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仲义喜欢周钰棠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晚上安安分分地在卧室里给他骑鸡巴。
要是男人哪天心情差,或是纯粹地想给周钰棠脸色,他就会骂对方骚浪贱,有失名门妻子的仪度。或者是相反的方向,骂对方伺候不好鸡巴、没用。总之正反有的骂。
周钰棠别无他法,真实地认为自己怎么做都不够好,在丈夫面前愈发卑微,每天提心吊胆,把林仲义当成天。
两人结婚三个月后,周钰棠由过去的憔悴瘦削变为了一种忧郁的媚态,出门时总是怯怯地依在丈夫身边,不多说一句话,凡是都先看丈夫脸色。
“二哥管教得好有手段。”林家老三林仲礼道,“嫂子在家有时连厢房的门都不出,这藏得也太好了。”
林仲义瞪了弟弟一眼,微笑道,“你敢。”
老三笑而不答。
老三林仲礼对这个嫂子也早有觊觎。原先嫂子是大哥的,反正大哥死了也没他的份,现在大哥死了,轮到了二哥。这一步之遥的距离让林仲礼有了想法。
虽然他四岁开蒙以来,读了二十多年圣贤书,但可能就是因为圣贤书读多了,对悖伦之事有了奇异的渴求。他的这一腔压抑的欲望,都喷发到了这位纤细美丽的大嫂身上。
他不像大哥那么粗暴,也不像二哥那么阴戾,他只是想尝尝嫂子的滋味而已。
于是在一个白天,林仲礼来到了二哥的院子,支开丫鬟小厮,在正在午睡的二嫂房里放了迷香。
待迷香挥发差不多了,林仲礼轻手轻脚地进入二嫂的房间,看到对方柔软纤细的身子正卧在被中。他轻轻唤了两声,见没有反应后,便大胆开来。
林仲礼扒开被子,周钰棠身体的香气令他性欲大发。他一点点解开嫂子领口的小盘扣,露出了粉色的丝质肚兜,而肚兜之下,竟然绑着红绳!原来二哥还有这种嗜好,每日把嫂子的双乳和躯干绑起来,再穿上外衣,这样到晚上,就可以欣赏身上的红痕了!
林仲礼的鸡巴已经快爆炸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其他惊喜礼物。他甩去鞋子爬上床,脱去嫂子的裤子和亵衣,露出洁白如玉的双腿,但上面有不少勒痕和淤青。老三心疼地一边吻一边舔,慢慢分开两天玉腿,只见腿间的软毛之中,赫然是那神秘神圣的深色穴口。
而两个穴口之内,各探出一节丝带头,靠里的半截被骚水浸湿。林仲礼把上面花穴口的红色丝带头往外轻轻一拉,只见一小节油光水滑的黑色木质假鸡巴露了出来,可能是感觉到下体动静,被迷晕的周钰棠不自觉地夹紧了逼,把那节被拉出来的假鸡巴又吞了进去,喉咙里发出柔软的嘤咛声。
林仲礼已经脱了裤子。
好啊,二哥,与其便宜假鸡巴,不如便宜我这个真鸡巴!
他轻轻分开嫂子的双腿,缓慢而坚定地拉出了逼口里的木质假鸡巴,而屁眼的仍留在原处。就这样抬起嫂子瘫软的双腿,自己的鸡巴对准花口,直直贯入进去。
林仲礼常年被忠孝廉耻环绕,没机会去勾栏院,实战经验少,但从春宫图的学习机会多。各种淫奇姿势方法他都有涉猎,哪个日的久、哪个射得深没有他不知道的。今天他要日得又久又深!
可怜周钰棠下面夹了两根大棒,被迷药迷得四肢瘫软,意识模糊,眼睛也睁不开,只能任由小叔子狂操,把春宫图上的知识实践了一溜够。
等老二林仲义回到房间的时候,只见三弟挺着公狗腰扛着妻子的两条玉腿奋力耕耘。林仲礼平时习惯禁欲的鸡巴涨成黑红硕大的一根,陷在软烂的雌花内。
周钰棠被奸得浑身无力,半睁着眼睛,嘴里堵着一块布,身体瘫软如泥,鸡巴上抖着散落的残精和尿。他的上衣被撕开,两个肚兜下的乳头也早已咬肿,在红绳的勒缚下似乎有了一点奶子的错觉。
林仲义的拳头和鸡巴都硬了。
林仲礼当着他的面狂操几下,把精液射进了二嫂的肿逼里,接着拔出了鸡巴。看着周钰棠翻张的肉穴和流出的精液,林仲礼迷恋而轻柔地摆好了二嫂瘫软的双腿,把鸡巴探向了周钰棠被袜子堵住的嘴唇。
“住手!”林仲义喝道,“老三,他是我的妻子!”
“二哥,”他的三弟道,“你不是也是从大哥那里拿来的?反正都是我们林家的人。”
老三林仲礼拔去床上双儿口中的袜子,对着那失去意识的面孔一通舔弄,“嫂子真香,真软,刚刚还在叫“相公”、“相公”,让我一阵心烦,嘴还是堵住好。”
林仲义再也忍不住了,脱去衣服,上床和弟弟一起奸淫自己的老婆。床足够大,三个人也可以躺得下。
周钰棠失去意识的身体被摆成坐姿。两兄弟一前一后,林仲义操逼,弟弟林仲礼拔出后穴的肛塞扔到一边,两兄弟同一时间慢慢把两根大鸡巴操尽了周钰棠的身体,可能因为迷药让身体无力的缘故,肌肉放松特别好,两人很容易就操进去了。
林仲礼感受着屁眼与骚逼不一样的风味,老二当着弟弟的面奸着自己失去意识的老婆,两兄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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