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江郁闻言开始缓缓吞吐起男人的鸡巴,凸起的青筋擦过敏感的口腔上壁,竟然带起一股奇异的酥痒。
饶是江郁再努力,他的口腔长度也不够,就算含到极限也只能吃下去一小半,还顶得喉咙有点痛。
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江陌烛的阴茎,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在江郁嘴里进进出出,柱身被含的湿漉漉的,阴茎偶尔进得深了,少年就干呕似的眼珠上翻,涎液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藕断丝连地淌在地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江郁下巴已经酸痛不已时,他突然感到口中的鸡巴跳了一下,紧接着不等他反应,江陌烛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挺腰近乎粗暴的抽查了两下,然后阴茎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鸡巴抵着江郁柔软的喉管,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江郁下意识地想躲开,但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扣着他,他躲避不及,喉管因为干呕而挤压缩小,微腥的精液就这样顺着喉咙流进了他肚子里。
“咳咳咳——”
江郁偏过头,揉着酸软的下巴,咳得两眼通红。
江陌烛抽回阴茎,立马蹲下身去轻拍江郁的脊背,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强硬地射进对方的喉咙里。
江郁被呛得不轻,男人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他不小心咽进去一大半,还有很多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又稀稀拉拉地滴在地板上,和他刚才的涎水混在一起。
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味道,江陌烛伸手抹掉江郁殷红嘴唇上的点点浊白,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头顶,安慰道:“好了,现在没事了。”
夜幕之下,空旷的房间只剩下床上一人,他背对着门口,呼吸平缓,眼皮轻轻地合在一起,皎洁的月光倾泻在方淮川柔和的面部线条上,半响,他纤长的睫毛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另一边,江陌烛把江郁放在了自己床上,强迫对方换下校服,穿上他的长袖t恤。
江陌烛身材高大,衣服尺码自然也比江郁大了不少,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正正好好,可穿在江郁身上就像一件超短裙,衣摆堪堪遮住腿根,两条修长的小腿有些局促的并在一起,雪白的床铺被他压得微微下馅。
江郁皮肤白,被黑色的棉布t恤一衬,肤色几乎接近透明。
江陌烛喉结动了动,感到身下又起了反应,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压制住,站在床边由上至下俯视着江郁,神色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只有语调还带着一丝哑:“伤是怎么回事?”
江郁哽噎了片刻,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埋着头闷声道:“有人来堵我同学,我刚好在旁边,然后他为了保护我就受伤了,所以我才带他回来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底气不足地发出一些气音:“对不起干爹,我错了。”
“撒谎,”江陌烛不咸不淡道,没人比他更了解江郁,如果真如江郁所说,那么那些人明明是去找那个小子的茬,关江郁什么事?又为什么反过来保护江郁?
不过江陌烛眼下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只是直视着江郁的眼睛,问道:“那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江郁闻言将头埋得更低了,思索片刻后迟疑道:“嗯……不应该这么晚回来。”
“错了。”江陌烛道。
“那,”江郁更加不确定:“不应该把别人带回家?”
江陌烛无奈地轻叹一声:“还是不对。“
“你错就错在,不应该让自己受伤。”
江郁闻言一怔,有些诧异地看着江陌烛:“你是怎么……”
“我怎么知道?”江陌烛刚平静下来的眼中又染上一丝愠色:“你背着你那位‘好同学’的时候一直不敢让他压着你的后腰,然后不管是走路还是刚才帮我口……你都一直微躬着背。”
江郁面色稍红,尽量屏蔽他的后半句话,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只是梗着脖子“嗯”了一声。
江陌烛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他后腰上,江郁下意识绷直了背,感受着那只掌心冰冷的温度,这会才感觉到那块有种钻心的刺痛,丝丝缕缕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青了。
江陌烛淡淡地问道:“疼么?”
江郁下意识地点点头:“很痛。”
江陌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不过他掩藏得很好,江郁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江陌烛道:“疼就长记性,别撒娇。”
江郁木然地盯着房顶,心想:“我刚才撒娇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
说罢江陌烛大手一挥将他摁在枕头上,又细心地为他掖好被子,转身道:“今天你在我这睡,我去客厅睡。”
江郁下意识叫住他:“你去客厅怎么睡?那儿就几个凳子和一张桌子,你总不能睡板凳上吧……”
江陌烛最后以“自己凑合睡”为借口糊弄过去,神色晦暗不明地走了。
江陌烛一走,空荡的卧室里就变得静悄悄的,窗外不时传来几只野猫发情时黏糊糊的叫声,“喵呜”的尾音拖得老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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