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多了,规矩都不懂了!”
周喜儿无视了化爷爷的话。
可纪隶哪里是会无视的人,继续道:“别人不关我的事,我的女人不用。”
“女人不能惯!”爷爷越看周喜儿越不顺眼。众人连声附和。
纪隶笑了:“什么时候尊重自己的老婆,成了“惯”了?”
要是平常,纪隶哪有这么多话,就是喝多了。周喜儿是温柔平和,但温柔,并不是性子软,她礼貌的和各位老人叔伯鞠了一躬,扶着纪隶,对化爷爷柔声道:“爷爷,纪隶哥醉了,不能再喝了,我明天再来和您还有众叔伯兄弟赔罪。”
纪隶笑了,捏了捏她的脸:“我纪隶,才不会醉~我喝酒也是最厉害的!”
周喜儿看他醉酒时智商掉线的样子,想起他平时,真的很割裂。
他又看着她,认真说:“你为什么要赔罪?你有什么罪?”
周喜儿不理他。
“你说啊,你有什么罪!我看谁敢让我老婆赔罪!”
大伯看纪隶这个架势,赶忙道:“喜儿,你带纪隶走,他这真是喝多了。”
有了族长大人的同意,周喜儿没有再拖拉,慢吞吞的扶着纪隶,满满起身,慢慢走。
纪来化爷爷是个急的,看不得周喜儿的行事作风,不禁说道:“这是娶了个菩萨在家里供着呢!连男人都照顾不好!”
周喜儿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根本就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说什么,与她何干?
扶着纪隶慢慢走。
纪隶在她怀里,俩人身高悬殊大,他的头一直靠着她的肩,这样走起来,很吃力。
周喜儿温声低问:“纪隶哥,你能不能起来自己走,这样走,我拖不动你。”
纪隶哼了声,抱得更紧了。
周喜儿确定了一件事,以后她要远离醉酒的纪隶……
上次婚礼也是喝了,也喝了不少,但毕竟有淮子哥哥和辛霖姐夫还有纪雍哥在旁边帮忙,他尚存理智。
这一次,差不多以一敌百的喝法…就是个神仙,怕是也醉了
…………
在这个非常时期,小菩萨非常不合时宜的迷路了…
扛着纪隶,又找不到房门,她有些疲倦,拍了拍纪隶的脸,纪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扶着他坐到迷路院落的石板凳上。
周喜儿让他靠着她,两个人一起坐在大树下。
风刮过来,依稀闻到了木香,夜晚的风很舒服,散了不少纪隶身上的酒气。
纪隶在她怀里,乖巧的像个孩子。
她心念一动。好奇的摸了摸纪隶的头发和脸颊,短发又粗又硬,皮肤倒是很嫩。
纪隶的睫毛特别长,她好奇的拔了一根。
纪隶微微蹙眉,她觉得有趣,又拔了一根。
纪隶咕哝了两声“别闹。”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儿,小菩萨咯吱笑了。
她又鬼使神差的学着纪隶的样子,捏了捏他的脸皮,真的就是一层皮,一点肉感都没有…
她又捏了捏自己的脸…嗯,难怪纪隶和纪雍还有哥哥,都喜欢捏她脸,就手感而言,的确是比捏纪隶的皮舒服多了。
树上的落叶,落在他的肩上,她轻轻拂去,他的嘴唇就在她的颈窝处低头就能触碰的地方。
她心跳都漏了一拍,耳边依稀有他说得铜铃声,怕是风刮动的。
无人的院落一角,安静地让人迷失…
她看着他乖巧的脸,眼睛眨了眨,行动比脑子快。
在无人的角落,她吻了醉酒的纪隶……
唇落在了他的唇上……
纪隶缓缓睁眼,小菩萨闭着眼,在亲他。意识到这件事,纪隶捏住周喜儿的后颈,加深了这个被风撩拨的细吻。
纪隶侵占性极强的吻,周喜儿吓得睁开眼……
高三语文课上偷偷抄佛经被班主任抓了的感觉又回来了,她浑身颤栗。
风动了,幡动了,心,也动了。
菩萨啊菩萨,怎么办?她喜欢和纪隶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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