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赫然是一个男人。
这个一个很讨女人喜欢的男人:眉目俊郎,眼蕴星光,唇角天然带点笑弧度;肩膀平阔,饱满的肌肉在腰部陡然一缩,流畅的腰线没入胯下的黑林;双腿直而长,紧绷的肌肉表面并无太多毛发,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
此刻他被定身法定在摇椅上,满眼屈辱之色。
看着他胸肌上的指痕和微微勃起的胯下,云泽了然,没忍住笑出声。
“大师兄……不不不,云明师叔,别来无恙啊?”
云泽执手行了一晚辈礼,然后不顾受礼之人凶狠的眼神,自顾自叙旧:“多年未见,师叔风采依旧。只是不知,您与那青川仙子的婚事如何了?唉,当年大家都劝你不要迂腐,该趁早与云若师叔结为道侣才是,只是您坚持己见,哪知,当年那一别,竟是阴阳两相隔啊!”
无视对面越发冰冷嫌恶的目光,云泽又摆出那副嬉皮笑脸的纨绔模样来:“师叔,你也知,如今这世道艰难,师侄我正好混出些名堂,不如就让我来全一片孝心,正好报当年师傅领进门之恩。可惜啊,师傅她老人家没能等到好时候,如今我这园子可是天下仙子们心中一等一的好地方,堪称乱世中的桃源呢。”
在云明心口扎满刀子后,云泽满意地笑了,吩咐下人把他抬去自己一早选定的院子,然后悠哉悠哉地去后山温泉沐浴更衣。
伺候炉鼎园的下人都是小菊亲自挑选的,忠心、嘴严,还精通房中术。先前是摸不透他的意思所以没人准备,现在他下了指示,这些人会把他的“师叔”料理好送到榻上的。
待云泽一身清凌凌的梅香进了小院,云明正呈“大”字形被绑在木架上,旁边还放着两箱刑具:一箱是正经的刑具,一箱是不正经的“刑具”。
做准备的下人当真是个妙人儿,云泽决定提拔此人。
虽然他原本的打算是先与这位前大师兄叙叙旧,往这位光风霁月的真君子心口上多剌几刀——为此他甚至专门用了云若生前最喜欢的梅花香——但现在的展开更让他觉得有趣。
在云明的怒视下,他背着手,坦荡地走到他身前,接着手掌覆上对方光裸的大腿,缓慢地搓抚揉捏,然后一路向上,暧昧地在根部打转。
云明白玉般的面庞涨红,不知是羞是恼,本就有些反应的下体更是颤巍巍抬起头。
“云泽!”云明大喝一声,饱满的胸腹肌肉在绳下震颤。
“师叔莫急,难得您赏脸让我招待,这两箱好物定会叫您一一品尝。”云泽面上一本正经地说道,手里的动作却更加放肆。在云明惊怒交加的目光中,他攥住那根粗长阳具弯曲翘起的头部,用细密的掌纹用力摩擦,直擦得小东西浑身颤抖,可怜巴巴地吐出几滴黏稠的泪珠。
云明闭上嘴,两颊的微陷,鼻腔里漏出粗重的喘息。
云泽见状,知道他是爽到了,眼疾手快从箱子里抽出一根表面雕有粗糙云纹的细玉棒,对准微微张开的铃口捅进去。
“啊——”云明惨叫一声,冷汗涔涔的模样取悦了云泽。
“师叔莫急,更好的还在后头呢。”嘴里自顾自说着浑话,手上的动作倒是轻柔起来。
云泽一手扶住只堪堪进入一个尖尖的玉棒,一手摸到云明被迫暴露的双丘缝隙,向下捏住探出头来的把柄。那帮伺候的下人很有眼色,没有让主人费心清洗与扩张,早早把玉势杵了进去,黏答答的油膏顺着把手流下来,弄得云泽手上又湿又黏。
云泽在心里头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行程,眉头微微舒展。
虽然自己开发也别有一番趣味,但他如今也算是大忙人了,没那么多时间可以玩乐,自然想直接吃最好的。
云泽用掌心转动把手,观察云明的反映,寻找他的敏感点,同时手指屈起,轻柔地刮挠柔嫩的臀缝和肛口,在他的卖力伺候下,云明煞白的脸色也稍稍回温,甚至有力气开口辱骂他了。
“云泽,你——”
没给他说出完整句子的机会,云泽趁机又把小玉棍往里进了一小段。
云明咬紧牙关,唇齿间喷吐出剧烈的喘息,额头直冒冷汗。
云明嬉皮笑脸道:“师叔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根最细的尿道棒最终就这么一点一点被云明完全吃下去了。
第一次到底生涩,再加上云泽一向是个怜香惜玉的,时间花费得远比他想象中更多。有些可惜地看着那两箱好物,云泽只能再随手拿出一枚雕刻着符文的玉球,把这枚浑圆小球放在云明半闭着的眼前晃了晃。
“师叔,实在抱歉,晚辈还有些琐碎需要处理,今日不能陪您尽兴了,就让它陪陪您吧。”云泽还是一副欠抽的狗腿样,做的事情却完全相反。他把灵力注入小球,随着小球上的纹路亮起,小球竟轻轻颤动起来。
云泽拔掉堵住云明后穴的玉势,就着滴答拉丝的液体塞进去,一震摸索后把小球放在某个位置。
只是一枚拇指粗细的玩具,竟叫高大的男人浑身颤抖,好像被玩具控制了身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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