小丫头,这办不了的事情,当然要仰仗八大督头之首的浊音哥哥去办喽!”浊音被这含糊不清的嗲嗲声音说得起了一层鸡皮,总感觉自己被千岁妃给下了套,好像已经入了虎口的小羊羔。紫胤偷眼瞧着嘴角抽搐的浊音,红着脸低声笑了出来!总感觉眼前冷冰冰的浊音哭丧着脸的时候很可爱!“浊音,本妃提醒你们,在城外的不是五万人,而是十万,懂了吗?”浊音眯起眼睛看着绯儿,究竟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哦,对了,从东厂调五百人去皇宫里守卫,都交给浊烈,告诉他,跟禁卫军撕破脸吧,告诉他们,顺皇上者,有赏;逆皇上者,等同挑衅东厂,格杀勿论,诛灭九族!”“五百?千岁妃……五百人怎么能守住皇上?”“额?我说过要守护皇上了吗?”绯儿漫声说道;这下浊音更是不懂了,绯儿笑着摆摆手说道:“等你见了武定侯就都明白了,记得告诉浊烈,要是宫里开战,让他一定带着东厂的五百人大喊‘为了保护皇上,东厂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明白了吗?”浊音还是不懂,却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跟着紫胤坐上马车直奔武定侯府。紧闭的大门,巍峨的石狮,紫胤深吸一口气却还是有些发抖,浊音拍拍她肩头说道:“没事,有我在!”紫胤坚定的点点头,走上前去,轻叩门扉,不一会儿,大门被打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头探脑出来问道:“什么人?”“麻烦您回报一下,就说千岁府来人,相见武定侯!”那人皱了皱眉头,最后说了句:“等着啊!”不一会儿,有个男子走了出来,打开大门说道:“我家侯爷有请!”紫胤快步走了进去。展开书信,刘文远看罢陷入沉思,将书信转手递给身边的长子刘定晨,看完之后刘定晨也是沉思不语。“你家千岁妃还说了什么?”紫胤深吸几口气抬起头说道:“千岁妃说了,如今夏侯家祸乱朝纲,太子更是大逆不道;当今唯有武定侯宝刀未老,只有您出面,才能灭了这城外的乱党!”“哎,这……不是老夫不肯出面,实在是……老夫这次是回来养病,身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马,老夫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侯爷,我家千岁妃说了,这不仅事关天下,更是事关刘家,现在千妃娘娘身在宫中,虽深受宠爱却不能母仪天下,还不是因为夏侯皇后坐在那个位置上,挡了娘娘的路。以往,娘娘身后还有千家,可如今千家被灭,娘娘能指望的只有您这个外公了,倘若侯爷这次帮皇上平定内乱,那夏侯家势必会倒台,到时候千妃娘娘就能凤鸾加身……。”刘文远一双鹰眼盯着紫胤这小丫头,在考量着她话中的意味;最后还是谨慎的说道:“不是老夫不肯帮,实在是我手上没有那么多兵马!”“侯爷,您莫忘了,昔日千家的兵马……。”一语中的,刘文远马上明白过来,但是一辈子小心谨慎的活着,老匹夫啧啧称奇道:“这虎符在你家九千岁手中,他尽可挥一挥衣袖!”紫胤有些被问住,绞着帕子有些心慌;身后的浊音早在紫胤说出让刘文远借千家兵的时候就已经明白,眼看着紫胤犯难,轻声说道:“武定侯有所不知,其实……这虎符早就被皇上收回去了,只是表面上仍说在我家督公手里,您想……陛下虽好酒肉,但毕竟这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又岂会糊涂的把虎符轻易交给任何人?”刘文远恍然明朗,低下头,这君天傲小肚鸡肠的本性从来都没变过啊!“可是,你们也知道,因为仙儿的事情,武定侯府与千家早就水火不容了。”“侯爷,你说笑了……现在千家没了主心骨,千妃娘娘便是他们的主子,您说,您这个代表千妃娘娘的外公出面,他们又岂会不给面子?”刘文远终于明白,起身说道:“老臣自当保护皇上及千妃娘娘万全,定晨,带上你的骁骑军马上绕道皇宫,一定要确保皇上和千妃娘娘的安全!”刘定晨下去了;刘文远继续问道:“不知叛军多少?九千岁那边又有多少人马?”紫胤望着浊音,就见他低下头惭愧的说道:“不瞒侯爷,叛军十万,而咱们东厂只有……只有一万人马正跟宫里的禁卫军周旋,就怕他们伤到了皇上!”刘文远似乎不太相信,但是也不好说什么;一想到如果这次能借着这个机会除了夏侯家和太子,还是有一份雀跃。大战开始,双方在城外展开厮杀,皇宫这边却早已落下帷幕。擒贼先擒王,在浊烈杀了禁卫军统领之后,其他一些虾兵蟹将早就丢盔卸甲了;浊烈趁这个时候抓住了想要逃跑的皇后夏侯茵茵,失了主心骨的队伍犹如散沙。把藏在百花楼地道里面的君天傲拽了出来,告诉他东厂为他擒了夏侯皇后,君天傲马上摇身一变,又变成了威风凛凛的九五之尊。绯儿抚着阴九烨已经逐渐有了血色的脸颊,轻声说道:“浊烈,辛苦了,麻烦你再进宫一趟,在君天傲身旁大肆替武定侯吹捧,就说这次皇上脱险,全赖武定侯与千家联手将太子十余万逆党诛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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