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模样。当初可是谢影帝好说歹说都要你来出演这个角色,你可不能拖后腿啊…。”
林星河垂着头耳根红透发烫,双手紧攥着衣角下扯,红唇被咬得泛白,面对副导演的斥责却无心愧疚,纤细的身板一颤一颤,随着被温热大掌拦到怀中,眼眸逐渐涣散,双腿并拢难掩那被打湿的深色。
“星星可能身体不适,你看都流汗了,要不然先拍摄其他的戏份吧。”
谢长宴的衣袖被少年拉了拉,湿漉漉的眸子乞求般注视着他。
“我…我可以的。”
不想回到别墅被男人们当做脔宠玩弄惩戒的林星河分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自由,宁愿忍受体内跳蛋剧烈的震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能随时高潮的风险,也不愿意回到那个男人们精心打造的小窝。
“既然星星这般坚持,那不然先拍那场…床戏吧,正好星星身体不适,脸色潮红得也剩了化妆师上妆。”
副导演有些听不懂里面的逻辑,但看了看乌睫染上眉红的林星河,好像…也有些道理。
台子搭的很快,林星河还爬在躺椅上忍耐着那时不时变动幅度的跳蛋,视线几乎哀求的看向那吹毛瑕疵正严厉训人的导演。
顾景深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掏出口袋里的粉色遥控器,林星河近乎崩溃惊恐的神情中往上一推,乌发美人立刻捂住肚腹四肢蜷缩泪眼朦胧的摇头,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奶猫乞求主人的怜惜。
顾景深是唯一一位没有参与教训金丝雀计划的金主,林星河原以为是因为那位已经出国的白月光,不屑于教训一个小小替身。因此只是在看到热搜的那天找上门来,但却没有后续,可方才的举动让林星河可以确认,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参与了这个计划,甚至是推波助澜的主谋。
“不,不行,官人轻些…疼疼怜儿阿。”
这一幕拍摄的是为了攀附权贵拜托深陷青楼命运的头牌花魁偷偷给主人公下了药,清冷男主美人在怀拼命忍耐,却还是耐不住药性上了这个勾栏美妓的戏码。
后续则是看似正直的渣男男主后悔万分求娶被心上人拒之门外最后跳桥而亡,引得四周百姓为这忠心爱情感动流泪,自发跑去青楼给怜儿砸烂叶子骂荡妇,最终没有如愿嫁入高门还丧失了客人郁郁寡欢的怜儿被老鸨如同一摊烂泥般丢弃在暗巷的感人故事。
这个剧本看着诟病槽点居多,却是网友们热榜前十,引得林星河当初看到剧本时眉头紧蹙得都要打结。
不过吐槽归吐槽,乌发美人还是相当敬业的,因为是床戏,除了坚守岗位决定亲自拍摄的导演顾景深,便只剩下林星河与谢长宴。
双性美人仅仅穿着一层单薄的红色肚兜与薄纱,红衣下的肌肤胜雪,这般淫荡轻浮的穿着,除却深宫不得恩宠将自己打扮放荡以求一夜皇恩的妃子,那便也只有勾栏里的淫荡暗娼会穿。
“唔…官人怎不碰碰怜儿,是不喜怜儿吗?”
温润文雅的状元郎额头隐隐有薄汗流下,喉头一紧,神色挪移推拒着,温热的大掌只是抵在胸前,美人被那轻轻一推,便忍不住红唇轻颤得呜咽起来,双眸含春,身体剧烈弓起,像是一滩春水般软在状元郎怀中。
奶猫发春般的骚态让在场的俩个男人看的均是口干舌燥,顾景深甚至暗中打开那隐藏的开关,满脸潮红的美人哭叫起来,扭动中那红纱夹在两具温热的肉体中摩挲,如同有无数小虫子啃咬般,将乌发美人玩得千娇百媚,眼泪泛滥。
“呜…哈好痒呜,官人疼疼怜儿疼疼怜儿呀。”
白嫩如莲藕般的长臂勾住谢长宴的脖颈,像是水蛇般在男人怀中扭动着腰肢,猩红的舌尖在半扯开的胸膛游移活动,真是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的淫贱骚货。
白腻肥软的阴唇在男人腹部游蹭吐水,粉嫩的蒂珠像是小小的红宝石圆滚滚的在纱层上摩挲,隐约间可以听到细微的电流声,骚逼剧烈收缩着,乌鸦般浓密的卷翘睫眉轻颤,花苞般精致艳色的脚趾蜷缩,乌发美人的脸上流露出被狠狠疼爱过得媚色。
媚骨天成,活色生香的淫靡场景,让在场的唯一两个男人鸡巴邦硬。
随着尖锐电流再次透过那痉挛蠕动的媚肉传递至四肢百骸,双性美人如同迎颈就戮的仙鹤展翅,晶莹的涎水顺着红唇外淌,却还忍不住贪欢的美人双腿并拢的蹭动着。
谢长宴率先忍不住睁眼,伸手握住那明晃晃的白皙腰肢,屈身咬住那粉嫩挺翘的乳首,这已经违背了男主的人设,但敬业的谢影帝却完全不在乎,甚至连导演也不在乎。
肉乎乎的奶白馒头被揉捏成各种模样,已经勃起的性器隔着红纱磨着那娇嫩的小逼。乌发美人哭吟喷水的模样实在是骚到极点,让谢长宴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两张嫣红淌水的穴眼肏成红肿烂逼。
“呜…哈阿。别,呜不要肏呜怎么红纱也,好痒呜怎么不肏进去呀。”
少年无辜茫然的神色质问着男人,为何不将硬到爆炸发痛发鸡巴狠狠肏进多汁湿软的逼穴。
随着谢长宴暗骂的一声“操”,红纱深陷那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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