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难讨好,所以最后分手的时候就是她约我出来,我说我上学b较忙,不出来了。”
“你觉得她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吗?”
“我不知道,意识到也没办法,我尽力了。后来她有来学校门口等我过”
“你怎么面对的?”
“我装作不认识直接走了。”
“你好伤人啊。”
“没办法,我自己都面对不了,我真的没办法跟她解释了。不过后来她没有来我学校门口等过我了,她应该是知道了。”
“太残忍了。”
“我也觉得很对不起她啊,但是没办法,所以之前我也不想跟你说。我总觉得是我对不起她,但是又没办法解释。”
“那我写完这个,万一她真能看到这段文字,猜到你是谁,你觉得她会觉得好点吗?”
“现实一点,优小姐,算算年龄她今年已经40-50岁了,你觉得她出于什么心理,会看你幼稚的呢?”
“那至少给你个念想嘛?”
“我不需要。”
我当然不需要,现在的我就像是被人挖空的鱼罐头,四周内壁上残留的油垢证明着曾经里面的内容物,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空了。
“高中毕业之后我去过新疆和西藏旅行,在别人都在感叹风景多美,天空清澈湛蓝的时候,我在算物理大气压什么的,高中学的东西。
“你不是已经高考结束了吗?脑子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是不是神经病?”
“记忆也不是一下子就清空的,而且我后来也需要再学大学物理的,所以这些东西其实记得还b较牢。反正就是风景没什么所谓,我没有那么多所谓的感触,不是文科生,哈哈哈哈哈哈,没有那么多多愁善感,但是也会想过,如果她能看到该多好。”
“她?你是说你的那个nv主人?”
“对,那时候还挺炙热的,我曾经听她说过香港人是过不去西藏的,我就会想,哎呀,她没有机会见过那么好看的天,还有转经筒啊什么的。”
“听上去还挺感x的,男人啊,你忘了是校门口你自己装不认识的嘛?”
“你别老是扎我好不好?到底还要不要我继续说了?”
“好好好,你继续。你继续。”
“然后回来上大学咯,那种,大学的时候我ga0那种ser么,看番,出s的,还有去漫展上做模特,就也会有那种同过来问我是不是”子曰低下头,轻轻笑了笑。“我说我是你爹。”
“噗嗤,什么傻b。”
“然后后来是既没有男朋友也没有nv朋友。如果我不吃药,大概会喜欢nv孩子,但是现在药吃多了,不仅y不起来,感觉x取向也会有轻微的变化。”
“真的假的?不是说x取向是天生的,即便是后天影响也有限,你吃药这个,也太不科学了吧?”
“我不知道,你看我现在看你在我面前袒xoru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仅没有正常人伤风败俗的尖锐爆鸣,甚至连你冷不冷,会不会得肺炎之类的普通朋友之间的关心、关怀感都没有。同样的,男人脱了k子在我面前,我也不太感兴趣。让我上他,我没能力,但是让我躺下,我又不愿意。”
“那你想过去找医生看一下嘛?”
子曰摇摇头“si就si了,看什么看。我这种人,如果不是我爸妈需要ai情结晶,就不应该存在在世界上。”
“那你还陪我喝酒?”
“优,你是那种很温暖的人。”
“别,你刚才还说蜡烛温暖呢。”
“我的意思是说,你很有教养,很礼貌,很温柔,所以陪你ga0点什么都无所谓。我乐意好了吧。”
“哦,那可真的是谢谢你啊。”
“不谢”
“不过你别说,这周我在isir那里倒是真的听到了一个蜡烛的故事。”
“嗯?”
“嗯什么嗯,你到底想听不想听?”
“听听听。”
“啊就是isir那里一个nv孩子讲的,一个和isir形影不离的男人,叫浅的。以前刚刚入门的时候,总是花钱找姑娘陪他玩,然后那时候他不懂低温蜡烛和普通蜡烛的区别,就会用普通蜡烛给人家滴蜡,然后烫伤了,也不会帮忙送医院,就给人点钱,自己解决。”优瘪了瘪嘴,“男人啊。”
“形影不离?”
“对啊,你直到isir是做那种石料啊,建筑材料生意的,不过这也是我猜的,我听到他打电话这样说的。然后他们两个形影不离,我都怀疑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合作的地方。”
“也就是说这个叫浅的男人,也是自己开公司的?”
“应该吧。我也不知道,其实他们都传说挺有钱的,所以才会花钱找小姑娘,现在的男人,都不花钱,直接社交软件上去骗。”
“好吧,不懂蜡烛的区别也就是全靠自己0索,还没看什么资料就开始花钱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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