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笑道:“欧阳掌门似乎不认为朕应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欧阳掣尴尬一笑,又听到白斯雪缓缓道:“魔族的事情确实有些棘手了,景华这几年一直在忙这些事情。年轻人总要独自面对一些事情,这件事朕不便插手。”
话说到这里,便听到门外一连串的呼叫声音传来,一名医修门的弟子跌跌撞撞跑进来,双腿还在发颤。
欧阳掣撇了一眼白斯雪,却发现对方对于这名闯进来的弟子似乎并不恼怒,仍旧云淡风轻的端起茶杯,道:“这位小友,这么着急跑进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名弟子满脸苍白,抓着欧阳掣的袖子哭道:“虞承青……器修门的那个弟子闯进医修门,满身的血!”
他似乎是被吓到了,胡乱说了许多也没有说出所以然来,欧阳掣干脆赶往医修门,回头一看发现白斯雪也跟过来了。
“年轻人总要有一份担当,”白斯雪笑道,“朕是来这里为景华找帮手的。”
二人赶去医修门时,便看到一群弟子都被虞承青赶到了外面,一身血的青年站在那里,双目紧紧盯着罗雨成,一动不动。
罗雨成此时脾气也不好起来,拿着针的手都在抖。
他道:“拿盆水来。”
见四周没有反应,罗雨成突然扭过头朝虞承青吼道:“拿水来!”
虞承青便突然清醒过来,转过身去端水。
欧阳掣快步走向屋中,便嗅到满屋子的血腥味道,他道:“师弟,这是怎么……”
话突然卡住壳,欧阳掣说不出来了。
他仰起头掐了掐眉心,转过身将还围在外面的医修弟子们遣散了。临了又嘱咐道:“医修门这几日暂时封闭,任何消息都不许往外泄露……尤其是不许传到傅仙仙那里,谁都不许乱说!”
于是尚且安静的北斗门便突然乱套了,掌门和天帝在医修门留了很久,有人在外面传言,说是器修门的人都死光了。
这些谣言自然便传到了傅仙仙那里,她赶到医修门时,便被欧阳掣拦住了。
欧阳掣似乎没有睡好觉,原本便多的胡子更加茂密,他的双眼胀满血丝,脸色都有一些苍白了。
他拦住傅仙仙,哄道:“娘子,夫人,仙仙,这几日你先不要过来……”
傅仙仙便瞪他:“你让开,小聆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你为何不与我说?”
欧阳掣无奈道:“我只担心你情急冲动……”
傅仙仙一愣,眼眶便飞快红了:“我就不应当让他出门,总是惹一身伤回来,你也总是帮他瞒着我,你要气死我!”
北斗门一片混乱,白斯雪将虞承青叫到了侧房,直截了当道:“你喜欢傅聆。”
虞承青道:“是。”
“你知道你是龙了?”白斯雪问道。
虞承青答道:“是。”
“那你可知道朕也是龙。”白斯雪仍旧保持着那张笑脸,就这么看着虞承青,看着他面无表情到面露迟疑。
白斯雪笑道:“你想到了什么?”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虞承青心中冒出,逐渐清晰起来,随即又被他按了下去。
倘若天帝是他的父亲,那么为什么他从来就没有听人说过这些事情?
突如其来的信息令虞承青大脑短暂空白了,血液轰鸣向心脏奔流而去,他的心脉逐渐冷却。他看着天帝的双眼,突然想道:天帝是不是不要他了,所以这些年才不来找他?
那现在为什么又来找他?
白斯雪撑着下巴等待虞承青反应,过了许久,他才道:“缓好了吗?你心中的答案便是我想说的。”
虞承青只觉舌头发麻,他说不出话来。
白斯雪伸出手指指了指小腹,道:“你在朕这里待了十月。”
说及此处,白斯雪话语顿了顿,道:“朕没有心思看场认祖归宗的戏码,朕是带着条件过来的。”
白斯雪道:“朕要你去平了魔族另派暴动,作为交换条件,朕会平复傅聆的伤势,保他不死。”
白斯雪道:“如何?”
门外月黑风高,屋中也没有多么温暖。
虞承青推开房门,点燃蜡烛,从袖中取出一片龙鳞。
鳞片在烛光下泛着白光,内中灵气流转——这是白斯雪交给他的。
白斯雪说,这是他在三重天时的记忆。
突然从一名二重天的小修士成为三重天的人,虞承青短暂的缓解了其中的冲击,既然他已经与白斯雪达成交易,那么也该准备准备了。
虞承青盘膝与榻上,将鳞片握在手中,闭上了眼睛。
一片白光过后,虞承青睁开眼睛,便看到白斯雪。
那时的白斯雪似乎更加年轻气盛一些,他将怀中抱着的婴孩交给月宫的仙子教养,自己便转身离开了。
月宫仙子问道:“陛下,这孩儿名作什么?”
白斯雪身形一顿,道:“虞承青。”
于是那个婴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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