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衣袖甩开他的手,
“司马公子表现这般讨趣,很随本王的意,这生意自然是做的成的”
你欺他双腿有疾,可他又何尝不在欺你。
欺你心中对他有情,下不去杀手,又欺你心中有义,居然当真可笑的接受了这笔堪称勒索的交易。
“谢…殿下…”,他闭上眼,彻底脱力瘫身在轮椅上,微微抬臂用手背掩住面容,
你大步离去,装作听不见他压抑着的细小的哭泣声。
1
绣衣楼的副官,真是生的一张极好看的脸。
这是我入职绣衣楼的七个月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这位副官接触,眼前人拿着账本,一边在上面写划一边交代着我什么,而我却在看着他的脸出神。
“这次采购拨出的预算充足,但可以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压低成本……你在听吗?”
傅副官终于从账本中抬起头,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冷肃模样,见我好像在发呆,他锐利的长眉微微上挑,拿着账本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是,属下明白了”,我忙不迭答应着,收回放空的思绪,接下他递给我的清单。
傅副官没去苛责我的开小差,只是又不放心地重复了一遍事宜,并嘱咐这是为楼主几日后出行准备的物资,万不可图省事而偷工减料。
我点点头,小心收好纸张,傅副官对楼主的事一向上心,我自然也需要认真对待。
“你刚刚走神,是出什么事了吗?”,许是看我动作确实仔细慎重,他表情和缓了一些,有些关切地问我。
我摇摇头,“多谢傅副官关心,属下无事”
傅副官点头示意,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账房,灰蓝的发尾在空中扬起一抹弧度,有朱栾的花香扫过我的鼻尖,痒痒的。
等购置完物品回去,天色已经昏暗。
绣衣楼主宅心仁厚,在楼里为买不到住房的下属都安排了住宿,虽说要缴纳房费,但对于无家可归的我来说已经足够恩慈。
交完采购物品,我回到住宿休息,等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值守的人通知我来换班,担任起夜间守卫的职责。
好巧不巧,我被安排在傅副官的房间附近。
良夜静谧,我盯着头顶残缺的月亮出神。
楼主不让我们靠傅副官的住处太近,说是因为他浅眠,容易被打扰寝息,我本想远离出惯常的距离,可是一想到白日里过近的距离下,那人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以及身上淡淡柚子花的清香,心间就被刮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我慢慢挪动脚步,身形悄无声息靠近,几乎与窗檐只三丈的距离,
然后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物品的当啷落地声,桌椅沉闷的碰撞,还有一些,纠缠交杂在一起的紊乱呼吸声,
房内不止一个人。
我心中惊疑,脚下已经不自觉走近过去。
2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悄悄摸上窗沿,用手指小心捅开纸窗,双眼贴着露出的光亮,往里看去。烛光晃动中,屋内靡乱的场景伴随细碎的喘息声一齐冲进视线,而我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
眼前的一幕令我终生难忘。
平日里衣冠齐楚,不染风尘的傅副官,此时却以一种难以启齿的姿势被楼主压在书案上,他双手撑在身后,脑袋往后仰着,似乎还在克制的喘着气,而楼主压在他身上,外衣依旧整齐完好,正背对着我在傅副官大张的双腿间不知作何动作。
傅副官上身衣物被剥的只剩里衣半搭不搭挂在身上,下衣已经褪了个干净,两条修长的腿垂在桌沿边不住地抖着,不知是楼主做了什么,他突然全身抽搐一下,软绵的手臂险些没撑住身子,我听到他发出一些模糊的呻吟,然后那张潮湿的脸回转过来,他喘息着,对楼主摇头,说慢一点,太深了……
我的大脑一阵轰鸣,终于迟钝的意识到他们正在做什么。
青年上挑的眼尾已经被洇湿成红色,蕴着水汽,此时正颤动着眼睫,用略含祈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望着楼主……比春宫图上画的还要生动艳丽几分,我看的眼睛发直,呼吸也不自觉粗重起来。
虽然早就听闻楼主有龙阳之好,经常鱼肉下属,但真切见到傅副官这样委身在楼主身下,做出一副承欢的媚态,我还是不免感到惊奇。
按傅副官那铮铮铁骨的性子,绝不会毫无反抗任由楼主这般折辱他,难道傅副官其实也有断袖之癖…?我有些诧异,但隐隐又有些期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
楼主显然并没有在意他的求饶,而是加快了动作,虽然看不见他们交合的部位,但那想必是极其激烈的,因为我甚至能听见性器抽插带出的淫靡水声,傅副官勉力撑着自己,在碾过某处时不可自控的哭喊了出来,双腿更是绞紧了楼主的腰,几乎是在瞬间落下眼泪,
“别…别顶那里……嗯啊!”
不知是碰到了哪里,他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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