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影的恶毒浮屠炼狱之中,一个女子被绑在刑柱之上,满脸的血痕,却唯独在腹部没有见到一处伤痕,浊影吐着冰冷的字眼:“说,是谁让你诬陷九千岁的?”女子摇着头一口咬定:“大人,你不能啊……奴婢确确实实怀的是九千岁的孩子……。”浊影放下鞭子,将一根细长的针刺向女子的手指,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让她大喊出声;身后有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住手!”浊影转身,眼见着绯儿进来,大声呵斥:“大胆,这里是浮屠炼狱,就算你贵为千岁妃,没有九千岁的命令,也不得擅闯!”“是啊,没他命令不得擅闯,所以……他就陪着我来了……。”说完闪身进来,身后随之而来的竟是九千岁阴九烨,浊影心中暗暗记恨,放下银针退到一旁……绯儿好似怜惜的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叹口气说道:“何必呢,你开口,我便让九千岁放了你,放了你的孩子……”女人好似不敢置信的盯着绯儿,脑海中却想起,就算出得了这浮屠炼狱,皇后也不会留她活口,遂又低下头,绯儿也不着急,转身坐了下来,盯着女子说道:“想必在宫中,即使明知不能怀孕,但得知有了这孩子,却也是喜忧参半,欣喜异常吧!”女子咬紧牙关,闷不吭声;绯儿幽幽的说道:“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傻女人,她长得很丑,却一心喜欢上一个富家子弟,她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甚至还幻想有朝一日为他身披红妆……,后来,她有了身孕……那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就算她明知那男子并不是真心爱她,但是她想,只要有腹中的孩子,她就是幸福的,孩子就是她的一切……但,那男子因她相貌丑陋,竟不顾她身怀有孕,将她与她尚未成形的孩子活活烧死……你知道吗?当那种眼见着孩子从自己腹中滑落的瞬间,纵是千刀万剐也难以抵消那抹痛楚……我只是想劝你,既然有了孩子,就为他多多着想,毕竟,他是你的宝贝!”阴九烨站在身后,身躯明显一僵,原来……所以她才会对那些孩子……女子还是不想说话,可是颤抖的嘴唇泄露了她的无助。绯儿转身,从怀中掏出三个瓷瓶,摆在桌上,冷笑着对女子说道:“你可知眼前的是什么?”女子摇头,绯儿摸着瓷瓶说道:“天下至毒——玲珑淬、生何欢、死不休……”。浊影的身子颤了一下,后两种她不知道,但……玲珑淬怕是这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玲珑淬,只要一滴,就会将你的五脏六腑全都烧烂,让你肠穿肚烂而死;生何欢,只要在你指尖的伤口上滴上一滴,你外在的皮肤就会一点点的腐烂,直到露出白骨,到你死的时间,需要七七四十九日;死不休呢……能让你枯骨生花,花变枯骨,来回反复,直到你活活疼死为止;你要不招,这三样,你任选其一;你若招了,一袋金子,一张人皮,你出了这浮屠炼狱,世间再无你这个人,生儿育女,尽随你心愿!”女子被吓得差点背过气去,看着眼前的三只瓷瓶,大叫道:“我说,我都说,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知为什么知道奴婢怀了身孕,她拿奴婢相好的性命和腹中孩子的性命威胁奴婢,让奴婢诬陷九千岁!”绯儿揉着额际说道:“难不成她不知道九千岁命中无子?”女子摇着头说道:“皇后说,说九千岁是个假的,她说,她说……。”“说什么?”“说有人见到九千岁宠幸千岁妃,所以他是假的,只要奴婢肯诬陷九千岁,让皇上杀了九千岁,皇后娘娘就放奴婢出宫成亲生子……。”
绯儿面红耳赤,扭过身恶狠狠的盯着阴九烨,就知道是这色鬼惹得麻烦;阴九烨却低着头,炙热的眼神盯着绯儿:宠幸?本督还没下手呢,怎么就传了出去,呵!绯儿顺手丢下一袋金子,对浊影说道:“给她张人皮,让她走了便是!”说完离开,浊影盯着绯儿的背影,督公宠幸她?这个贱女人……解开女子身上的绳子,把金子丢给她,推着她向外走去,看着她努力向上踉跄的身影,从身后一剑劈下,女子倒地,浊影踢着尸身说道:“进了这浮屠炼狱还想出去?做梦……,那个女人想让你离开?我就偏偏不让你活……哼……。”眼前一幕落入黑暗里一人的眼中,摇着头,该放弃了!绯儿盯着眼前镇定自若的阴九烨,气鼓鼓的说道:“都是你,都是你这坏蛋,让你没事欺负我,这下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吧,要是真让你在众人面前脱裤子,我看你以后哪还有面子站在朝堂之上,哼!”阴九烨却邪邪的说道:“本督一向洁身自好,还不是妖儿勾引本督……。”“你……”这边绯儿正着手找夏侯茵茵的弱点,那边边界游牧部族却有人前来朝贡;绯儿一身淡粉的长裙,披着雪白的狐裘,跟阴九烨进了宫,对面番邦的王子刚一见到绯儿,立即两眼发光,好似发现肉儿的饿狼,轻蹙娥眉,淡然处之,却对上一双深沉阴郁的眸子,吓得绯儿差点将手上的杯子丢掉,怎么会是他?阴九烨抬头望去,就见王子和胡钦身边站着一个一头银发,表情阴郁的男子,见他面色青白,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身体有恙。就在绯儿上轿即将离开之际,身后如鬼魅般的声音:“师妹,别来无恙……,萧然可是对师妹一直念念不忘!”绯儿皱着眉,想要装作不认识都不行了,转过身,与他对视,“萧公子,本妃一直谨记,萧公子已非本门之人,何来师妹一说?”“呵呵,师妹,好薄凉,再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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