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恩人到内房来!”
晓依应了一声,便回身返回了厅堂。
戚母赶紧擦了一下眼泪整理了一下衣着,戚水澜擦了擦眼泪角站在门口,准备迎接何一悔。
随后,晓依又再次来到了厢房门口给掀起了门帘,只见一个相貌堂堂的少年缓步走了进来,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何一悔。
“这位小兄弟——就是前日……救下小女的那位?”戚父靠在床头由戚母在旁边扶着,当戚父看到刚进入房内的何一悔时,瞧了一眼后便说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何一悔闻言客气道。
戚父见何一悔年纪轻轻,虽然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但人长的却是有模有样气度不凡。
而且听女儿说,此人武艺超群很是了得,顿时就想到了要是把此子招为女婿的话,自己就算死去也算是安心了。
“小兄弟看着年纪不大——竟身怀绝技——当真是,旷世奇才也!”戚父喘着粗气赞叹道。
“别光顾着说了,快让小兄弟坐下吧!”戚母这会提醒道。
“小兄弟快快请坐——怠慢了,还请见谅!”戚父闻言忙抱歉道。
“老人家客气了!”何一悔一边坐下一边客气道。
“唉!——今日老朽——这般模样——见咱家恩人——真是让小兄弟见笑了!”戚父见何一悔落座后便又缓缓的说道。
何一悔也是客气有加,和戚水澜一家人就这样家常里短的聊了小半个时辰左右,最后随着戚父又一次剧烈的咳嗽声,整个屋子里充满了一股压抑的气氛。
这时,戚水澜面带难色的看着何一悔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是让何一悔看在了眼里。
戚水澜这会也是着实不太好意思开口了,这何一悔前日刚救了自己,而且在给晓依疗伤之时还耗损了不少功力。
今日若再次相求恐怕何一悔有很大的可能会拒绝自己,毕竟俩人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人家没有义务帮助他们戚家。
何一悔见戚水澜瞅了自己好几眼,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于是好奇道:“水澜姐姐好像有话要说——我既来此姐姐但说无妨。”
戚水澜见何一悔说话竟如此轻松,便缓了缓郑重的看着何一悔道:“弟弟前日救我于危难之中,有些话姐姐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但家父今日如此——实不相瞒,家父遭了歹人下毒,如今命在旦夕,姐姐知晓一悔弟弟身手不凡,师尊一定是得道高人,想必弟弟有些手段,还请一悔弟弟查看一下家父可还有什么妙法缓解一下病情尚否?”
其实,戚水澜也没指望何一悔能够救好自己的父亲,毕竟父亲已是垂死之人,何一悔又不是神仙,哪能救得了。
不过,何一悔要是能有什么妙法能够缓解一下病情。
换句话说就是让她父亲多活些时日,她也好去其它地方求取名医,来给父亲医治。
正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总有一些世外名医可能有法子呢。
何一悔闻言不感意外,在进来之时看到病榻上戚父那消瘦毫无血色的面容,就已察觉戚父的异样,闻言后沉吟了片刻后说道:“那我查看一下老人家的病情,再做判断吧。”
戚水澜闻言顿感有些希望,于是忙请何一悔到家父床前查看一番。
此刻,何一悔坐在床前,手握戚父的左手腕,顿时灵识外放探查着戚父的五脏六腑。
其实,何一悔并不懂得把脉看病,只不过以其今日之修为,甭管你什么病都能手到病除,何一悔如此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毕竟看病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片刻后,只见何一悔面色微变带有异色,戚母和戚水澜见此,以为戚父病情恶化恐难以医治,顿时心中生出一股悲凉之意来。
其实,何一悔面色有变只是在查看到戚父的内腹时也是被惊到了——只见其肝脏多处已然血黑毫无正常的血色,显然是坏死之象,看来这中毒之深已是多日了。
随后,何一悔起身走到一旁,面现沉默之色,其心中念道:“前日我才救了晓依,说是自己功力损耗需要修养,此刻,便是不能言再用此法了。”
戚母和戚水澜见何一悔查看后不语,还面现思索之色,以为何一悔怕母女俩伤心所以不好开口。
这会,戚父也已想开了,见此也大概知道自己是真的不行了,便也是心中苦笑自己命不久矣!戚母更是在旁边抹泪,不过戚水澜却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问何一悔道:“一悔,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我和家父家母都能承受的住。”
戚水澜话虽如此,但还是希望自己能听到好的一面。
这会,何一悔智慧的大脑在急转着,半晌后直到晓依也在旁边有些等不及了,刚想要上前询问,只见何一悔缓缓的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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