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无比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因为在现实中,地球上的人类是不可以直接飞行的。
他看到层层叠叠的山峦,连绵起伏的云朵,有小鸟从他身边展翅。
他自由自在的穿梭在空中,越过了陡而险峻的悬崖峭壁,越过郁郁葱葱的森林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沸腾的街头街尾商贩在大声吆喝。
他心中充斥着满溢而出的快乐和愉悦,随心所欲的变幻姿势,尝试着不同的飞翔,旋转、翻滚、加速,这些新奇的体验令他满足。
随即画面一转,所有的和谐平静都泯然消失,像是电影的镜头突然变成了黑白,天空从刚刚的湛蓝渐渐褪色,成为一种毫无生气的灰。
大片大片的钢筋水泥,似乎还没有等到建筑工程的完整就被搁弃,只有光秃秃的铁柱骨骼矗立。
彼岸从旁边的一座废弃工厂逃出来,他拼命地跑,迷迷糊糊的脑海没有任何的思绪,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慌,砰砰直跳的心脏准确传来一个讯息:
快跑!别回头,用尽全力地跑,逃到越远越好。
不然,就会
死!!!!!
他匆匆忙忙地爬上脚手架,手足并用的往上攀,一刻也不能懈怠,一秒也不能休憩,第六感和直觉发出震耳欲聋的警报,死神的脚步追赶着他,让后背持续冒出冷汗。
快了,就快到了达至终点那一刻,他不禁松了口气,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
突然,一张没有脸皮的、鲜血淋漓的鬼脸出现在眼前,它嘴角裂至耳朵,弯出一个满是讽刺的嘲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画面又是一转,这次是一个看起来废弃已久,灰尘满布的商场,七八层拱形的回廊,中部留出圆柱状的空间。
他像无头苍蝇一样焦急地团团飞,迅速的飞过每一层,寻找着一个能够藏身的栖息之地。
可是没有。
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心急如焚的搜寻过每一处幽暗不详,带着陈旧血迹的地点,他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有那些人调笑的对话。
他们在讨论他,提到“娼妓”“捕获”“肏弄”还有很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语言。
彼岸知道不能被抓到,甚至不清楚这背后的缘由,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记忆,但深刻入骨的执念仍在呐喊,催促着他赶快离开。
他站在一处打开的窗户前,迫不及待的跃了出去,翅膀扇动,带领他升至高空,建筑物在他的眸底逐渐变成缩小的影子。那些人探出脑袋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搜寻着他的踪迹,但都没有发现他。
我自由了吗?终于,解脱了吗?彼岸想。
正在此时,翅膀却似乎不堪重负,扇动的频率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他被重力驱使着堕落,下降,摩肩擦踵的街道在不停放大,最后彼岸降落在一幢小楼的天台上,带着巨大力气的手顿时压制住他的挣扎。
“哗啦”冰凉透骨的冷水劈头盖脸的浇湿全身,彼岸艰难地睁开眼睛,透过沾着水珠的睫毛看到塔霍特微笑的脸。
“这么快就晕过去了,小美人儿,你的体力看来还需要锻炼锻炼呢。”他收起了鞭子,并伸手拔出堵住彼岸嘴巴的布团扔到一旁,“作为娼妓,这么脆弱可不行。在阿罗斯之前,你的入幕之宾们都是些不能人道的阳痿吗?”说完科诺伊和他都哈哈大笑起来。
塔霍特摩挲着那张饱满的朱唇,那张嘴唇峰明显,棱角分明,此刻微微开启,丰润的两瓣唇肉像是烂熟的樱桃,暗暗地索求他的亲吻。
他饶有兴致的看,不禁想着这张小嘴含吸住自己子孙根的模样,然后强烈的冲动便涌上下腹,让根器挺立起来,简直下一秒就想要插进去。
不过思及凯曼尼的个性,为了自己的安全,他还是先恐吓威胁了一番:“好好伺候我们,别耍什么花样。一会儿别用牙齿,如果咬伤了我”眼神变得阴鸷嗜血,他使劲掐了掐对方刚刚被鞭子笞伐的一对睾丸,如愿听到那带着疼意的闷哼声。“那么,我不介意令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彼岸的脸色煞白了些许,虽然他本来就没有反抗的打算,但是塔霍特的出言还是使他不安,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他知道对方不是在说笑,而是会真的那样做。
粗大的,带着雄性特有麝香味道的孽根整根没入,撑开口腔,龟头直直地卡在了咽喉的部位,庞大的巨物几乎把腮帮子都撑裂。然后塔霍特开始律动,和科诺伊那样狂风暴雨的频率不一样,他是九浅一深或是九深一浅的方式,让肺部氧气勉强维系着交换。
然而这种形式却更像是钝刀子割肉,清醒的折磨。
彼岸能在每一次他缓缓动作中的间隙里真切感受到那种喉头软肉的不适,外物压抑时身体做出呕吐的本能反应。他的红舌拼命推拒着侵入口腔内部的硬物,那根硕大却全然不理睬这样微弱的抗拒,那软软嫩嫩的舌面扫过茎身,舌头组织微微凸起的颗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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