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半天脸颊,我抬手打开这狗东西的臭手。
“你还记得我们洗澡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吧?”
叹气时候用鼻子哼,不觉得有什么。
这会儿一开口,我才发觉嗓子里头冒出来的声音带着磨砂质感。
居然听着像我无理取闹了一样:“已经很节制了。”
我很无语,也只能继续无语下去。
还是大祭司这个老东西会适时玩软化怀柔政策,顺便还给我“科普”了波“合理性”问题:“不会叫你伤到的。你只是一时忘记才会不自在,适应几次应当便无大碍。”
“……”
他继续头头是道分析:“这大概能帮你找找记忆,况且——”
一个个的什么毛病?!
我要是不捧场,这话就必须得说一半撂下等是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挤出个“嗯哼”来,表达并不十分情愿的倾听意向。
光听大祭司接下来的话,我不看他那张刚才因为情事已经稍微顺眼了点的驴脸,都知道这孙贼绝对笑得像个狡诈恶徒!
“况且,你也喜欢?”
是是是!
我骗不到自己……
每个细胞全程都在亢奋,表示它们的激动与喜爱之情!
告辞了,已经岌岌可危独木难支的节操兄。
事实证明,不光熊和狼是我的菜,这位猴,显然也是。
对自己好色程度和三观跟着五官跑的能力,再次有了全新认知呢……
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但要我现在亲口承认,绝无可能。
按照当前记忆量满打满算,我跟他们俩不过是一个一次和一个两次的情况。
即便这个世界理想到不像话,但我内敛闷骚端着假正经,并非一两日养成之习惯,无法抗拒快乐是当场的事儿,理智支配时我仍会自觉选择至少别太烧。
虽然有的时候特定场景下,在原本的小地界儿我会以烧为基准,非要在烧这个事儿上斗个高低不可……
但是我认为这是一种不成文的特殊文化!
大家应该也是这样想的没错吧?!
真假混杂,其中可信成分不过一半一半。
就算嘴巴跟手爪子可以乱嗨,真实践起来我还是会百分百拒绝不健康行为的!
他们这样的,就是不健康范畴中的典型案例!
掏出去,那是一边要被羡慕一边要被骂的!!!
而且在同类范围内,每个人不管说不说,我武断认为,不管有无尝试,肯定都是一半羡慕一半骂的状态!
我这次连哼唧都懒得施舍给他,继续趴在我爹妈身上恢复体力。
母茧是我的爹妈,这个逻辑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我请我爹妈吃了一顿奇怪点心。
并且,还请他们围观了他们儿子的不争气样子。
说到“不争气的样子”,让我突然想起了马村长。
他痛心疾首,我也是……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我以前就是这样的鬼东西吗?!
我默默思考人生,最终得出结论:在这种奔放的世界观中诞生,这样反而,最合理不过。
算了,咸鱼使我快乐……
多思势必多虑,思什么思!躺平吧!
摸清楚情况后,请让我无忧无虑!
毁灭吧!所剩不多的三观!
好一顿天马行空,我最终决定了个寂寞,还是此前的思路,只不过因为方栾和大祭司的催化,被动加快一番事实促成脚步。
但显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话并非胡说八道,它是古人诚不欺我的智慧结晶。
就好像老天爷知道我刚消化完一批逆天思想,着急忙慌送来下一批请我抓紧吃似的!
两尊大佛好不容易肯消停,我正趴在那放空自己,一阵显然不是一个人能行出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这种自带回响环绕立体声效果的空间里,就算听力不出色,也能听一耳朵吵闹。
这里是祭坛,有什么集体小活动大概属正常范畴,是以我并未多想。
但很快,我发现是我天真了。
他们一致停在了母茧外围,并未踏足母茧之上,却个个儿跟讨债鬼似的盯上我。
那些目光如火如炬,快把老子脑壳点着了般生生瞄出一堆洞来,让人头大的要命。
方栾显然心情愉悦,他挑衅般扬声道:“怎么?内斗结束啦?”
隔得距离太远,我视力再好也瞧不清楚他们胸牌上头的蝌蚪字儿,也就看看他们的脸。
乍一看,环肥燕瘦,各有特色的人扎起堆儿来,甚是赏心悦目。
不过他们的表情一个赛一个阴沉不爽,够不上这词儿……
打头儿那位姜黄色校服的浓眉大眼显然是头目类角色。
他对方栾这种挑衅口气并不在意,淡然表情中带着股凌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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