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条贱命来了。”
“哎呦,我的命这么这么苦呀,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死?老了之后我会不会有后遗症?”
……
不久,阿嬷拧着芝芝的耳朵,骂道:“打靶鬼,死不了。”
下午,天空黑压压一片,雷雨交加,芝芝被妙姐叫去收衣服,但芝芝很不情愿。
自从芝芝读了书以后,他认为自己和陈宅里的女佣是不同的,他陈芝是读过书的,他以后可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能做这些粗活?!陈宅的女佣怎么配和他比?
但就算芝芝再不情愿,他也是要干活的。
水珠稍微打湿了芝芝身上的衣服,视线昏暗,雨声在走廊里回荡,芝芝提着衣服在走廊快速的走过,当芝芝经过小客室时,他被人捂嘴巴拖到了一间小房间,来人手掌冰凉细腻,身上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芝芝手中篮子里的衣服散落一地,落在了棕色的地板上。
芝芝在男人怀里挣扎,圆润白/皙的手臂不可避免的触碰到男人的胸膛,可当芝芝回头看到男人白/皙如玉的脸庞时,芝芝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突然唯唯诺诺的低起了头,耷拉着自己的双臂,男人看着芝芝低眉顺眼的样子,轻声笑了。
茶几上的小台灯明亮的亮着,陈雪坐在沙发上,他轻轻扶着芝芝的双臂,语气轻柔:“陈芝,你觉得我怎么样?”
芝芝看着陈雪精致妖艳的五官,颤颤巍巍的说:“雪少爷很好。”
陈雪听到芝芝说的话,眼神微垂,扶着芝芝肩膀的手指慢慢来到芝芝的脖子,冷漠道:“陈芝,我想听真话。”
当男人冰凉的肌肤触碰到芝芝的肌肤时,芝芝忍不住瑟缩一下,他睁着又圆又大的蓝色眼睛害怕的看着陈雪,本能求生的说:“雪少爷,您真的很好,我说的都是真话。”
男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芝芝的脸蛋,“既然我那么好,那你……”,男人话锋一转,“可不可以为我去死?”
芝芝听到男人说的话,立马害怕的摇头。
男人见芝芝十分恐惧的模样,真情实意的笑了笑,眉眼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哦?不愿意?”
“不愿意那你就去死吧。”
芝芝感受到他脖子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就当芝芝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男人却松开了手。
许久,男人冷冷的看着芝芝,语气听不出情绪:“好好活着吧。”
芝芝走后,男人静静看着之前触摸芝芝肌肤的双手。
29
室内昏暗,红色蜡烛在房间闪烁,案桌上放有黑漆漆粘稠的中药,陈怀秋靠在紫檀木床上,脸色苍白,病气缠绕着他的全身,他淡淡的对跪在地上的陈瑾说:“你去处理。”
陈瑾跪在地上,眼神低垂,眼里看不出情绪,“嗯。”
陈瑾是陈怀秋培养的继承人,手段能力无可挑剔,几乎可以说的上陈瑾就是世上另外一个陈怀秋,一样的性格,几乎一样的模样,只不过一位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另一位是留洋归来的新式继承人。
夜深,卧室。
清香的茶水打湿了地毯,血渍溅到了陈瑾的脸上,陈瑾无所谓的擦了擦脸上的血珠,淡红色的血痕留在了陈瑾的脸上,冲淡了陈瑾的清冷感,地上的血腥味一点一点的在房间扩散,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把打翻瓷白的茶杯扶正。
不久之后,房间响起关门的声音。
第二天,雪少爷留洋的消息在陈宅传开,芝芝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的高兴。
哼,他再也不用看到烦人的雪少爷了。
天气晴朗,阳光透过翠绿色窗帘照进了客室,孔文烟坐在沙发上,静静聆听下人的汇报。
不合时节的白玫瑰在房间盛开,孔文烟不知道听到下人说了什么,温柔的笑了笑。
陈宅后院,芝芝努力的洗着碗,他手上全是泡泡,手臂上也沾有洁白的泡沫,芝芝一边洗碗一边骂骂咧咧的。
“哎哟,好不容易学校放了长假,老东西就知道找我干活!”
“我的手可是用来写字的而不是用来干活的。”
“大材小用,简直是大材小用。”
“我年纪轻轻就怀才不遇了,我这条贱命,好苦好苦。”
……
就在芝芝对着泡沫顾影自怜时,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默默从背后靠近坐在椅子上的小人,她使劲拍了拍小人的背,语气恨铁不成钢:“干活就干活,话那么多!”
“读个书很了不起是吧?!你这个打靶鬼,人越读越傻,我看还是不要读了。”
“在学校学了几个词语,说话就人不人鬼不鬼的。”
……
“打靶鬼,给我好好洗碗,不要让我再听到你在讲话。”
小人吃痛的点了点头,便听话的安静洗碗,看起来十分的乖巧能干。
黄昏,金灿灿的光线照进后院的石板上,树木的影子在地上影影绰绰,芝芝躲在后院某处偷懒,任阿嬷喊破喉咙,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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