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烧到他们酒楼,伙夫乐得,说是他日日祭拜朱雀,得到保佑。
这一传十,许多人也渐渐开始拜起朱雀来。那时候是小石子十八岁的时候。
县城一位进士听了,摇头说朱雀哪是什麽掌火神,是掌管星宿的辟邪神,这让拜的人又更多了。
小石子十九岁时,见县城风风火火拜起朱雀,他便找了庙,问问能不能让庙里给朱雀一个坛位?
他钱不够盖庙,起个坛总可以吧?
此事很顺利,渐渐一些新盖的庙,都会另外放一个朱雀坛供人参拜。
小石子很开心,但盖庙的事情他依旧悬在心上。
他终生未娶,直到五十八岁时,攒够了钱,把毕生积蓄都拿去盖朱雀庙了,一年後,朱雀庙完工时,他只进去过一次,人就卧病在床。
凤亥终於忙完北方,马不停蹄地又要往南方去。
途中忽地感觉到体内涌进大量功德值,他才突然想起几天前那个小石子。
他一直想抽空去见见小石子,但真的忙得抽不开身。自从不让花凰跑外务,几乎都是他南北跑,花凰负责议事厅议事,两人都忙得焦头烂额。
这麽大量的功德值,小石子这是建庙了?
循着功德前去,诺大崭新的庙宇伫立在他的眼前。
他向人们打听是谁盖的,盖的人又在哪,才知道小石子花了一生心血只为了打造这座庙。
而且终生未娶…
等了这麽多年等不到,又为何这麽傻呢?
凤亥苦笑。
他找到了石家,通报说是石老爷的老朋友,想见见他,很轻松就进了院落。
石家算是个大宅院,小石子有八个兄弟姊妹,小石子排行,就被凤亥给送了出去,而且里头还设下了屏障,再无仙人能出入。
「哥哥?」
只见里头传来。「朱雀大人您还是先回天庭忙吧。我与夫君还有要事。」
不,哥哥,有星宿在她不忙啊!
岩朗闻言一惊。「夫君?」
只见凤亥一笑,岩朗却觉得这笑有些不怀好意。「夫君不是说要娶我,那我便是夫君的娘子,从今尔後夫君可要记得改口。」
岩朗不知道该答什麽,只好应声点头。
「那是不是该在夫君替我建造的新屋里洞房?」
岩朗傻愣在当下。
他不明白。
凤亥松开红缎带与手腕,抬手指着朱雀神龛桌下。
……?
***
岩朗没有想到所谓的新屋是他前世盖的庙宇,而更荒谬的是,他竟与凤亥在神龛前洞房,即便隐身,这来来去去的凡人…
凤亥从一开始就不容他反抗,不论他怎麽劝说,怎麽央求,凤亥总是笑着而坚定的达成目的。
那笑容是有些冷的。
他双手无力地攀着凤亥的肩,衣衫不整,双脚打开跪在凤亥身侧,腰间被凤亥紧紧扣着不能动弹,摆荡的速度只能配合着扣住他的那双手的主人。
没有多余的前戏,凤亥的进入有些突然,灌满体内的是凤亥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水土的法力,忽然的法力涌上,龙属的慾望随之攀升,到达顶点时,他眼光血红,瞬间体内的法力又一下被抽走,他只能瘫软下来,然後又被注入法力。
就这麽来回几次,岩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这样人来人往的环境,凤亥在他体内的热度,再加上这样的法力冲击根本是酷刑。
「神君…不要了…求你停下…」
「夫君又忘了称呼了。」凤亥的笑容一点温度都没有,岩朗被那冷冻得心有点痛。
「娘子…」法力又疯狂涌入,盈满岩朗体内,慾望充斥,想扭动的腰又被扣住,理智通常在这时候会全失。「娘子…拜托你动…凤亥…呜呜呜…插我拜托…拜托…」
体内法力被抽乾时,岩朗又会因为刚刚失去理智的自己而感到羞愧。「求您停下…神…娘子…求您…」
凤亥从头到尾除了那双掌握岩朗腰部节奏的手,全身冷冷地看着岩朗一次次崩溃与求饶。「你也是这麽求着那蛟魔?」凤亥双手的动作与法力没有停下,再一次让岩朗双目炙红并失去心神。
岩朗伸着舌头想渴求凤亥的唇,法力抽乾後他又只能瘫软在凤亥的颈窝里。「没有…」
原来凤亥很生气,岩朗明白後,就随凤亥折磨自己。
是自己不对在先,他也没什麽好辩解,毕竟自己的确也曾想伤害凤亥过。
既然凤亥气没消,那他也任由自己的慾望支配自己,啃咬着凤亥美丽的肌肤。
只见凤亥微微叹息,脸上冷淡刺骨的笑容也不再,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无奈。「夫君,以後可别让我找了,有什麽不明白的,问我便是。」凤亥换了姿势,让岩朗平躺在身下。
岩朗深情地与他对望,伸手碰了碰凤亥的脸颊。「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伤害你。」
凤亥将鼻尖靠近了他,他们肌肤相贴。「你伤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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