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佛的子曰去爬了个普陀山,山顶上,我问见到的大师,
“大师,我朋友si了,我能给她做点什么?”
“多念经,做个法事给他超度一下。”
“做了法事她下辈子还会做人吗?”
“不一定,要看六道轮回,她转生到哪一道?”
“那我希望,她下辈子做许愿池里的王八吧,至少多点钝感力。”
“”大师应该很无语,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我朋友还是仇人。
我依旧常常去居酒屋,老板娘那里的酒提供的很随意,她招待客人从来不看客人想喝什么,一般是手边有什么,就会递过来。
森和吉田依旧在店里打工,哪个姑娘玩什么,一般都会先和他们去商量一下。丸太的业务实在是太广泛了,现在甚至扩展到了给伪娘打r钉的程度。
老板娘笑着说:“因为丸太的第一个很喜欢玩穿孔,生生b的他把手艺都提高了。”
于是这周就给圈子里的两个伪娘穿了r环。我没有一点兴趣,静静看着,一方面我这个行业不适合穿,另一方面r环的x暗示太浓了,我对此实在是敬谢不敏。
顺便还听到一些离谱的故事,b如笑脸老师的群里,他晒出和姑娘的聊天记录:
“求求你,我想你上了我。”
“”
果然禁yu系的问题是,总有人想给他“p0chu”啊。而且这种情节,不仅男人会有,nv人也会有。真可怕,我摇摇头。
笑脸老师实在不是什么za的优等人选,如果只想享受一个过程,子曰其实b较建议找一个万花丛中过的情场老手,从前戏到事后安抚都能完整care到,这事儿除了天赋、技巧之外,还需要熟练度,笑脸老师看上去并不是很熟练。
偶尔喝了酒之后,我会想到优,她现在是在地府等轮回呢还是已经变成了许愿池里的王八呢?哦,不对,她是信仰天主教的,所以这时候应该在地狱里惨叫。
“于是,树g使大劲吹气,随后气就变成了这些话:‘我将简短地回答你们。当凶狠的灵魂离开自己用暴力挣脱的r0ut时,米诺斯就把它打发到第七谷里。它落在树林里,并没有给它选定地方;而是命运把它甩到哪儿,就在哪儿像斯佩尔塔小麦似的发芽;它长成幼苗,然后长成野生植物:哈尔皮们随后就吃它的叶子,给它造成痛苦,并且给痛苦造成窗口。我们将像其他的灵魂一样去取回我们的遗t,但是谁都不能再穿上它,因为,重新占有自己狠心抛弃的东西,是不合理的。我们将把自己的遗t拖到这里,挂在这凄惨的树林中,每个都挂在它自己的、曾与它为敌的灵魂长成的荆棘上。’”
——但丁《神曲》
天主教认为,自杀的人违反了人x愿意保存并延续生命的自然倾向,但子曰清晰明确的感知到,优是非自然的,她是被人类社会所驯化的,是被她父母和命运所教化的,没有哪个天然的人会像优这样,唾面自g,所以“或许上帝愿意放过她,免去她在地狱的惩罚。”
——在教堂里,子曰跪在圣母面前,默默祈祷着。
次年,二月。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年,优的离开已经是去年上半年的事情了,二月,其实也快了,到忌日什么的。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再去居酒屋,好像优之后能和我聊天的人越来越少了,年轻的太年轻,熟客好像总有新的地方去。
渐渐的大家就都散了,并不存在谁抛弃了谁。
本来过年的时候我总是要回家看看,今年要不要呢,有点犹豫。万一看到父母生了个新的崽子,成功接任我的存在,是不是一下子会有点崩溃?
我躺在沙发上摇了摇头,也没有,没什么好生气的,反正能养我到大学毕业,也算是很仁慈了吧。
工作上最近有了外派的机会,优以前老是劝我出去走走,或者直接申请移民。这次倒是真的可以试试了,不过还不能确定老大会不会把这个机会留给我,毕竟tea还有其他几个留子,派这种人出去b较稳妥吧。我的日语只是个本本而已。
每天光打游戏也有点无聊,我尝试着再去考个工程师证,倒不是有什么难的,纯粹是闲着无聊而已。
过完今年可就30岁了,变成了漫画了那种一事无成的中年男人了,说起来最近也确实不太出s了,是不是应该把衣服转手卖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自杀的。”我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要做什么的话,至少也要先活着吧。”
我打开微博,更新了一条:“要做什么的话,至少也要先活着吧。”
这是最近新的习惯,开了一个微博小号,清空所有的自然关注,然后每天记录自己的心情变化。我没有优那种文笔,所以微博最适合了,
随便写点什么。
怎么又有主动关注?看着小红点提示,我熟练的打开用户首页,取消对方的关注,确定。
真是奇奇怪怪的,怎么会有人关注我这种心情笔记啊。
二月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