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当薛静若看到薛荣逐渐变成粉末,顿时撕心裂肺的叫出声。她立即上前,想要冲过去。林序及时上前把她拉住。“放开我”薛静若梨花带泪,眼睛通红,嘴唇苍白。“这是你爹的选择,你现在过去又有什么用。”“不如让他好好安息吧!”林序声音低沉,虽然薛荣掌控了朝廷十几年,现在看到他死在眼前,不由的生起相惜之情。如果薛荣将这能力用在正道上,想必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助手。可惜,一步错步步错,最终没能逃过坠入深渊。即便没有林序,也会出现其他人。他现在虽然赢了,但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出现更逆天的开挂者推翻自己的统治。盛极必衰,自古法则,更是天道循环,人性所致。想要永远繁盛,比登天还难。薛静若扑进林序怀中哭泣,林序沉默,只是将她轻轻搂住。许是苦累了,没过多久,薛静若便昏睡过去。但林序知道,这不是累,薛静若有温刑传功,已是宗师实力,哪有那么容易累,她是接受不了自己爹的死亡,从而本能的选择用昏睡来逃避。这是她的潜意识,不是本人所能决定的。“秋舞!”“属下在!”一袭红衣的秋舞立即上前,神色恭敬。“将太后娘娘送回宫,好生照看。”“有任何事,及时来报。”“遵旨。”林序将薛静若交给秋舞,等她们离开,他神色瞬间变得冷漠。他虽然对薛荣有相惜之情,可并不代表他能饶过薛家。斩草要除根,三岁小孩都懂得道理。“来人!”话音刚落,所有锦衣卫跪在地上。周围观看的朝臣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薛荣一死,也就意味着薛家倒台。就是不知道陛下会如何处理,会不会看在太后娘娘的份上,饶过薛家。“薛家薛荣,忤逆犯上,架空皇权,十恶不赦。间接导致无数百姓家破人亡,民怨四起。”“乱臣贼子,大逆不道。薛荣自知罪孽深重,选择自裁当场。”“命,锦衣卫查抄薛府,产业家产等全部充公。”“所有杂役、侍女等相关人员打入大牢,男人即刻发配充军,女人降为奴籍,罪大恶极者立刻问斩,”“薛静若贵为太后,爱民如子,心系天下,曾为西山集郡百万灾民多次请命,立下不世之功。”“故,除薛静若外,凡薛家人全部问斩,立刻执行!”林序声音无比冷漠,在他声音刚落,大量锦衣卫冲了进来。“不好,皇帝要赶尽杀绝,大家跟这狗皇帝拼了。”薛家人脸色剧变,立即召集死忠殊死一搏。有人吓破胆,绝望的瘫在地上。甚至还有人疯狂求饶,企图将罪责推到薛荣身上。“啊,爹,救命啊。”“娘”薛家人当中,还有十几名年幼的孩子。他们看到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小脸纷纷吓得煞白,满脸恐惧。“皇帝,你要杀我们,我们没有怨言。”
“可这些孩子是无辜的,你怎可这么残忍?”一名被锦衣卫按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大吼。“残忍?你们也配说这个词?”林序冷笑道:“生在薛家,本身就是一种罪,谈何无辜?”“他们吃的用的,是多少百姓的心血?”“当普通孩童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时候,你们可想过残忍?”“说到底,你还是怕,怕他们长大找你报仇,怕我们薛家卷土重来,对吗?”中年男人眼睛通红道。“怕?不,这应该叫谨慎。”“这些人确实可能成为朕的心腹大患。”“既然存在可能,那朕只好将你们满门抄斩。”“否则到头来,受苦的还是百姓。”“虚伪!!”中年男人嘶吼:“林序,你口口声声为了大义,为了百姓,可你连不足月的孩童都不放过,即便是先皇林正傲都不曾这么残忍。”“我看你就是一个暴君,一个虚伪至极的伪君子。你不会有好下场,必定不得好死。”“啪啪啪”林序突然笑出声,双手鼓掌:“哈哈,说得好。”“朕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皇帝。”“明君也好,暴君也罢!朕做事,不需要任何人教,更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谁跟我作对,朕便将其挫骨扬灰。”说完,他大手一挥,所有薛家人被锦衣卫粗暴的带走。走之前,他们口中还在大骂林序,可惜,林序脸色从始至终都未曾发生变化。何必跟一群将死之人计较那么多。跟他们说几句话,已经算他仁善了。“通知下去,立刻对薛家所有党羽封杀。”“男充军,女为奴,罪大恶极者斩首示众,所有家产尽数充公。”“凡是抵抗者,就地斩杀。”一名锦衣卫立即应道,迅速跑了出去。这时,原本观战的那些大臣纷纷跑过来跪在地上:“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序看着这群人,淡淡道:“你们这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罪。”“不过,朕念你们及时醒悟,最近表现很不错,便给你们一个机会。”“半月内,你们每个人要祈求一万名百姓的原谅,并写成万民书上交过来。”“朕可以对你们网开一面,否则,薛家的下场便是你们的下场。”“多谢陛下开恩,我们一定努力的去祈求百姓原谅。”听到林序的,这些官员非但没有不满,反而纷纷感激涕零。林序点头,直接离开了。等他离开后,这些大臣议论纷纷。“太好了,我们可以不用死了。”“别高兴的太早,你若没在半月内获得万民书,一样会死。”“万民书,太简单了。”“简单?你不会还想用以前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吧!”“那我用银子去买总可以了吧。”“愚蠢,你们以为陛下是真想要这万民书?陛下只是想知道我们忏悔的决心。”“万民书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你们若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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