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透漏着——他不愿意!
这个认知瞬间引燃了张原恺压抑的爆脾气,他沉着脸在房里走了两圈,把那股暴虐情绪勉强压下,诚心实意地说:“我说真的,我第一次主动和人谈这个事,你好好考虑考虑,最好别给我一个我不愿意接受的答案。”
靳晏挣得一头细汗,闻言更是气到发抖,“我不用考虑,绝不可能。”
这句话像惊天霹雳一样炸在张原恺心头,怒火狂烧,他张原恺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轮得上别人来忤逆他。更何况张原恺觉得自己已经百般退让,说尽了软话,这种时候也不必讲什么徐徐图之,反正人已经弄到手了,干脆先干再说。
就是块生铁,他也能给人掰弯碾碎。
靳晏还在挣扎,张原恺直接跃上床,长腿一伸跨坐在靳晏腰上。他个高人重,又是压着最柔软的腹部,靳晏当即就白了脸色。张原恺伸出手轻而易举地把人困在原地开始抚摸,靳晏常年待在实验室,浑身皮肤透出长久不晒太阳的瓷白细嫩,在灯光下透着莹莹的光泽,单看上去就感到温凉细润,手感更是如同一块细腻无暇的白玉。
张原恺从不知道,只是皮肤接触就能让他心火中烧,下半身的兄弟立马抬头相见。靳晏明显察觉到不对,蹬腿欲踢,小腿撞着床徒劳地发出砰砰声响。张原恺手上动作不停,一边箍着靳晏的腰,一边攥住瓷白的下巴抬高,从紧抿的嘴角一路含嘬带咬地舔到脆弱的脖颈,仔细感受着身下人的惊恐抗拒与无可奈何。
再顺着脖颈一路啃下去,另一只手隔着腰间的衣服还在反复摩擦揉捏,嘴里念叨的话变成了含糊的呢喃,“听话,我让你快活。”靳晏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又羞又恼,恨不得张嘴咬下一块张原恺的生肉。
纵使泥人也生出三分血性脾气。
“听你妈的头,你是精神病吗?”靳晏大怒骂道,恶狠狠地冲着张原恺手臂咬去,他使了全力,一口下去,饶是张原恺,也疼得肌肉紧绷,面色恼怒。
“妈的,脾气还挺犟,你别软的不吃吃硬的”,张原恺嘴里吐着威胁的话,下半身还应和似的往前挺。
靳晏往后挣扎,被压得死死的,只能张嘴啐道:“死变态!死变态!起开!起开!”张原恺来了火,动作间的力道也开始不管不顾,五指深入靳晏的发根再猛然拽起,迫使他扬起脸,冷冷威胁道:“给你脸了。”
靳晏上衣早被人揉开揉乱,下摆被从裤腰里扯出,随着他起伏的呼吸隐隐露出薄韧光滑的肌肤。张原恺盯着那一小块肌肤,吞了下口水。这一声太过响亮,让闭目喘息的靳晏也睁开眼,含着讥讽,嘴里刺道:“强奸犯!”
“如你所愿”,张原恺冷笑回击,为了作戏作全套,特意去订的一身高定被三下五除二扯开,修身西裤被随意蹬掉,单手拽开打了十来分钟的领带,然后火急火燎地去解衬衫扣子,到最后几颗时直接用蛮力撕开,纽扣崩到地上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可临到脱靳晏衣服时,他却不紧不慢,仿佛故意羞辱一般,享受着亲手解开礼物的过程,亲手把他人尊严碾在脚下。靳晏苍白着脸闭上眼,不愿意看到自己眼前场景。下一秒,衣衫褪尽,张原恺反手将其甩到地上,猛地起身去亲吻靳晏的脸颊,含糊道:“我疼你,以后咱都穿好的。”
靳晏回应他的是见血的撕咬,张原恺毫不在意地抹掉唇上的血,用沾血的手指撬开那紧闭颤抖的唇,把那截舌尖夹出来舔咬。
他力度又大,又不讲究什么技巧,啃得靳晏满嘴血腥气,唾液从闭不上的唇间流出来,一直滴到脖颈处,形成一条明晃晃的路线指引着张原恺。
靳晏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有那么大的力气和持久度。整整一个夜里,他被张原恺翻来覆去折腾,几度昏厥过去又被活生生弄醒。一开始他还能咬牙忍耐,可后来实在是太疼太羞耻,他控制不住地开始躲避,然后求饶说软话,最后破口大骂。不管他怎么样,张原恺就跟上了发条一样充耳不闻,闷头干事。
靳晏是在下午三点醒来的,他迷茫的视线还没聚焦完毕,张原恺就又跨了上来,一把扯掉他身上的真丝被,用膝盖将靳晏的腿心顶开,低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流血,放心地派两根手指去探路抠挖,前夜的黏湿液体还残留在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靳晏下意识伸手去拦他,领带在后半夜就解开了,可他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反倒被张原恺视作欲拒还迎的调情。
张原恺一边探索,一边挑眉盯着靳晏的脸色,一寸寸扫过他皱起的眉头、紧闭又狂抖的眼皮、嘬红发肿的唇和透霞的颧骨。手指不知道摁到什么地方,靳晏猛地睁开眼,嘴里抑制不住呜咽,浑身过电似的抖动,下意识想蜷住身子。张原恺噙着痛快的笑意,一边把人重新掰开,一边拼命磋磨那点,让身下人忍不住颤抖、喘息与哭叫,最后双眼失神地躺在那里。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拍了拍那失魂散魄的脸,邀功道:“爽不爽,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靳晏说不出话,他明明躺在床上,却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到上空,俯看他因为欲望而沉沦下贱的神色。他可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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