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等出发之前,宫内已经查探清楚,是十常侍假称太后诏书骗取大将军何进进宫,之后斩杀大将军。大将军的部署为其报仇,才冲进皇宫诛杀官宦。”卢植禀明道。“此事,朕已经清楚,到时候回到宫内在严查此事。不知两位爱卿带来食物没有,朕与母后、皇弟、百官奔跑半日还未进食。”刘辩询问道。于是闵贡在附近的农户买了一头羊,杀羊献上。吃完后,一行人才渐渐向皇宫行去。…………洛阳城西,董卓率领大军远远望见洛阳城内火光四起,浓烟滚滚,知道必然发生非同寻常的大事。正要带领军队从西门进入时,一名骑兵飞快赶来并大呼道:“董将军且慢,我乃是奉车都尉董旻的亲卫,有机密事告知将军。”……“此言当真?陛下、太后以及百官真被宦官们劫持到北邙山附近?”董卓大喜的问道。“不敢欺瞒董将军,这是奉车都尉亲自打探到的消息,如今何进以及何苗都与世长辞,他们的部下群龙无首,奉车都尉说此时正是将军将他们收入麾下的良机。”骑兵亲卫郑重的说道。“将军天大的好消息,如今陛下失踪,朝廷军权无人掌控,我们先迎回陛下,这就有了护驾之功,然后接收何进何苗的旧部,就能完全掌握洛阳城内的军权,到时候所有的事情还不是将军您说了算,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旁边的李儒建议道。董卓听闻后大喜,重赏前来告密的奉车都尉董旻的亲卫后,就带领军队向北邙山方向前进。…………北邙山位于洛阳北部,海拔不高,仅仅三百多米,地形多为黄土丘陵地,黄土高原千沟万壑,俨然成为洛阳北面的一道天然屏障。北邙山是历代帝王将相趋之若鹜的葬地,埋葬帝王将相无数,素有“生居苏杭,死葬北邙”之说。北邙山下,刘辩、卢植、闵贡三人骑兵前行,其他大部队跟在身后,年仅十岁的陈留王刘协早已经疲惫不堪,在闵贡的怀中沉沉睡去。突然前方火光大亮,将夜晚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昼。卢植等人大惊失色,而刘辩则早已知道来者何人。闵贡上前询问:“圣上在此,何人带兵前来,还不快快上前觐见?”为首一人急忙下马上前见礼道:“微臣并州牧董卓,奉大将军之令,前来洛阳平乱。”“董将军辛苦了。”刘辩非常平淡的说道。他自己心里清楚,不管自己今日表现得如何,以董卓的野心必然会找借口废掉自己。主要还是权利问题。虽然何进何苗外戚一党都已经身死,但是何太后尚在。如果自己还是皇帝的话,又未成年,还完全不能亲政,根据大汉的制度,太后是要临朝称制的。这样的话,那他董卓却无法掌控朝廷的大权。为了他董卓的权利,废掉自己这个刚刚继位,还羽翼未丰的小皇帝正是最佳时机。
董卓见新任皇帝似乎对自己颇为冷淡,大儒尚书卢植也对自己不闻不问,就和闵贡一起骑兵并行,时不时交谈两句。此时,闵贡怀中的陈留王刘协也被惊醒,得知董卓的军队是来接他们回宫,顿时放下心来,反而勉励嘉奖董卓几句。董卓见陈留王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反而聪颖异常,善于察言观色,不由得暗暗称奇。…………一个多时辰后,一行人终于来到洛阳城外。进入城内,得知皇帝回来的消息后,一大群百官前来接驾。太尉崔烈呵斥董卓道:“你一个外姓将领,怎能随意带兵入城,还不将军队留在城外!”其他百官也纷纷出言附和。董卓在马上冷哼一声,反问道:“你们身为国家大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却不能匡正皇室,致使国家动荡不堪,群盗四起,天子甚至流落在外。若非我带兵勤王,将陛下安全的带了回来,你们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大汉的历代皇帝。今日又凭什么让我退兵?”百官们百口难辩,纷纷恼羞成怒。…………太傅袁隗府。“棋差一着,没想到作为袁氏故吏的董卓居然不听我们袁家的号令,私自带兵进入洛阳,明显是来抢权的。”袁基大怒道。“当年叔父袁隗征辟他为并州刺史后,他对我们袁家可是毕恭毕敬,原来全是伪装,现在原形毕露。”袁绍皱眉道。“难道我们做了这么多,都为董卓这个贼子做嫁衣?”袁术不甘的说道。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来报,骑都尉鲍信有急事求见袁绍。“我记得鲍信是被大将军安排回乡招募兵卒,没想到现在才回来。”袁绍低声说道。“绍弟,你去见一见他吧。”袁基说道。…………袁隗府上,大厅中。“本初,客套话我就多不说,今日回到洛阳,正好看到董卓带领军队进城。以我观之,乱天下者,必董卓也。我如今麾下有一千多人,加上你们袁氏一族的私兵,我们不如趁机动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直接灭杀掉董卓这贼子。他星夜来到洛阳,士卒都没有得到休息,必可一战而擒之。”鲍信心急如焚的说道。“不行,董卓带来的西凉部队以及部分的并州骑兵战力非常强横,并非我们这些未经沙场历练的私兵所能战胜,一旦失败,我们袁氏一脉可是会荡然无存。而且就算我同意你的想法,我叔父绝不会允许我这样做,你要知道如今我们袁家当家的还是我叔父袁隗。哪怕我叔父不在,也会是大哥袁基继承我袁家之事,我只是袁家一庶子,还无法当家做主。”袁绍苦笑道。“既然如此,那洛阳城就不能久留,我准备带着部下们返回家乡,袁兄保重!”鲍信见事不可为,就告辞一声,带领自己军队返回家乡泰山平阳。…………当夜,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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