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声音,但他肾上腺素飙升,浑身毛发耸立,冲得跟要没命一样快,根本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白花花的,脚下还在打滑,一门心思就是逃出身后人的魔掌。
眼看着手都勾上了大门的门把手,赵杰喜悦的笑容还没挂到脸上,肩膀突然被狠狠一回捞,接着被一股大力重重回搡在地上,摔得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臀腿都痛得裂了。
陈将脸阴沉得像即将落下的雷暴雨,毫不留情地一脚给他踹滑飞去老远,嘲讽道:“你刚刚挨打还没挨够是吧?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溜?”
他看赵杰刚刚那个又是舔又是吮的谄媚样,以为这人被他整服帖整老实了,没想到夹着一肚子水还想着往外跑,差点真教他坏了他的事。
赵杰抽抽噎噎着往他脚底下爬,抱住他脚,“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对男的没有一点兴趣,那个贱女人到底给了你什么,我比她有钱多了,我能给你双倍,不!五倍!求求你放过我吧!”
“贱女人?她给你照顾吃照顾穿的,孩子都给你生了,你骂她贱女人?你这个贱男人!”赵杰不说还好,一说就让陈将想起来他那个不负责任的酗酒家暴的爹,他妈他姐过这么惨都是拜那个傻逼爹所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心头火起,两重怒火加持,烧得他理智全无,揪着赵杰的头发就重新往浴室里拖。
赵杰没想到求情的一句话反倒引起了他更大怒火,被揪得剧痛好像头皮要被撕扯下来,在地上无力地一路挣扎,像一条乱蹦的白生生的大鲤子鱼,滑出一道蜿蜒的水痕。
陈将粗暴地把他丢在地上,摁住他屁股,灌肠的管头快准狠地插进去,水开到最大,刷刷地冲着赵杰的腔道内壁,汩汩灌满他股间,涨得他小腹明显突出来,像一个沉甸甸的水球。
“快停下来!快停下来!我肚子要炸了!”赵杰看着还在鼓涨起来的小腹,骇得脸色发白,然而陈将不为所动,冷酷地压上身来,钳制住他手脚,还在往里接着灌。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跑,我才是贱人,我才是贱人!”赵杰吓得泪都出来了,把这他手臂哆哆嗦嗦,怕得跟被电打了似的,屁股不住往前挪,想要摆脱掉这管子。
陈将好像聋了一样听不见,手纹丝不动。赵杰只恐惧地感受着水渐渐像灌气球一样,从他的菊花里源源不断地汹涌进来,冲刷着越来越隐秘越来越向内的腔道,肚子已经到了容纳的极限,饱涨感已经变成撑不住的痛,痛得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连张口的力气都要没了。
“感受到了吗,肚子大了不好受吧,你老婆当年就是这么痛的,甚至更痛。”陈将冷冷道,终于停了水,这时赵杰的肚子已经鼓胀得好像怀胎三四月,颤颤地,好像皮肤都被底下的满腹的水给撑透明了,撑出饱满的肉色来。
陈将手上不知道按了什么,那管头突然圆圆地撑了起来,绷住赵杰内壁,直径有一个印章那么大,陈将来回像插拔塞子一样捅了几下,随后单手勾住赵杰膝弯像把尿一样把他抱到马桶上方,另一只手拔出那管头。
随着“啵的一声,这在他体内几乎要被暖热乎的一肚子水终于哗啦啦泻个干净。
陈将手速极快地如法炮制了一遍,身下紫红色怒涨的肉茎看着简直快要爆了,表情竟然看起来仍然淡定。终于,在又一声“啵”的清脆声响后,那水淅淅沥沥泻完了。
陈将确定以及把他清理干净了,又掐着他腰,轻轻松松把他摆上洗漱台,那台子挺高,不过正到他腿间。
刚刚水冲刷赵杰腔道的时候,已经把他不知是涨得还是吓得痴了,此时双目直直发愣,东西还没插进去,已经浑身青青紫紫是可怖的伤痕,看起来凄惨极了。
但是他股间小穴却看着单纯稚嫩,粉嘟嘟的,无害地啵啵吐出两口晶莹的水来,看得陈将目色一深,涨得发紫的龟头下一秒就亲昵地对了上去,不轻不重顶了两下,像是在打招呼。
陈将把他腿往上抬,这烂人也就像摊烂泥一样,顺从地把细长的一双腿挂上他劲瘦有力的腰间,陈将手严严实实捂住他嘴,连包里带来的润滑也没寻思着费劲给他抹,下一秒,身狠狠一沉,肉头破开重重褶皱,艰涩地顶进那热乎乎的腔道里。
终于进去了。陈将费劲忙活到半夜,终于觉得吃上了第一口烫乎新鲜的好饭。
他马眼被重重嫩肉包裹着,好像山重水复都在龟头前,挤得他被绷得青筋突突直跳,但又吮得他头皮发麻。
但明明只进去了一个龟头,赵杰的反应却活像是鱼给甩上岸了一样,又突然上了发条开始扑腾扑腾乱蹦,脸都涨得红通通得像是小番茄,还好嘴教陈将给捂住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沉闷叫,呜呜个不停。
陈将感受到破除阻碍的重重桎梏,每一寸嫩肉都欲拒还迎地紧紧嗦着他屌,好像无数柔夷揉捏着他,搓着他肉棒,陈将再也受不住了,嗓子深处涌上劲儿来,低吼一声,就着一腔嫩生生的软肉冲刺到底,一下子一柄粗长饱涨的肉刃尽数插到了底。
赵杰一下子被劈傻了,好像一根烙铁从他身下穿过,把他整个人像一只蚂蚱一样穿在滚烫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