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今天也会被异形戒指残忍的玩到潮喷,强忍住叫喘,垂下视线,蠕动着缩了一下主动暴露爽点的小屄。
呲溜一声,不知餍足的阴户却把手指吃进深处。
“……现在会主动吃人手指了?腿再张开点,都给你吃。”
裴宗雅立刻察觉他忘情的小动作,盯住司锐雾蒙蒙的眼睛,掌心嘲弄地抵住鼓胀阴阜,一刻不停地转圈搓揉。
小家伙身体被催开以后倒是很诚实,连看过来的眼神都在发春……
“嗯啊,没、没有——”
司锐仰头拉长了调子不断呻吟,一声接连一声,和之前自慰的小声闷哼不同,这是逐步被肏出来的绵长叫床,忍都忍不住。
裴宗雅的手被骚穴吃暖了,却没停动作,有节奏的搓着司锐雌穴里的粗糙褶皱,同时拉下了自己深色西装裤的拉链。
他已经硬得不行,裤裆结结实实地鼓起一大块,缝合线都要撑得裂开,只想马上插进去。
但司锐的身体实在青涩,前几次用前穴的时候叫得极其凄惨,都快疼断气了,让人不得不多抚弄一会儿。
裴宗雅尝试分开两指,将那个湿软红艳的小洞抻开一些,软如荔枝的媚肉接触凉丝丝的空气,反而喷出几滴热潮,沿着他的手心流淌下去。
……妈的,不玩了!
裴宗雅再也忍不住,在司锐的敏感点上又弄了几下,恋恋不舍地抽出修长手指,几下解开西装裤。
黑王蛇一样危险漂亮的男人胯下阴茎高高昂起,射精口挑着清亮的先走液,从半褪的内裤边缘跳出来,又向上翘了翘。
他喂了司锐半天,自己却还没吃到,单膝跪在沙发上,掐住司锐的大腿肉,摆出最方便亵弄的姿势。
炽热的鸡巴紧贴住少年腿心那个湿沃洞口,黏乎乎地上下撸动,裴宗雅却突然停下动作,先去把软成一摊泥的司锐拉起来。
裴宗雅往司锐背后塞了个靠垫,强迫司锐半坐起身,让羞耻的完全不敢看的少年低头,亲眼见证他怎么一寸寸插进下面那个扩张好了的嫩屄。
“低头,看着。”
“……”
正要扭开的司锐被他掐住下颌扳回来,浓密的眼睫浸染水汽,不情愿地睁开。
勃发的阴茎对准他身下花穴,噗嗤一下捅进半截,怒张的龟头整个没入,只留下大半熟紫色的粗长柱身。
这下捅得太急太狠,司锐肺里的空气都要挤没了,发出几声嘶哑的喘息。
前穴快撑破了,穴眼周围一圈的黏膜泛出薄薄的粉白色,那根生铁似的坚硬肉棒却仍往深处杵,放纵地继续开拓肉道。
裴宗雅爽得长长吐气,抓住他的大腿用力向两侧掰开,故意挑剔道:“呵……这也叫扩张得够让我插进去?你自己好好摸摸,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呢,打算怎么办?”
“呜,我以为弄好了,明明……自己都进去了……”
司锐僵硬地解释,心里有点慌。
万一这个变态插不到底,加倍折磨他怎么办,只做一次的约定还作数吗?
裴宗雅见他不敢顶嘴,心情突然愉悦起来,俯身欺向清瘦的少年,蛇信子一样的薄舌尖舔进他的耳道,徐徐往里吹气:“宝贝乖,自己扒开,我往里插的时候要呼吸放松,我们轻点来。”
司锐哽咽的点点头,犹豫几秒,双手唯诺的伸向几乎扯成平角的大腿,主动从腿根底下掰开臀缝。
被撑开的会阴筋膜一阵抽搐,发出钝钝的痛感,他一遍遍在心里安慰自己。
没问题,慢慢来,只做一次,很快的。
汗湿的手指在耻骨肌前滑来滑去,淫荡地邀请足以撑坏他的粗屌进来肏弄。司锐却扒得很认真,好像这样做了,真就不会太难受。
裴宗雅却趁着司锐自己掰穴眼的机会,直接整根狠狠没入!
猛烈地一个深挺腰,青筋虬曲的肉棒全部捅进少年发育不良的幼穴,熟李般的阴茎头冲着骚点碾过去,把细嫩的甬腔烫开一条软路。
傻乎乎打开身体的少年哀声尖叫,痛得胸口跟着打怵,好半晌才发出细碎的哭腔:“……别插,别插!好疼好难受、屁股坏掉了……你说轻点的……”
“少做梦,我骗你的。”
裴宗雅却操的更狠,惯常温柔带笑的语气突然低哑,莫名多出一股狠劲儿。
他强按住司锐的腰肢,不准乱扭,反而往自己胯下拖送,鸡巴蛮横的熨平甬道里的每处肉褶,根部牢牢堵住小屄出口,将可怜痉挛的穴眼撑得发白。
这根家伙就是为了操爆司锐才长的,才不给什么机会适应!
司锐被诱哄着吃进整根男人的大鸡巴,死都无法挣脱,痛苦地胡乱言语:“啊,啊,射进来了……”
裴宗雅忽然被这句胡话惹笑了,那股要操死他的凶劲收敛几分,还算温柔的亲亲他冷汗浸透的额角。
“——还早着呢。”
为了干死司锐才充血勃发的雄性阴茎哪里这么容易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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