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他还这么多问题。
“看你长得好看,穿的也像是个有钱人的样子,想着帮了你,说不定你非常有良心地带着金银财宝来感谢我呢。”
她语气轻佻,却没有说谎。
他看着狼狈,但身上的穿着不像是普通百姓,少说也是个富家公子。
虽不知道他为什么被人追杀,但要是他真si在这了,很难说他家里的人会不会找过来。
更何况,要她看着一个人si在她眼前,对她一个现代人来讲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但他要真是坏人,那她也不知道了。
五年了,她很多时候还是不能如想象中的那么适应这里,有时候只能凭着直觉去做决定,可一念之差或许就会把自己置于虎口之中。
“要是我杀你灭口,你怎么办?”
松息盯着那双眸子,此时里面是真露出了几分杀意,她压下心里的情绪,“那我就自认倒霉呗。”
她眉眼间的微动宁擎全看在眼里,他喝了口茶,眼里的杀气也褪下。
“你太没警觉了。”
松息翻了个白眼,起身准备离开。
“晚上要是伤口疼了可以涂点那个止疼的药膏。若是发热了,尽量多喝些水,明日我再叫人来看你。”
她离开后,宁擎脱下了不合身的衣裳,光着身子躺上了床榻。
屋里飘着淡淡的松香味,松软的棉被包裹着他的身t,几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像被一剪子剪断了,前一刻他还想着明日送信之事,下一刻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松息回了房,云山凑上来,有些担忧。
“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
“那公子是什么人?”
“不知道。”
“明日要我下山报官吗?”
宁擎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他这一晚睡得格外沉,既没有预料的发热,也没有被伤口痛醒,他很久没有像这样舒服地睡一觉了。
一个有些稚neng的nv声在屋外响起,“公子醒了吗?”
“进。”
“公子身t好些了吗?”云竹把洗漱用的东西拿进来,又把松息昨晚没收拾的碗盘端走,“奴婢等下会把早食送来,公子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奴婢便是了。”
宁擎没有直接提起送信一事,“你家小姐还吩咐过其他事吗?”
“我家公子只吩咐了奴婢这么多。”
宁擎抬了抬眉,“知道了,退下吧。”
他撩开被子,起身套上小了大半码的衣服,还在思考刚刚云竹用的那个称谓,公子?
他吃完早饭,给身上的伤口又上了一遍药。
房门被轻轻扣响。
“公子,奴婢云山受吩咐来送纸笔。”
他躺shang榻,用被子遮住身t,“进。”
云山进来,把一套纸笔放在桌上,“公子写完后奴婢即刻出发。”
“你家小……”
他想了想,还是改口道:“你家公子呢?”
“我家公子昨日受了些风寒,此时还在休息。公子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奴婢做。”
“出去等。”
宁擎写完信,坐回床榻才把云山叫进来,他指了指桌上,“你去沣花街上的名留客栈,找住在风淮阁的人,自然有人会来找你。若是没人来,你再送去官府。”
“是。”
云山收好信,撤了纸笔。
“多久能送到?”
松息卧在床上看着山景发呆,她鼻子被擤得通红,头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想g。
“公子,好些了吗?”
云山走进来顺手把她床边的茶杯添满了水。
她鼻音浓重道:“不好,一点都不好。”
云山有些生气,“还不是公子昨日非要去泡温泉,还不要我陪着。”
松息笑了笑,“意外嘛,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事呀。”
“外院已经派人清扫g净了,只是院内的机关估计得等年后风驰他们回来才能重新装好了。”云山越想越生气,“风驰他们也是,偏偏这个时候全都回了家。”
“不怪他们,我给他们放的假。不过的确该全面检查一下各处机关了,太久没用,也不知道有些是不是坏了。你准备出发了吗?”
“是,那位公子让我把信送给沣花街的名留客栈,找住在风淮阁的人,如果找不到人再送去官府。”
松息抬了抬眉,“名留客栈?”
“公子,需要我去报官吗?”
“暂时不用。你骑我的马去,路上注意安全,如果有危险,先保护自己。”
云山走后,松息又睡了过去,而别院里的宁擎,因为没有合身的衣服可穿,只能呆在屋内,无所事事。
傍晚,云竹送来了一身新的衣服,“公子,这是我家公子按你的尺寸改的院内新做的侍卫服。虽然料子b不上公子的衣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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